第153章 重归过去57

    查尔斯没有阻止莉欧娜的行为，那么他就是默许了。


    就如莉欧娜所说的那样，他们是在防御、被动反击，而不是在主动伤害别人。所以只要莉欧娜做的不是太过分，查尔斯就不会对她有过度的干预。


    罗斯将军身上落了一层水泥灰，莉欧娜和查尔斯的衣服没有沾染任何灰尘，防护罩也有隔绝灰尘的作用，她没那么好心给这个老头儿套一层防护罩。


    莉欧娜食指画圈打开了空间漩涡，她推着查尔斯的轮椅说：“你先进我制造出的口袋空间里躲一躲吧，等我解决掉危险再把你弄出来。”


    “莉娜，”查尔斯擡头看着她，眼神疲惫低落，“战争是必然的结果吗？”


    查尔斯并不是真的想让莉欧娜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内心有些迷茫，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一切是否有意义了。


    但是，莉欧娜很肯定地回答了他。


    “是的，战争是必然的结果，未来一定会发生战争——这不是我凭主观臆测得出的答案。”她说，“在我能够观测到的三千八百二十五条不同的未来时间线里，有两千六百零七条时间线的变种人和人类政府展开了战争，其中变种人获胜的时间线多达一千五百条。赢的，一定会是变种人。”


    看到查尔斯震惊不解的眼神，莉欧娜笑着说：“我有很多本领你不知道呢，爸爸。我可是一个拥有多重能力的变种人，要是以后我突然展露出了你所不知道的力量，请你不要太过惊讶。”


    查尔斯苦笑着点头。


    “无法阻止战争并不是你的错，因为这就是近乎必然的未来，”莉欧娜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光头，“我所能预知的未来，比任何人都要远、都要全面。”


    在进入莉欧娜的口袋空间前，查尔斯又问：“我中了罗斯的圈套，这件事也被你预知到了吗？”


    “这根本不需要预知，我时时刻刻关注着你的行踪，想找你立刻就能找到。”莉欧娜说，“不过，有一条比较特别的预知结果我可以告诉你。”她耸了下肩膀，“你选择来到华盛顿进行和平谈判，而你的选择有可能衍生出五十六个不同的未来。有五十五个未来，你会被斯考特和琴及时救走、或在人类抓住你后埃里克把你救走，在这五十五个未来里，你都活了下来。”


    “那么第五十六个未来？”查尔斯迟疑地问。


    “你死了。”莉欧娜说。


    她表情相当平静地把查尔斯推入空间漩涡里，“你有五十六分之一的可能会死掉，哪怕你死去的概率还不到1.8%，哪怕你会有五十五个好的结局，但第五十六个坏的结局依旧让我耿耿于怀……尽管我知道，在我参与了时间线后你根本不可能走向坏的结局。”


    “莉娜，我不会死的。”查尔斯安抚她。


    “你当然不会死，我会掐灭掉所有的不利因素。”莉欧娜不为所动，“我只是有点生气。”


    她伸手一推，轮椅上的查尔斯彻底被吞进了她制造的口袋空间。


    斯考特和琴在遭到暗算后失去了意识，莉欧娜找到他们的位置后也把他们收入了口袋空间。


    在她和查尔斯对话的间隙里，这个建筑物始终没有塌掉，那是因为莉欧娜在用意念之力支撑着它。


    她散去意念之力，这栋大楼立刻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那样轰的一下散了架。


    莉欧娜升入高空，俯视着坍塌的大楼。


    她身上立刻出现了几个红点，狙击手瞄准了她，地面上的特工也举起枪，还有一些穿着救援服装的人狂奔过去疯狂挖掘废墟，想把被埋进去的特工救出来。


    莉欧娜展开心灵触手，搜索到了老熟人尼克·弗瑞的脑电波。熟人还不止一个，复仇者联盟驾驶着战机全员到场。


    “小孩？”驾驶舱里的猎鹰一愣，原本要按下导弹按钮的手指顿住了。


    弗瑞对着联络器咆哮：“你他妈看看这像个普通小孩吗？赶紧他妈的给我攻击！开火！”


