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年不利

3个月前 作者: 北极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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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算命先生说得的话听上去好像真的有些道理。东郭诸葛终于相信,世上的确有些事不得不让你不信邪。


    东郭诸葛的第一份职业是个普通的陆军士兵,由于他的枪法极准,无论在什么环境下,他要打你鼻子,就绝不会打你眼睛。前提是:在手中所持枪类的射程之内。对于这种极品神枪手,部队自然倍加重视。于是把他弄到了国家级别的特种部队。


    但他的第二份职业却是个某炮兵师属下的一个榴弹炮兵连连长。至于他为什么会转行当这样的小官,还有个小插曲。


    当初,能进国家级的特种队,那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可东郭诸葛狂傲的没谱,他认为自己的枪法天下第一。动不动就找人比枪法,他的那支特种大队几百号人中,人人都是神枪手。对于东郭诸葛的狂妄,纷纷应战。但一一败北。


    于是,东郭诸葛更加得意,只要见到活人,能听得懂话的,他就使劲卖弄他的枪法。


    吹嘘不犯法,你尽管使劲的吹好了。但东郭诸葛有一习惯,在吹嘘自己的同时,他会使劲的踩别人。根本就不顾及吹嘘对象的身份,这自然会让他别人大生反感。在一次偶然观摩莫炮兵支队实弹演习后,他竟然大言不惭滴对这个炮弹支队的队长説:”你们真他妈的太笨,那么大的目标你们都打不准?!


    那炮兵队长一听就红了眼道:哪来的疯狗?你竟然敢取笑我们?你只是个拿枪的家伙,竟然敢来取笑我们玩炮的,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岂有此理!説完就要揍他。大家伙一看,赶紧劝架,説:刘少尉,你不用理他,他就那样。就会吹牛!但是,那个刘少尉却不依不饶,説东郭诸葛侮辱了神圣的炮兵,一定要他道歉才行。他説,他好歹也是个军区神炮手,你一个射手再厉害也干不过我神炮手吧?我不就脱了一靶而已。有本事,你来放几跑看看?你只要能命中一炮,我立马叫你干爹!


    事实上,刘少尉也的确称的上是优秀炮手。


    平心而论,东郭诸葛也知道牛皮吹过了头,可他从来不太习惯向别人道歉。在刘少尉的一再激怒下,他决定应战。他认为就算被羞死也比低声下气道歉强。他之所以取笑那个刘少尉,因为他在刚看别人射炮时,突然涌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自己是个炮手,那么,他一定可以击中需要击中的目标。正是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贯吹嘘贯了的他把持不住自己的乌鸦嘴,结果就捅了娄子。


    当时,两人的上级领导都在一旁,听説两人要比试,顿时来了兴趣。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説过一个神枪手挑战一个神炮手的事情。况且,那个神枪手好像从来没有摸过大炮。经过上级领导的同意后,他们各自来到一门榴弹炮旁,选中一处山坡的十处目标。每人十发炮弹,便’哐哐哐‘地射了起来。


    结果呢,奇迹并没有出现,刘少尉十发八中,东郭诸葛输了。


    然而尽管东郭诸葛输了,那个刘少尉的上级领导,一个炮兵团长看着东郭诸葛却立刻绿了眼,他一把抓住东郭诸葛所在特种部队的大队长説:这人我要了,你给我也行,不给我就抢!


    原来,东郭诸葛虽然输了,但从未玩过大炮的他居然命中了四发!这不能不説,这简直就是奇迹。炮兵团长断定,眼前这个愣头牛皮客绝对是个当炮兵的天才,他对他所要攻击物体方位感应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特种大队当然也不会轻易放人,毕竟东郭诸葛是个顶尖枪手,还有,进了特种大队,哪有那么容易出去?可在炮兵团长死缠烂打之下,最后,该团所属的最大的官儿:炮兵师长都出面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现在培养一个神枪手容易,但若要培养出一个神炮手,难哪!人才难得!请合理使用人才!


    因此,在这个理由重复了n多遍以后,东郭诸葛从拿枪的变成了玩炮的。


    那个炮兵团长看的一点也不错,东郭诸葛在炮兵行列里,果然是个奇才。刚开始离开特种大队的时候,东郭诸葛好有些不舍,他真的喜欢摸枪的感觉!但很快,他就想通了一个道理。他也懂得投桃报李,他也懂得炮兵团战对他的器重。要知道,在特种大队,他可不会如此吃香。不管怎么干,可能自己永远都是个特种兵,因为在上级眼里,部队里的神枪手多了去了,差别只是靶数不同而已,因此,得到升迁的机会不大。


