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幸福遥远殇聿的诡计(精)
3个月前 作者: 影遥儿
“嗯?”请挑起她的头,殇聿这次是注定不放过她了:“我连还有一个五年都同意了,你难道连句好听的吝啬给我么?”
“想听么?”见他沉沉的点了点头,蝶舞阳想起那日的一切,即便是他明知道,但说出来不是很好么?他想听,她便说。深看着他的笑意盈盈,一生,或许有这样一个人宠爱着自己,无论以前或将来是多么的危险,那也是一种背负着甜蜜的危险。
手,轻抚上他那张刚毅的脸,那种为着他而悸动的感觉从来不曾松懈过,还是如此的让人沉迷:“用了五年的时间来恨你,可是恨着你的同时,更多的是我的心痛,一阵一阵的,仿佛那心被撕碎一般。因此当看到你转身时眼角的泪光时,那一刻,我所有的坚持便已经崩溃,可是我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的肩上还有镜尘夜和离儿的性命。”
心疼的看着蝶舞阳,五年,他欠她太多太多了。
想着那个时候,她都有些后怕;“殇聿,你可知,当时看你放弃生命,我的痛绝不亚于你,在看到你站不起来的时候,我想到的便是。。。。。。”手上的动作不禁变成拧他,重重的,狠狠的咬牙切齿;“殇聿,你若敢死,我定铲平你的坟墓。”
“好狠毒的女人,却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话落的脸已经被她拧得变形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但脸上的笑容,却也是这么些年最为开朗的一次,头亦狠狠的吻住她那微怒的红唇,平息着她回想那一切的害怕和疼痛。
爱,或许便应该如此,以对方的性命为重,看到对方的疼痛,自己的痛更甚万分。
大婚定于一个月以后,原来蝶舞阳不想这么快的,但殇聿坚持,她就没有再反对,任何回了眷离国安排。
他刚离去,蝶舞阳这才发现自己的一颗心竟然就这样空着了,整天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没精打采的。
小若翾此番倒是被殇聿带回,小家伙估计是受了殇聿的指示,像是怕蝶舞阳忘了殇聿一般,不定时的会在蝶舞阳的面前提起殇聿怎么样怎么样,说得蝶舞阳本就思之欲狂的心更如汹涌的潮水。
大婚前夜,蝶舞阳原来以为殇聿会前来,不想他此番倒是本分了,这倒是让蝶舞阳很是失落。
半夜时分,听得窗外有动静,一夜前面的蝶舞阳坐起,看着窗外,月光剪出的身影,那是自己想了整整一个月的人儿,只是此番,他去并未破窗而入,反倒是静静的守在窗口。
蝶舞阳轻笑,此番怎的成了正人君子了?
“舞阳,你过来一下,好久不曾见你了。”
“你不会进来么?”虽然如此,人便已经步下了榻去,双手正待摊开窗来,不想却被他下面的话给止住了。
“别开窗。”
“为何?”颇为不解,蝶舞阳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心里更是迷惑。
“因为,因为人家说婚前不能见面,不然不吉祥。”在窗前,他伸出手来描绘着她的模样,指尖从她的眉、眼、鼻尖,直到唇角,轻抚着:“因为想跟你长相思守,所以我能遵守任何的谬论。”
“傻男人。”笑骂着他,蝶舞阳却是满心的感动。
那一晚,殇聿催了蝶舞阳去就寝,而他自己,回到别馆,却是辗转难眠。
大婚那日,蝶舞阳除了能够感觉到殇聿的紧张,其他都没感觉。
人一紧张,难免就出错,在蝶舞阳转身时,一旁的殇聿却不小心踩到蝶舞阳曳地的长裙,蝶舞阳一个没注意,倾身向前扑去,一旁的宫女正要上前扶她,不想殇聿却伸出手来。
顿时,一阵手忙脚夫乱,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跌落于地面。
两国观礼之人,当即傻眼,不知该如何是好,皆是手足无措。
反倒是殇聿,在摔倒的时候,便冷冷的瞪了一眼观礼的众人,全体朝臣,一见到马上乖乖的闭上双眸。
而他,竟然而不改色的将蝶舞阳扶起,而后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朕大婚,尔等竟敢视而不见?”
众人心下苦叫,然也知道殇聿的霸道:“臣等知罪。”
仿佛是让人得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殇聿趾高气扬的宣布:“罢了,起来罢。”
倒是喜帕下的蝶舞阳,一脸的笑靥如花,她的男人,果然还是如此,不曾变过。
随后,行礼,拜堂,一切似乎都能自然的完成,说起来,这是她第四次穿上嫁衣了,却只有今日,她是为自己拜堂,为了他们的爱写上一个幸福的起点。
洞房那晚,殇聿一回到喜房,便沉沉的睡去,蝶舞阳仍然主得他睡前的那一句:“舞阳,终于,我的人生完整了。”他的一句话,让她整整一个晚上都无法入睡。
原来定好了一个月之后,在眷离国举行婚礼,蝶舞阳需要去安排一些事情,却被殇聿日日缠着,就像前段时间在的时候一样,日日夜夜的缠绵不休。他本不是如此缠绵儿女之事的人,因此倒是让她感到疑惑,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也便由着他去了。
如今又这样,蝶舞阳也才明白,虽然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因为不安。
因此,蝶舞阳也就由着他了。
这日用晚膳的时候,殇聿忙碌着给小若翾夹菜,惹得离儿和镜尘夜一阵不满,却也无奈,因为自从小若翾出现以后,殇聿待他们的好竟估余留点滴,所有的爱都转到那霸道的小若翾身上,无论他们怎么反对也没用。
蝶舞阳看了轻笑,却在殇聿为她夹了一块冰玉肘子,忽然一阵反胃,忙捂着唇角转身而去。
“快去宣太医!”连忙吩咐着宫女,殇聿这又跟着蝶舞阳而去,轻抚着她的后背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这是?”眸间却有着向许得意。
狐疑的看着他,蝶舞阳有几分不确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我没有。”
“真没有?”蝶舞阳有些担心,若此番真如自己心中所料,恐怕届时的五年之约也就化为泡影了。
“你不信我?”
“没有。”
说话间,太医已经匆匆忙忙的行了进来,蝶舞阳没再说话,还是安下心来的好:“你看看,本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公主。”太医颔首,隔着巾帕,搭在蝶舞阳的脉搏之上。
殇聿紧张的看着太医,而后又紧张的看了看蝶舞阳腹部,似乎在等着什么,又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他的表情,落在蝶舞阳眼里,已经是一片了然。
松开手来,太医起身说道:“恭喜元离皇,公主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