    狙击手的子弹疯狂地向莉欧娜倾泻，莉欧娜眉毛都没动一下，直接开启了意念反射之盾。


    子弹以更快的速度按照原先的射击路径反弹了回去，攻击莉欧娜的狙击手全数中弹。


    与此同时，猎鹰按下了战机上面的导弹发射按钮。


    看到飞来的导弹，莉欧娜淡定地开了个空间漩涡，导弹直直地飞进漩涡中，随后它又调转方向从漩涡中冲出，直接命中了复仇者联盟的战机。


    它爆炸的样子就像一朵烟花。


    一个红蓝色的身影率先跳出了爆炸范围，绿色的巨人也扛着几个人从半空爆炸的战机上跳了下来。


    莉欧娜扫了一眼，发现最先跳下来的人是蜘蛛侠，班纳博士及时变身成浩克把猎鹰、鹰眼和黑寡妇给救了。


    这时她耳后传来了破空声……是钢铁侠！


    莉欧娜微微一侧身，金红色的钢铁战衣和莉欧娜错身而过，钢铁侠迅速擡起手掌——掌心炮发射。


    它击中了莉欧娜，然而还没等钢铁侠为击中目标而欣喜，就惊骇地发现掌心炮的能量被那个古怪的女孩完全防御住了。


    她擡起手，掌心炮的能量被她团成一个小球，乖顺地悬浮在她手掌上方。


    她将这个能量团随手一丢，扔在了躲避不及的浩克身上。


    绿巨人皮糙肉厚，一记掌心炮奈何不了他，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


    他浑身肌肉鼓涨，发出愤怒地咆哮，不管不顾地跳跃到旁边的高楼大厦上，挥舞着硕大的拳头跃向飘浮在空中的莉欧娜。


    莉欧娜伸手虚抓，暴怒状态的绿巨人像被掐住脖子了那样瞬间定格在半空中。


    他挥舞着手臂和腿拼命挣扎，却如同一只被拧住了脖子的公鸡，只能挥舞着翅膀瞎扑腾，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那只限制住他的无形之手。


    莉欧娜挥手，绿巨人浩克如炮弹一样砸到了坚实的地面上，地表出现了一圈巨大的圆形的冲击坑，马路被砸得龟裂，裂缝蔓延出很远的距离。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心脏紧缩。


    连单体作战能力最强的绿巨人都没办法在那个女孩手里撑一个回合，更别说其他人了。


    “已扫描目标的面部信息，正在对比资料库……对比中……对比完毕。”贾维斯的声音在钢铁侠耳边，“目标身份，莉欧娜·泽维尔，是大名鼎鼎的x教授查尔斯·泽维尔的女儿。她身上散发的能量波动至少已经达到了欧米茄变种人的级别，并且她的能量与基地袭击者遗留在现场的能量相吻合，基本可以断定就是同一人。”


    钢铁侠额头上尽是冷汗，喃喃道：“那群脑子被猪油糊住了的政客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怪兽。”


    他也是刚知道居然有人想对变种人领袖之一的x教授下手，弗瑞发来警报的时候只说华盛顿出现了一个棘手的敌人，让复仇者联盟前去支援。


    钢铁侠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让贾维斯黑了几个大人物的电脑后才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查尔斯将要遭遇不测，他的女儿前来救他，然后在愤怒之下大开杀戒。


    不，这条因果链没有那么简单。


    应该是查尔斯的女儿突然开始四处袭击基地，引起了各国对变种人的高度戒备，这才决定先下手为强，解决掉领袖之一的查尔斯·泽维尔。


    可是基地因何建立？为了进行变种人人体实验。为何要对变种人进行人体实验？还不是因为人类政府的贪婪，以及掌权者们不把变种人当人看。


    追根结底，似乎人类才是最不占理的那一方。


    莉欧娜·泽维尔，x教授的孩子、超级变种人、导致海上监狱消失的第四方、在两个小时内消灭北美大部分变种人实验基地的疯狂袭击者。


    钢铁侠无暇思考莉欧娜在这场人类与变种人的战争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事情上——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攻击？


    就算把反浩克装甲、反万磁王装甲和他最新研制的反雷神装甲等等秘密武器全都用上，恐怕也不能拿莉欧娜怎么样。


    她击倒浩克时的姿态举重若轻，钢铁侠用反浩克装甲对付那个大块头时都不能做到像她那么从容、那么轻松。


    更何况——


    “sir，感应信号无法传递，我们无法召唤出您的秘密武器了。”贾维斯说。


    钢铁侠表情越来越糟糕。


    正在钢铁侠的大脑疯狂运转的时候，他看见莉欧娜右手的手臂处溢出了诡异的深红色液体。


    钢铁侠听见她咬字清晰地说：“与我敌对者的超常能力全部失效！”