    但在炮团里,他感觉完全不同,他需要当官,毕竟摸枪的感觉再好,也不能当饭吃。


    所以,他很上心。很努力。在短短的几个星期中,他成了军区里一个名副其实的神炮手。炮弹飞行时的那条抛物线,仿佛划在他脑袋中,炮弹落点位置的判断,简直比计算机还厉害。军区炮兵实弹比赛,他闭着眼睛都能拿第一,可以説是前途更加光明。来到炮团后,炮兵团长又发觉,此人不但专业没得説,而且有很多优点。比如吃得苦,善于动脑筋,鬼点子颇多。那些个营团级领导摸着脑袋想半天都解决不了问题,只要问他,准可以弄出什么馊主意来,因为他老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馊主意,所以,东郭诸葛在他所属的那个炮兵团里,又有了狗头军师的称号。


    对于这些意外的收获,炮兵团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捡了个宝回来,他比大熊猫还珍贵。


    因此,当兵没两年,就当了连长。期间,部队还派他进炮兵学院进修,学习了一年。


    那照理,东郭诸葛在部队应该是个很吃香的人物,可他却提前退伍了。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对某些事情太过于好奇。


    一天夜里,大约凌晨两点,月圆云淡。完成一次军事任务的他,在路过一乡村的时候,在一处房屋边,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在低声唱着歌,这么晚了,全村的人都睡了,里面的女人在干啥?还唱歌?听那声音好像很勾人,尽管那女声唱的是‘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所以他很好奇,爬上了那家人的墙头侦查,立刻,他侦查有了结果:一个芳龄漂亮的大姑娘站在一个简陋的澡盆里洗澡,他居高临下,把姑娘身上的一根根寒毛都看了个清楚。可世上也没有这么容易得来的免费大餐,在得到丰硕的侦查结果的同时,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由于过于投入,一不留神,他居然被一个夜起尿尿的村民逮那个正着。


    本来在城市偷看大姑娘洗澡,也算不得什么大过,但东郭诸葛所属的部队偏偏在西北边陲的一个不毛之地,对于那些不开化的村民来説,那可是比美国佬的世贸大厦被撞还要严重。可想而知,东郭诸葛造成的影响有多么恶劣,他们认为东郭诸葛是意图*!


    随后,东郭诸葛先被村民拳脚加棍棒狠揍了一顿,那一顿好揍,差点没把东郭诸葛打死。


    紧接着,上百个的村民揪着半死不活的东郭诸葛来到部队告状,说东郭诸葛想*他们的村花。一定要严惩,由于事情闹得太大,不处理难以平民愤,结果顺理成章的就提前被队伍开了。如此,他觉得比窦娥冤还冤,以他的机灵劲头,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説,干那事又不是头一回,只不过,那次他当时太投入,才会中招。理由,那天晚上,洗澡的那姑娘实在太漂亮了,他那会,眼都没眨一下,别人逮住他时,发现他的口水流的老长老长,悄悄摸到在脚下的村民一看吓了一跳,还真以为碰上了一条大狼狗。


    从那以后,东郭诸葛开始无端端的痛恨圆月的夜晚,而且是极度的痛恨。他认为要不是那圆月,那大姑娘就不会洗澡,而自己当然就不会跟着倒霉了。


    老天不公,想我东郭诸葛如此天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折在一个不认识的,甚至练汗毛都没摸过的女人手里,为什么先不让我先和敌人痛痛快快的打一仗再退伍呢?


    东郭诸葛真的很懊恼,就像一个好斗的武者,练了一身的终极武功,但最终的结果,他不能和对手比武,他只能去绣花。


    从此,他的军旅生涯就此打住,他痴想的有一天能带着他的部队驰骋疆场的美好前景也就此消亡。


    东郭诸葛为什么会喜欢窥探大姑娘洗澡而被部队踢出来,还得从他小时候説起。


    东郭诸葛他们一家世代都是中国最北端的人,他的曾祖父是清朝著名将领僧格林沁麾下的一名猛将,在太平天国时屠杀过无数的太平军将士,后被太平军乱箭射死。他的祖父是民国时期的一名伪乡团团长,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也不少。最后也被乱刀砍死。由于作孽太多,仇家不少,那年,东郭诸葛的父亲被他的的母亲带着,从城市隐僻到了东北的老林中,所以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他的父亲成了深山老林中一彪悍,暴躁的猎户。


    东郭诸葛的母亲却是个中国最南边的女子,姓诸葛。是名美丽的渔家女子。本来,两人根本是不大噶的一对,可宿命有时就偏偏这么奇怪。有一次东郭诸葛的父亲为了一件私事去了一趟南方,在海边遇见了他正在织渔网的母亲,俩人一见钟情,结果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随后他们有了他们的儿子,为了更好表达相互的相爱之情,他们帮他们的儿子取名为东郭诸葛。


    小东郭诸葛的出世,为他的父母自然带来了不少乐趣,一家人的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东郭诸葛父亲的打猎是个好手,猎获的各种皮类能卖不少钱,加上还有两亩薄田,日子也算美满。可好景不长,当东郭诸葛长到三岁的时候,东郭诸葛的妈妈发觉了她的老公不但脾性火爆,他还有一个不可容忍的恶习!


