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孤儿寡母 2
3个月前 作者: 东印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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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管骂道“反了反了,这小子真蛮横,喂喂喂……,所有人都给我过来,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扭送到派出所处理。”
这时候,其他的几个城管纷纷都围过来,准备抓阿姨的大儿子。大儿子也目露凶光,撸起衣衬,把他妈妈和弟弟妹妹护在后面,准备和几个年轻城管干一仗。
“求求你们,别抓我儿子,所有东西我都不要了,千万别抓我儿子……。”阿姨又把他的大儿子反护在后面,苦苦地哀求城管说。
“明叔,算了,别跟这小孩子一般见识,她们是……我的熟人。”我站出来笑道,
原来这个老城管叫刘明,是钟武金鹰帮的二把手猪公刘永发的堂叔,我们见过几面。
刘明一看见我,笑着说“呵!原来是唐老板,她真是你的熟人,你怎么不早说。兄弟,把东西都还给这泼老娘们。不过,唐老板,这次我是给你面子放她和她那打人的儿子一马,以后她真不能在这大路口摆摊子了。我们天天接到市民的投诉,说这里严重堵塞交通和影响市容,我也挺可惜她们孤儿寡母的,可不清理不行啊!”
“好的,我保护明天以后,不让她在这里摆摊。”我说完,城管也收拾东西走人。
这个阿姨连忙和她的三个儿女对我千恩万谢,谢完我,阿姨又愁得哭起来。因为现在好的地方,哪里都不让摆摊,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我于是叫这个阿姨跟着我,来到皇庭酒店侧门口摆摊,侧门有一排停车位。我腾出侧门口一个停车位给她摆摊,酒店后面就是一个很大的住宅小区,小区内的所有人都是从这条马路出入。李娜和何芝妹看见她们孤儿寡母真不容易,也没有啥意见,还决定每天早上定购阿姨100条油条,给员工和供餐厅的早餐点心之一。
这个阿姨姓张,是城郊几公里处的农村人,丈夫去年车祸死了,留下这孤儿寡母真非常不容易。
张阿姨说“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们这些好心人,咱们无亲无故的……。”她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唐老板,能不能收留我大儿子给你打工,你让他干啥都行,反正他也不想读书了。”阿姨又乞求我说。
于是我就收了这个叫李勇震的大男孩,我很喜欢他那种倔头倔脑的性格。晚上,我带李勇震回办公室,叫肖劲安排一个服务员的工作给他,月薪350元,李勇震开心得要死。
肖劲一看见李勇震也很喜欢,拍拍他的脑袋,用力捏捏他的筋骨。亚震被肖劲的铁掌捏肩膀时生痛,他就是咬紧牙关不叫痛,肖劲满意地笑了笑。
突然,肖劲用力一腿踢亚震的屁股,亚震向前冲了两步后又用力拿桩站稳。我知道肖劲在试亚震,显然他也相当喜欢亚震了。
我笑道“亚震,这个肖劲哥以前在部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你想拜他为师吗?”我本来就是想给肖劲安排个小弟,可他根本看不上我手下这些懒洋洋的人。
“劲哥,你可以跟你学功夫吗?”亚震天真地说。
肖劲说“想跟我混,很辛苦的呵,每天早上10公里长跑,几百个虎卧撑,还有打沙包等很多其它的运动,扎马就要一个小时以上,打沙包一千下等等……。”
“我可以。”亚震斩钉截铁地说。
从此以后,亚震就跟肖劲混了,亚震的毅力还真行。
第一天早上,亚震就咬紧牙关跟肖劲跑完10公里长跑,回到宿舍,亚震累得马上想躺下休息,肖劲却又命令他打完沙包才能休息。晚上上班时,亚震走路都有点破。下班后,肖劲亲自为亚震搓自制的药酒,帮他按摩全身的骨骼。
第二天早上,亚震仍然顽强地跟肖劲跑完10公里,跑完步后仍然是没完没了的虎卧撑和打沙包等运动。亚震晚上照常一拐一破地上班,听亚泰说,亚震的小腿都肿了,肖劲也坚持每晚帮亚震搓药酒和按摩全身的骨骼。
第三天早上,第四天早上,第五天早上……,第一个月,第二个月,第仨个月……。就这样,亚震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跟着肖劲跑步,做虎卧撑,引体向上,打沙包,扎马……,而且运动量是一天比一天加码。
肖劲看亚震的基本功差不多了,又要他扎马,刚开始是一个小时,慢慢地加到三个小时为止。最后,肖劲教亚震散打、泰拳、摔跤等搏击术和摔跤术,肖劲对我说,亚震很有灵性,学东西相当快。
四楼顶的天台有两个,都有过千平方米大,我们红魔城酒吧占一个天台,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用,这是当时和财政局签合同规定的。天台是给员工平时晾晒东西和娱乐的地方,下班后,员工们经常在这里聊聊天、烧烤什么的。
肖劲训练亚震的搏击术和摔跤术都在天台,有时候经常吸引兄弟们围观,甚至女服务也围着叽叽喳喳地看热闹。
肖劲完全按在部队的要求来训练亚震,只要有动作不规范,马上就抽皮带。有时候,我觉得肖劲对亚震的训练太苛刻,说难听点就是虐待。肖劲教亚震练散打搏击时从不手软,打得亚震经常鼻青脸肿,摔跤时亚震经常被摔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如果亚震不及时爬起来,肖劲的皮带又抽过来……。
“妈的,法西斯训练法。”兄弟们每次看见肖劲训练亚震,都这样评价,难怪没有一个人想跟肖劲混。
有一次,亚震被肖劲摔跤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了,肖劲抽了他几皮带,亚震挣扎了几下又倒下了。
亚震说“师父,我怀疑我的腰闪了,可能腰骨被你摔断了。”
肖劲冷冰冰地说道“我用多少力我清楚得很,这是你怕幸苦,你如果再不起来,这点痛也承受不了,以后就别跟我混了。”
“亚震,小小年纪的,跟肖劲练这些东西干什么?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亚信笑道,不知何时,兄弟们都起床看肖劲训狗。
“不,师父,我要练,……,摔死我也要练……。”亚震说完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肖劲的训练就是这么残酷不忍,一般人绝对受不了,就亚震和他对脾气。一物降一物、一物应一物,世事就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