    她话音刚落，从地上爬起来的绿巨人身材突然缩水，变回了文质彬彬的布鲁斯·班纳博士。


    蜘蛛侠的超能力消失，他无法吸附住墙壁了，这导致他差点从高墙边缘掉下来。


    不远处的鹰眼和黑寡妇身体一个踉跄，惊愕地发现他们的体能严重下降，仿佛是没有经受过训练的普通人。


    莉欧娜望向钢铁侠，似笑非笑地说：“差点忘了还有你了，那么……”她打了个响指，“武器也全部失效！”


    钢铁战衣骤然失去动力，咣当坠落到地上。


    这该怎么打啊？根本就没办法打！


    敌人从头到尾都可以碾压所有人，她随口说一句话就代表着法则，她说要让所有人的超常能力都失效，于是他们身上的能力就真的失效了，她说要武器失效，钢铁战衣就立刻熄了火，无论如何都发动不了。


    空间波动了一下，万磁王和他一众下属的身影突然出现。


    莉欧娜高高兴兴地飞过去，欢快地说：“埃里克叔叔，你来晚了。”她扑进男人怀里，仰头看着他，“这里的绊脚石们都被我解决掉了。”


    埃里克一顿，他心里和其他人一样都充满了震惊、疑惑、茫然等情绪。


    不过这些情绪并没有妨碍他搞清楚现场状况。


    显然，莉欧娜独自一人干掉了包括复仇者联盟在内的所有人，但她给他们留了条命。


    他开口问：“查尔斯……”


    “我把他藏起来了。”莉欧娜立刻说。


    埃里克冷峻的表情缓和些许，“我刚从泽维尔庄园赶过来……”


    “泽维尔庄园的小变种人在查尔斯离开的时候受到了一伙儿人类武装势力的袭击，他们是政府的人。而你在关键时刻赶了过去，救了那些孩子们。”莉欧娜眨了一下眼睛，“这个我知道。”


    埃里克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按了一下莉欧娜的头。


    “这样一来，查尔斯就能完全打消掉进行和平谈判的心思了，因为人类连毫无威胁力的变种人小孩都不愿意放过。”莉欧娜说。


    “人类对变种人从来没有仁慈。”埃里克冷笑一声，把视线挪到了失去反抗之力的复仇者们身上。


    “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呢，埃里克？”莉欧娜兴致勃勃地问，“要是没想好的话，还是交给我吧，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为他们安排一个合适的去处。”


    “不杀掉他们？”埃里克问。


    “不杀。出于某些微不足道的原因，我暂时不打算杀掉他们。”莉欧娜说。


    埃里克沉默片刻，“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处理这些事。”


    他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街道，心态还算良好地接受了莉欧娜的异常。


    现在不是合适的追问时机，埃里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不是说莉欧娜在他心里不重要了，而是他清楚莉欧娜人就在那里，不会突然消失，他以后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询问莉欧娜。


    莉欧娜会经常在他身边，机会却不会经常降临到他身上。


    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莉欧娜结合时间宝石的能力制造了一个时间静止的大型口袋空间，把复仇者联盟都给装了进去。


    这样一来，他们就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不会成为莉欧娜的阻碍了。


    “你要怎么办呢？”莉欧娜感兴趣地问，“我连世界各国的核武器发射密码都知道，我还能帮你给全球的民众进行洗脑，北美的变种人实验基地被我全部销毁了，其他地方的基地被摧毁也只是时间问题……这些事情都可以留到以后做，我们当前要做的事，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有两条能走的路线，第一，借助这个混乱的时机逼迫各国政府在官方层面上承认吉诺沙独立，让吉诺沙成为一个拥有主权的国家。第二，顺势发动战争，统一全球。