    他居然在外边勾引漂亮女子。而且有明的就有两个!更别説暗的有几个了。


    对于顶着家庭压力嫁到这人迹罕至的山村,东郭诸葛的妈妈哪能受得了如此打击?一气之下,办了离婚书,丢下东郭诸葛和他的父亲,独自一人带着伤心的泪水回南方去了。


    缺少母爱的关怀。自此,东郭诸葛就成了一个成天惹是生非野孩子。而每当他问起自己的妈妈在哪里时,他的父亲都会没好气的説道:“你妈妈去了爪哇国,不会回来了。”


    (从此,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母亲,长大后,他非常不解,也恨他的母亲。为什么天下会有不要骨肉的妈妈。二十岁那年,当他还在部队的时候,他利用自己的不多的假期,他想方设法去寻找自己的母亲,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纠缠他十几年的答案: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


    当他费劲周折来到南方他母亲出生的小渔村时,渔民告诉他,她的妈妈在十年前就死了,她是得肺结核而死的,听渔民説,她的母亲那年从北方一回到南方就病倒了,那肺结核也是长年忧郁牵挂而引起的。她死的时候,白发苍苍的外婆告诉他,那天,她病重的母亲坐在沙滩上,遥望着北方,流着泪,一直在叫着他乳名:聪儿,聪儿一直叫道咽气为止,她就那样突然死在了沙滩上。


    他才明白,母亲不是不来看他。她死了,凄凉的死了。那次,在母亲长满杂草的坟地边,他找来一把锄头,修了坟地,烧了纸钱,磕了头,他坟地边坐了整整一天,他非常想哭,然而他就是没哭,他哭不出来,他只觉得心底在不停流泪,为他死去的母亲祈祷。从海边回来,他将仇恨的对象对准了他的父亲,父亲在他脑海中的那么仅有一点的光辉形象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鄙视和愤怒。他甚至当作父亲的面大骂:你他妈就不是男人!他的老父亲听完反骂:你个小杂种,感情是什么?你懂个屁!有能耐,看你今后如何对待你的女人!


    东郭诸葛心底发誓:只要他活着,他一定好好对待自己的女人。)


    母亲不在身边,自小,他的一言一行都受其父亲的熏染。他的父亲当时是当地一名经验丰富的有名打猎好手,在父亲的严格训练下,他十二岁就学会了打枪,十三岁那年,他在老林里一颗老松树上静悄悄的整整蹲了一夜,打回了自己的第一只猎物:一只百斤重的野猪。十五岁,他已经是屯子里头号神枪手,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瞒着父亲,再次冒险进山,打回了两只野狼。其中一只,还是只专门带队进屯子偷吃家畜的花斑狼王,算得上为大家除了一害,从此他一举成名!因为那狼王已经要了两个厉害猎手的小命。


    由于他脑筋灵活,胆子大,吃得苦,因此,年纪小小的他枪下的猎物不比他父亲少。


    由于东郭诸葛的妈妈不在身边,他的爸爸也尽量想教好自己的唯一孩子,对于东郭诸葛身上的那些劣性,比如打群架,偷玉米,堵别人烟囱,撒谎等等,面对着屯子里数不清的的投诉,他只能以大巴掌来当做教育工具,因为论口才,他根本不是自己儿子的对手。


    在他父亲强有力的武力镇压下,东郭诸葛总算学到了一些诸如讲义气,守信用,办事果断等等正面品性。最重要的一点,由于祖辈带来的沉痛教训,他的父亲一直牢牢不忘要求啥事都要向善,以做善事为荣,以做恶事为耻。有关这一点,东郭诸葛还是做得不错,然而他的血液中始终流淌着他先祖的血,凶残,歹毒,大胆的成分也时时刻刻的包含在一颗善意的心里。他可以在危险的激流中勇救落水的小孩(尽管他也是个大孩子),他也可以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引得他大打出手。


    自然,那毛病多多的父传给他好优良品性的时候,也传给他不少的劣质习惯。从他的父亲哪里,他学会了吹牛皮,滑头,蛮猛不讲理,以强欺弱,嬉皮笑脸不诚实等等恶习。最特别的,他的父亲有偷看女人洗澡的恶习。当东郭诸葛还在小的时候,他还搞不清楚,爸爸为何动不动就在夜里趴在别人的墙头上?


    稍微长大一点后,他有些懂了,由于好奇觉得好玩,每当隔壁传来哗哗的洗澡声时,只要一有机会。他都会端来一张小凳子,爬上土围墙,朝里张望。


    当看到邻家小姑娘那一天不同一天洁白身子的时候,每次,他就会觉得喉咙发干,尽管他的年纪还小。


    如此一习惯,随着他再长大点,想戒都难了。大章鱼説,他极度好色,也是从他爬围墙起的那一天而开始熏陶的。


    等他长到十七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终于发觉了他那不雅的举动,大怒之下又要揍他,但东郭诸葛一句:你还不是一样?!使得他的父亲立刻没了脾气。


    为了能是自己的孩子改邪归正,东郭诸葛的父亲咬咬牙,用尽手中的积蓄,在城里买了一套最便宜的破旧二手房。一不留神,两父子成了城里人。按照他父亲的想法:到了城里,只有钢筋水泥房,没了那土围墙,我看你如何使坏?


    如此,东郭诸葛还真是没辙。对于一个在山里野惯了的孩子,来到闹哄哄的城市,一点都不习惯。


    他已经习惯了背着猎枪满山跑的逍遥刺激日子,那无边的东北神秘老林,那无数的峡谷,河流,那些纯朴面孔的山民,当然还有那他念念不忘的土围墙。这所有的一切都令他久久回味。


    本来东郭诸葛的学习成绩就不好,门门都不及格,一来到城市,脑袋就剩下猎枪,森林,和围墙的他,成绩更是差的一塌糊涂。


    十八岁那年,他的父亲看着成天无精打采的他,无奈,放弃了让他儿子上大学的奢想,索性让他去参加参军。结果,东郭诸葛一摸到枪杆子,就如同一条在河岸上快憋死的鱼儿回到水中一样,立刻起死回生。


    他父亲的那个乐,就别提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他的儿子穿将军服的模样。但结果呢?得知东郭诸葛被开,还是因为那土墙的原因,他的父亲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


    被部队开除后,东郭诸葛重新回到了父亲所在的城市,面对着繁华的街道,冷冰冰的高楼大厦,美丽迷幻的霓虹灯,无数喷着黑烟,不分昼夜将天空熏黑的大小车辆,以及形形**为了生计,而强装笑脸奔波的冷血人群,东郭诸葛迷茫了。


    对于已经长大的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适合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


    另外,他和父亲的关系也由于他得知母亲的死因而变得不可修补,父子俩犹如一对仇人一样,根本没有话説。家庭的不和,加上事业上的不顺,他变了,变得浑浑噩噩,他堕落了,开始没日没夜的酗酒,抽烟,他很想回到那老林中继续生活。他甚至想去母亲的那个渔村当个小渔民,可眼前的现实却时时刻刻地否认着他的想法。


    在一天深夜,喝的醉醺醺的他,在酒馆里碰到了七八个自称为哥们的陌生人,他们很热情,很有耐心,非常愿意听东郭诸葛的满肚子苦水,所谓酒后吐真言。极度空虚中的他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告诉了那几个陌生人:他喜欢枪。喜欢炮,喜欢偷看大姑娘洗澡


    结果,他和那几个哥们很快成了哥们。再随后,东郭诸葛发觉,他们竟然满足他的部分**,因为他们也是玩枪的。和军人,警察不同的是,他们是雇佣兵!专门帮人从事境外枪支倒卖。


    在不知不觉中,在强烈现实的反差之下,东郭诸葛竟然稀里糊涂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因为他喜欢摸枪的感觉以及刺激的游戏。他找回了少年时打猎时的那种小心翼翼的伏击感,以及痛快淋漓的追逐感,稍有区别的是,他猎枪下的猎物变成了自己,而猎手则变成警察。


    游戏虽然危险,但他乐此不疲,他甚至认为,他不能埋没了自己的射击天赋。他的搭档神通广大,只要是枪,不管你是什么枪,长的短的,国内的,国外的,军用的,警用的,他们都能搞到,有几次,他们还用手上的各式赚钱器具和大批围捕他们的警察大干了几场,直打的那些警察丢盔弃甲,好不过瘾。如此,这使得东郭诸葛更加死心塌地和他们一起混。


    他也终于找到自己的喜欢的职业。于是,他又大骂起那般算命先生,谁说世上没有适合我东郭诸葛干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郭诸葛发觉了自己的另一个最喜欢的致命东西:女人。因为他的哥们动不动就带他去新马泰一带花天酒地,声称是为了帮他戒掉爬墙看女人洗澡的嗜好。各式各样的女人见多了,东郭诸葛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超级色虫。这种感觉,比摸枪更加来劲。他这才解释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女人洗澡的恶根。