    这两种选择会带来不同的结果。


    选择第一种，莉欧娜立刻就能完成她的第一条主线任务——建立一个真正的、变种人的国家。


    选择第二种，莉欧娜的第一主线任务完成时间就要延后了。


    建立国家也是有判定标准的，不被国际承认的主权国家不是主权国家，不是吉诺沙召开了一个发布会对全世界的人说吉诺沙独立了，吉诺沙就真的变成一个主权国家了。要想成为真正的主权国家，就必须要获得全世界人的广泛认同，只有大多数国家和人民都承认吉诺沙是一个主权国家，它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家。


    比如第一种方法，让各国在书面文件上签字，正式承认吉诺沙独立——这就获得了主流国家的认可，以此也获得了国际上的广泛认可，于是吉诺沙正式独立。


    如果是第二种方法，各个国家根本不可能承认吉诺沙这个变种人国度是独立的、合法的，这样一来，吉诺沙就无法得到国际的广泛认可。战争开始后，要想吉诺沙的独立性与合法性受到大多数人的广泛承认，就要让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变成吉诺沙的人——即统治世界。当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成了吉诺沙的国民，那么吉诺沙的独立性与合法性自然而然地就会受到承认。


    莉欧娜倒是可以给全世界的人洗脑，加快这个进程，埃里克肯定会很支持她的做法，但是查尔斯一定不会支持她的做法。


    但是，当莉欧娜快速向埃里克传递了她的想法时，他居然回绝了。


    “没有必要洗脑，莉娜。”埃里克声音变得温和了，“我坚信我在做正确的事，我的正义就是维护变种人的利益，我知道理想的实现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也许从整个地球历史的宏观角度来看，我只是一块地基，会有后来人在地基上铺砖头。我可以做一个领头人，一个先驱者，但在我之后，还会有后来者前仆后继地完成我遗留的事业。”


    “唉。”莉欧娜叹气，“所以你想要自然演变吗？演变个几十上百年，黄花菜都凉了。”


    “我想让社会结构自然演变，却不想让改革自然演变，社会演变是改革之后的事情了。”埃里克说，“现在我们要踏出的是第一步。”


    “建立国家！”莉欧娜说。


    “不，不是建立国家那么简单，”埃里克轻声说，“我们是给饱受歧视与欺凌的变种人们一个家。”


    果然，平行宇宙的万磁王性格都有着十分明显的变化。


    上个游戏场的万磁王简直是个偏执狂。


    这个游戏场的万磁王看似不讲道理，手段也很暴力，但在某些事情上却很有原则，可能是他受查尔斯的影响太多，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孩子失而复得了——他失去了一个孩子后又有了旺达和皮特罗。


    莉欧娜眼珠一转，“那么你的计划是？”


    “先让国际承认吉诺沙独立，它必须独立，我们要让所有的变种人知道，吉诺沙是唯一一个能够平等对待变种人的地方，一个能让他们安居乐业的地方。”埃里克说。


    “不打仗了吗？”莉欧娜感到有些失望了，“我还以为我们能横扫全球呢。”


    “我们的人太少了，莉娜。我让吉诺沙成为一个合法的独立国家，是为了引导更多的变种人来到我们的国度生活，然后我们可以积攒力量。”埃里克说，“我们的人口总共只有五万左右，和浩浩荡荡的人类军队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况且人类军队还有各种各样先进的武器。”


    “单凭我一个人当然可以扫荡所有军队，可我的目的并不是扫平军队。我很强大，这没错，但如果失去了我的力量，吉诺沙该怎么办？我要做的是让吉诺沙在失去了万磁王之后依旧可以屹立不倒。我要的不是我个人的强大，而是吉诺沙这个国家的强大、全体变种人的强大。”


    “当你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招揽了足够的士兵后呢？”莉欧娜笑了，“这时候就可以开战了吗？”


    “对。”埃里克微微一笑，“现在的吉诺沙依靠我而存在，以后当吉诺沙与人类开战，吉诺沙赢得战争将不再依靠我个人的力量，而是依靠全体吉诺沙变种人的力量。”


    “哇哦！”莉欧娜眼睛闪闪发光，“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我可以被你说服一下！”


    ……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顺理成章了。


    迫于恐怖的武力威胁，各国在完全开战和承认吉诺沙独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捏着鼻子承认了吉诺沙是一个合法的独立国家。