    在女人方面,尽管他超强好拿玩意儿,可他有一个原则,不**。只有他喜欢的纯情美丽的女子,纯情漂亮的就像小时候隔壁洗澡的女孩一样,他才会感兴趣。因此,他交了一个这样漂亮的女朋友(但大章鱼已经戳破了他的美好愿望)。


    他的哥们笑他,说他瘪,说他熊,但有一个哥们说的对:那是偷看女人洗澡后后遗症。意思是非漂亮女人不要!东郭诸葛一听,恍然大悟,直称呼那哥们为孔子在世。


    至此,东郭诸葛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既然是从漂亮女人那里跌倒,就要从漂亮女人那里爬起。故,他以后需要追求最顶级的美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追求。在将军梦破灭之后,经过再三考虑,东郭诸葛将以上一条列为他新的人生基本目标和理想:不求将相,不求功名,但求美女。人生能得一箩筐知己,岂不乐哉?


    他觉定,他要更加努力的干活,就像在部队一样的努力,他将所有的冒险挣来的钱,他打算分给他的知己,一分钱都不留。他既然这么想,当然也是那么做,他把他的存折直接交到了他现任女友的手上,但人家根本不叼他,可能嫌少吧!这可是东郭诸葛的卖命钱!这使得他又一次受到了心灵的沉重伤害(不过好在大章鱼信誓旦旦地许诺有五百个美女给他,如此,他受重创的心必然会得到全方位的温馨回暖。)。


    和这些哥们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东郭诸葛发觉自己的性格也多了些扭曲的成分:看似心狠手辣,奸诈残忍,可真要他动手杀人之时,他又下不了手,就像是在和警察的枪战中,他只朝警察的手脚打,而他的哥们则专门朝警察的脑袋和胸口打。若说胆大包天,目空一切,世上还没有他怕的事这不假。可真遇事时却谨慎加谨慎,不到算无遗漏,万无一失,绝不出手。


    胆子大,那是佣兵生涯磨练出来的,谨慎小心,那是因为小时候每次打猎时,那都需要小心谨慎,才不会吓走猎物。可问题是现在不是在打猎!而是在玩火。太过于小心,你就别干玩火的事,这是种矛盾的对立面,东郭诸葛自己都奇怪为何他会变成如此怪异的性格。


    所以,自从和这些哥们混在一起后,东郭诸葛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最后,几经斟酌,东郭诸葛给自己下了一个定论:恶人中的好好人。


    他的搭档有时也这么认为。这里为什么说有时,那是因为万一他和他的哥们碰到的是和他们同一路货色的各国枪贩,或者毒贩,地头蛇,恶霸,甚至是人贩。在因为利益产生的火拼,或者有些看不顺眼之事时,他的哥们差不多可以呆在一边喝茶看热闹,不管敌方再多再凶狠,东郭诸葛单人单枪几乎就可以将他们干掉。


    这种火爆枪战,对于他们这一行来说,时有发生。东郭诸葛自然也痛痛快快的用各种长短火器大开杀戒。


    日子一长,黑道上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称号:嗜血屠夫。


    但他的哥们却称其为发羊角癫的枪客。意思是,该你往死里打的时候,缩手缩脚,不该你逞能的时候,却胡乱扫射。


    总言之,他的哥们即怕他,又爱他。


    抛开命运之轮的第六关不讲,从某种意义上来説,东郭诸葛觉得自己的太幸运,毕竟地球上六十多亿人,这帮吃饱饭没事干的外星生物谁都不选,偏偏选中了他来当试验品?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多亿分之一的概率,就算是买奖票可能也比这容易多了。况且,他的前边已经有九百九十九个人变成了垃圾(杀了竞争对手以后,他相信了这个恐怖数字)。


    但他也太倒霉了,简直是倒了血霉。你説,这么多人,为何人家就要看重他?他很英俊?东郭诸葛自认为很普通,説英俊根本谈不上,但説到丑,见到美女也不会把人吓跑。


    如今,开弓已无回头箭。东郭诸葛怕死也好,无奈也好,好色也好,好奇也好,寻找刺激遨游星际也罢,重大义当英雄去拯救那个正处于水深火热,挨不着边儿的狗屁星系也好,反正他是答应下来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总是朝好的方面想时髦些。这是东郭诸葛的做人基调。


    前途虽渺茫,险恶,可东郭诸葛的心情并不是太糟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自己应该不是个短命之人,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他唯一觉得新鲜的就是,这此出行,将是他的第四份正式职业:邮差式的救世主。而且是一点谱都没有的星际救世主。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角色,那样够劲!那样才像个男人。不好的地方是,目的地远了些。


    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他的正常思维。他也彻底将命运之轮的所谓第六关抛到一边,虽然那破箱子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东郭诸葛依然坚信,一个破铁箱还不能将他咋地,因为他是个坚强的现实主义者!


    这飞船究竟有多大?他説不清楚。自从她和大章鱼冲那个谈判的房间里出来,他就觉得哪像在飞船里行走?眼前的自己分明就是行走在高山峻岭之间,到处都是万丈深渊,到处都是悬崖绝壁。那些不知何材料铸造的管道,桥梁,弯道,顶棚,平台,无一都显得如此巨大,一眼望不到边。看了令人震撼心惊。不同的是,在这个巨大的空间中,时不时地还能看到一些似鬼火般漂浮的青绿光芒。使人更觉深陷虚空。


    东郭诸葛战战兢兢地站在一圆形建筑物的顶端,壮着胆子朝那深不见底的空间望去,心中无比震惊。


    出门没多久,大章鱼招来了一辆像雪橇一样的运输工具,叫上东郭诸葛,两人风驰电掣般游走于这个巨大的空间,脚下那运输工具之快,唬得东郭诸葛几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太快了,就算是火箭也没那么夸张吧!再説,他也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景到底是如何。但令东郭诸葛觉得奇怪的是,在这高速运动中,并且无遮无拦的工具上,他感觉不到一丝风儿。


    大约半个小时后,晕乎之中,大章鱼将他带到了一个同样是青色的房间,不用于先前的那个房间的是,这房间中央由一个正方形的水池,水池中,装满了一池碧绿色的液体,隐隐约约闪着光芒。而池壁的周围则连满了从墙上延伸出来,五颜六色的细小管线。


    “这是什么地方?”东郭诸葛问。


    “这是改造你孱弱身体和大脑地方?”大章鱼回答。


    “如何改造?”


    “在池子里泡十天就够了。”


    “啥?十天?你当我是水里的鱼啊!”东郭诸葛怪叫。


    可不等他抗议完,大章鱼已经挥起一只’手‘将他扔进了池子里。


    东郭诸葛一入水,就感觉不妙,那池子表面看起来很浅,但实则很深,刚到水下,他便想着上浮,然而,他惊恐的发现,不管她如何用劲,他始终不能划出水面,反而越划越往低沉,他突然明白了,这池中水很我们平常看到的谁不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浮力,等他想通这一点,已经迟了。连连呛了几口水之后,在昏迷的最后几秒钟,他心中骂道:“该死的大章鱼,要杀我就爽快点,你骗得我好苦!”


    不知何故,昏迷后的东郭诸葛,不久后,竟然又重新漂到碧绿的水面上。大章鱼见状,点点头,也不知他使用了一个什么手法,那些细管开始闪闪发光,细看,他们好像在往池子输送像光一样的东西,那发光东西似乎像电流短路时发出的火花。


    大章鱼呆呆的看着,这一看,就是好几天。大约一个星期后,房间里,又是一道黑光闪过,另一只章鱼出现。


    “乌胍,这样行吗?就算你将的身体改造的强大无比,可在潜杀星的那些人面前,他一样脆弱不堪。”后来的那只章鱼问。


    “唉,杌子,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按照这个人类的同类话来説,我们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啦!”


    “看来,只能如此了!但愿他能将能量源送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杌子叹息不已説道。“对了,那能量源你打算放在那里在最安全?要知道,这样强大的能量源,是很容易被探测到的。”


    “我已经想到一个方法,我们干脆将能量源植入他的身体,你看如何?”乌木突然这样説道。


    “他的身体?”


    “对,他的身体,我觉得一来,这样最安全,免得这神经兮兮,蠢笨透顶的家伙一不留神将能量源给弄丢了。二来,潜杀星的人万一占领这艘飞船,他们可能也想不到,我们会将这能量源植入他的身体。就算他们发觉他有古怪,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想到能量源的事情。説不定,他们还会将这个地球人带回去研究。如果是这样,只要他不死,我们就还有希望。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里面可是有留有我们的信息。只要我们的人发现了他,那就有办法了。”


    “乌胍,你怎么会想到这样一种方法?能量源怎么可以植入生物的身体里面?要知道,在我们的星球上,那是不能想象中的事情。”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但你想过没有,识别系统为什么认定他就是最适合帮我们做事的人类。自然有它的道理。最重要的一点,识别系统认为,眼前的这个生物对外来能量好像特别敏感,由此我想到,难道此生物对我们找到的能量源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容纳功能?所以我很想试试。”


    “这样?那试试吧。可万一要是把他弄死了咋办呢?”