    当然这其中也离不开莉欧娜的努力，她真的有很认真地给各国的领导人悄悄洗脑啊。


    虽然吉诺沙独立这件事描述起来很简单，但现实是埃里克忙前忙后，在全世界各地转了将近一个月，才终于敲定了吉诺沙独立这件事。


    事情正式敲定的同时，埃里克决定举办一场新闻发布会。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查尔斯颔首。


    “我想让你也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你知道的，我在某些变种人群体中的名声并不好听，那些人更敬仰你，我认为你需要表明态度，这样吉诺沙才会有更多的支持者。”埃里克说。


    查尔斯思考了很久，最终点头同意了。


    泽维尔庄园被毁掉了，查尔斯一时间找不到那么大的地方来安置学院里的小变种人，埃里克当即建议他带着他的学生来吉诺沙居住。


    然后查尔斯在这个小破岛上干起了老本行——开学校。


    投奔吉诺莎的变种人实在太多，其中也不乏需要接受正规教育的孩子，查尔斯办学经验丰富，校长当然由他来担任。


    “你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肯定要穿的正式点的，对吧？是要穿西装，还是穿那种很传统很气派的军装呢？”莉欧娜陷入沉思，“国家一建立，你就是吉诺沙的总统了……或者说国王？要采用哪个称呼好呢？如果你是国王，可以封我做公主吗？”


    “你永远都是公主。”埃里克失笑道。


    然后他蹲下身，在莉欧娜耳边说：“你会继承我和查尔斯的事业，如果我是国王，你当然是公主，将来要继承王位的那种公主。”


    “哎呀，我现在就想登基成为女王啦！”莉欧娜咯咯笑。


    第二天，新闻发布会召开，面向全球直播。


    埃里克和查尔斯都面容严肃地站在屏幕前，他们身后的墙壁装饰着吉诺沙的旗帜。


    尽管建国典礼还没有举行，但吉诺沙已经正式成为合法国家了，建国典礼的筹备需要时间，埃里克先做了最重要的事，他要告诉所有人，这里有一个属于变种人的家园。


    莉欧娜就在新闻直播现场，她站在一台摄像机后面听埃里克讲话。


    这场直播的时间并不长，埃里克要向全世界的人传达的是他的理念、吉诺沙被建立的意义，以及他的态度。


    “……吉诺沙欢迎任何变种人的到来，我们会接纳每一个变种人。”


    查尔斯补充，“假如你需要一个家，那么请来吉诺沙，因为吉诺沙也需要你。”


    新闻直播什么的都是次要的，莉欧娜兴趣乏乏，因为她没有在这场直播里露脸，她只关注在这场新闻直播后吉诺沙会吸引到多少变种人来这里居住。


    “恭喜玩家成功完成了本游戏场的第一条游戏主线。”


    “你已完成【起源宇宙】的部分剧情通关。”


    “【游戏评价】：你在进行过多次尝试和谋划布局后终于达成了剧情通关，虽然过程中有波折，但这些波折并没有成为你的阻碍。在这个游戏场中，你进行了与以往不同的尝试，你参与创立了一个国家，你第一次创造并守护了某个事物。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创造某个东西要，比否毁灭某个东西困难的多。你的任务表现被评定为优秀。”


    剧情通关了，但是成就名称却没有冒出来，【玩家游戏大世界记录薄】也没有出现相关的剧情介绍。


    莉欧娜猜测，只有在两条游戏主线都通关的时候，成就和记录薄才会出现。


    大多数政治事务都被埃里克和查尔斯承包了，可是莉欧娜的生活并不清闲。


    她不止要完成地球游戏场的任务，还要完成宇宙游戏场的任务。


    洛基每隔几天就会联系莉欧娜，向她汇报情况，莉欧娜对这个有眼色的附庸非常满意。


    “自从您上次让墨菲斯托在宇宙中散布关于您的消息后，确实有很多想要依附您的人找来了。”洛基说，“我筛选掉了不合格的人，只留下了对您有用的人。”


    “我对你的眼光还是比较信任的。”莉欧娜坐在吉诺沙的沙滩上抱着椰子喝，“还有呢？”


    洛基说：“克里帝国蠢蠢欲动，他们觊觎您手里的无限宝石。”


    “我还没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却主动找来了。我记得心灵宝石就在他们手中……”莉欧娜吸了一口椰子汁，“看来是时候把它拿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高估了自己的手速，凌晨2点多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