    “弄死了,咱们就再找一个。反正我们现在只能找笨蛋,弄死一个近似于弱智的低等生物,就如踩死一只蚂蚁,地球上,这样的傻瓜可多着呢。”


    “可是我们有时间再找吗,甄别系统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才认定一个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况且按照地球人的説法,我们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了。”


    “别可是了,我是船长,我觉得可以以一试。”


    杌子没法,只好点头。


    乌胍説完,‘手’一抖,又将那像液体,又像固体,更像气体的绿色东西掏了出来,犹豫了一阵后,而后巴掌一斜,那东西,便轻飘飘而下,正好落在东郭诸葛的身上,停在他的胸口。


    两个人,不应该説两只章鱼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不断变形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过了一小会,那绿色变形体便开始移动,它顺着东郭诸葛的胸口一直往下慢慢移动,,等到了他的下腹部的位置,哧溜一下,钻进他的腹部,顿而不见。


    两只章鱼一看,兴奋的手舞足蹈,仿佛东郭诸葛已经将能量源送到了馗狼星总部似的,殊不知,他们之所以高兴,那是因为觉得它们有了一项伟大的发明:它们可以将能量源植入生物的体内。


    具体原因,他们一时无法整明白。


    两只高兴了一阵,杌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乌胍,如果眼前的这个生物将能量源带到了我们的星球上,可到时如何取出来啊?


    “笨,现在轮到你笨了!到时我们的人就不会将他的肚子破开,然后在取出来?”


    杌子一听,傻眼。


    “唉,杌子,你不用这样看我,如果我们飞船上还有只小猫小狗的话,我宁愿让它们送!用这样愚笨至极的生物去送能量源,我简直快抓狂了。你不知道,在前几天对他进行改造的时段里,身体的改造倒是进行的不错,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的寿命也足可以支撑到馗狼星,但是,他的大脑,就像一把生锈的锁,无论我怎么努力,才开发了那么一丁点潜能!如此庞大复杂的飞船,没有经过改造的大脑,他如何驱动?撇开沿途上的万千险恶不説,就单眼前一项,倘若真要他学会驱动飞船,神才知道他何年才能掌控。!真是气死我了!”


    杌子听完,也只好摇头道:“没办法,谁叫我们的通讯系统给毁了联系不到总部?如此要命的危急关头,我们在这个星系只能找到这样的最低等生物,真是愁死人!”


    “唉,所以説,此番行动,成不成,只有天知道!更要命的是,这个愚蠢的家伙还是被我们威*利诱才勉强愿意跑一趟!他根本不可能诚心诚意为我们做事,他心里说不定盼着我们快点死,而后自己驾着飞船回到地球。神啊!你快现身吧!如今,只有伟大的您才能督促感化他完成此次任务。”乌胍仰天长叹。


    两人苦着脸沉默一阵。


    杌子问:“对了,你承诺说,给他找五百个雌性人类,你找着了吗?”


    “你说呢?”乌胍反问。


    当东郭诸葛再次醒过来之后,他发觉自己正在一间足有足球场大小的圆形空间里,这里也整齐。简洁,只不过,空间巨大的墙面均由动态影像面组成,那上面,除了暗黑的星宇,以及浩瀚的星辰外,什么也没有。东郭诸葛这下看懂了,那环绕着整个空间的动态图,必定是星际图无疑,通过那些不断迅疾移动往后的星座,东郭诸葛有了一个判断,他所乘坐的飞船必定是在一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行进。而这个地方,应该是飞船的控制中心。


    在庆幸着自己没死,估摸这是和地方的时候,乌胍在一面屏幕上突然现身了,説道:“年轻人,你的改造基本已经完成,你也可长生不老,你也拥有率强壮了体魄。可惜的是,你的大脑,我们无法顺利改造,不得已,你只能一样一样的学,看见没有,在你的正前方,那屏幕之下,有一些红色的按钮,那就是整个飞船的*着系统。”


    东郭诸葛一听极为不爽,自己最想学会的就是如何驾驭飞船,可如今人家竟然説改造不了,这不是有意让自个难堪是不?但现在也没法子,只好朝乌胍口中所説的按钮走去。


    到了按钮面前,东郭诸葛彻底傻眼了。眼前的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按钮大致一估摸,最少也有好几万个!这


    “嘿,臭章鱼!你欠抽啊你!这么多的玩意,我如何一下子学得会?”东郭诸葛仰头大骂。


    “嘿嘿嘿,年轻人,我没有説让你一下子学会那些东西,一个按钮就是一门课程,你必须学会所有的课程才能算是过关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将手放在按钮上,而后飞船会自动将有关知识传到你的大脑。如果你的大脑改造好了的话,你一分钟就可以学会一项课程。”


    “那现在呢!”


    “一个月,或者一年吧!”


    “啊!那万一我学不会呢?”


    “学不会,你将不会见到你的五百个美女!”


    东郭诸葛一听,顿时泄气,暗道命苦。


    “我告诉你,你只有学会那些课程,你才能知道飞船的整体结构,以及各项*着原理等等,我们将五百个美女隐藏在飞船的各个角落里,如果你不好好学习,我保证,你一个也找不着。”


    东郭诸葛听后,更加道命苦。


    “老天,这么多东西,我学到猴年马月才是个尽头?要不这样,你先教我几个关键按钮,比如,如何向前,停止。还有遇到危险,如何应付?”


    “你怎么这么啰嗦?现在飞船处于自动飞行状态,用不着你*心!赶紧学吧!”乌胍没好气的説完,隐身而去。画面上,又换回了星辰影像。


    “该死的章鱼!我日你姥姥!”东郭诸葛一边骂,一边准备寻找出口,他准备自己出去遛遛,找找自己的美女,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后,他连门的影子也没有见着。不得已,他只好悻悻不已的回到那眼花缭乱的按钮面前,一个一个学起来。


    他不学则已,一学则吓一条,那从手心中传送过来,闻所未闻的,乱七八糟的数据如同海啸般扑来,弄得他头疼欲裂。但他又不得不学。


    这一学,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他总算大约明白了其中一项有关冷却系统的原理,其中,他虽然感觉到腹中极为饥饿,但却老是饿不死,望望自己的手指头,好像瘦了好几圈。


    当中,乌胍再也没在屏幕上露过脸。面对着的只有那不断后退的无边星辰。难道他们真的死了?


    孤独感,强烈的孤独不知何时占据了他的心,此刻他多么想出去找找自己的五百个美女,可他连出去的门儿也找不到!更何况説找他的美女。


    正如乌胍所说,他忽然想开着飞船回地球去。但他知道这根本行不通。等你学会驾驶飞船的时候,也不知飞船跑到那个旮旯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根本感受不到时光和阳光的日子里,越来越枯燥的数据几乎要让东郭诸葛发疯,当学到第二项课程时,东郭诸葛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受骗念头:‘他们説飞船上有五百个美女,为啥我就信了?’


    他有了一种撞墙的感觉。


    然而,就当他忍无可忍,离奇愤怒的某一刻。一个女性声音突然在头顶想起:“注意,注意!飞船即将受到攻击!飞船即将受到攻击!”


    他大惊,忙向周围的大屏幕上观看。


    只见在他西面的一块屏幕上,两个黑点杂迅速*近!


    不一会,他看清了两个黑点的样子,那是两艘像庙塔般的飞行器。那两座‘大塔’越飞越近,不等东郭诸葛看清对方的具体样子,那两只大塔已经从腹部各射出三道细细红线!


    此刻傻子也知道,他们是向自个的飞船进攻了!东郭诸葛忽然想到,那两座‘大塔’必定是大章鱼他们的死敌。


    “大章鱼!大章鱼”他高声呼喊,但静悄悄的控制中心并无人回应!对了,大章鱼早死了。


    ‘轰’的一声,隆隆之声已经从遥远的外边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东郭诸葛已经感到了地板的明显震动!紧接着,又是几声可怕的闷雷一样的声音,直震的他站立不稳。


    “还击!我得还击!老子轰死你!”倒在地上东郭诸葛骂道。毕竟当兵出生,他本能反应要以牙还牙。可刚站起来,却猛然想起,那大章鱼不是説飞船的攻击系统坏了吗?老天!这该如何是好?再説,就算有还击系统,自己该按那一个键?


    不得已,在这样的环境,他只能等死。


    宿命如此,惊恐一阵后,他坐在地上,睁着眼,极不甘心的看着屏幕上别人不停地朝自己的飞船攻击!他只能等死。临死之前,他唯一解不开的疙瘩就是:“飞船上有五百个美女吗?”


    眼看着飞船越晃越厉害,控制中心瞅着就像要倒塌的样子。这时,头顶上那个女性声音又响起:“请按下闪着红光的那个按钮,那是逃生按钮!”


    他一听,一跃而起,冲到那些按钮面前!


    此时,那无数的按钮早已是光华大作,颜色各异,扑扑乱闪,好在,东郭诸葛不是色盲,他很快找到了一个闪着血红光芒的按钮!毫不犹豫,他用力按了下去!


    立刻,从空间顶部射来的了一道红光!


    东郭诸葛你是觉得有一股大力将自己提起,而后,呼呼的往上升,紧接着这道光芒带着如闪电般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来回折腾一阵后,停在一个桶状的飞行器面前。他刚停下来,那大约三米高左右的的飞行器便在桶中央的位置开了一道三角门。


    不用想,东郭诸葛一个箭步就夸了进去,不待他看清里面的情况,那三角门便立刻关闭。呼呼地超前飞去。


    接下来,东郭诸葛又像做过山车般,被转的晕头转向。他差点没晕死过去。


    等他睁开眼之际,顺着桶状飞行器的玻璃窗口,他看见了阳光!这是这么久第一次看见阳光,他觉得那阳光简直就要刺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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