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吃的肉的肉(番外)
3个月前 作者: 叶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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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转进地下停车场的斜坡。欧阳燕儿一直是一位细心的驾驶。他每次进入住宅停车场之前。总会轻点一下喇叭。以提示准备出停车场的车辆。
在当前红得发紫的行业。。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让欧阳燕儿有一笔可观的薪资收入;更让她有足够的知识与方法。來保持她那令人羡慕的身材。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贪女妒。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
或许是欧阳燕儿对於另一半的条件要求严苛;也或许是她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养活自己。无须凭靠屈就於男人之呵护。所以她倒也乐於当个自由自在的粉领单身族。
而且。欧阳燕儿有一个跟她外貌、打扮极不相称的个性。她虽然喜欢穿着能把身体曲线。表露得一览无遗的紧身衣物。或者展现她修长无瑕**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装;可是她的思想却保守至极。别说是故意想趁机在口头上吃点小豆腐之流。会被她不假辞色地斥退;就连诚心结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保持距离。战兢以对。
因为欧阳燕儿认为。展现身体的优点。是一种「美」。是一种艺术;而不是「性」。更不是诱惑。所以。即使穿着轻薄短小。她的「保护」措施倒是一点也不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爱内衣、安全裤、透明尼龙丝线……绝不让自己有穿帮之虞。
就这样。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们苦无机会。连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礼相待也不得其门而入。而纷纷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认识她的人就在背地里给了一个雅号。。圣女贞德。还酸酸地说她有性洁癖。
半年前。欧阳燕儿参观了这栋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楼之後。满意得让她二话不说。便以半数的积蓄买下了一户套房外加车位。而且立即搬入。结束了看房东脸色;及绕着街道寻找停车位的生涯。
欧阳燕儿对她的新家。满意度绝对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论是宏伟的外观、翠绿的中庭。以及家中温馨简洁的装潢摆设……除了地下室停车场之外。欧阳燕儿每次驱车进入停车场的一刹那。总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到她停妥车子。进入电梯间後。她才会略松一口气。不过。只要一进入自己温暖的小窝。一切让人紧张、凝滞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
尤其一个星期前。就在这地下室停车场连续发生了两起**案件後。使欧阳燕儿对於地下室停车场的恐惧与排斥更为倍增。有道德洁癖的她为了自保。还特地添购了几项女子防身器材。虽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两枝防狼喷雾器。但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还买了一把精巧的电击器。就只差沒有掌心雷小手枪而已。
今天。欧阳燕儿进入地下室停车场时。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旧无情地笼罩着。停妥了车子。欧阳燕儿并沒立即下车。心想:「这里应该会有一个警卫啊……今天怎麽沒看到……是不是上厕所去……还是监视系统装好了……」
欧阳燕儿环观四周一回。再次检视一下她的包包……确定一切沒有异状。才熄火下车……
「操。」曾汉森窝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看看手表指着11:40。不禁咒骂着:「……实在有够无聊……这样子守株待兔有用吗……」曾汉森是「安全保全警卫公司」的摩登保镳。
这个停车场自从上次发生了女住户被外侵者**之後。社区委员会便一致议决。要保全公司负起赔偿责任。以及加强保安工作。因此。在监视系统还沒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轮派警卫二十四小时驻守。而曾汉森正好轮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
本來曾汉森几天前就约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後一起看电影。也许还可以把她带回家。享受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这一切计画却因轮值而泡汤了。
「操。」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
「……操……被**就**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麽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麽治你……」
「叭。」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於**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操。」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來。然後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
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我敢确定……一直沒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沒注意……操……搞甚麽……」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
这时。小m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彷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然後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像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
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沒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而曾汉森在蒙间。彷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曾汉森的头颈。彷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呼……」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
曾汉森从後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正从她的背後。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嗯……嗯……嗯哼……呼……呼……」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
「当。」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沒有欧阳燕儿的身影。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当。」电梯在十几秒钟後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久久不变。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來:「鬼。。」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现脑海。
「……嗯……嗯……不……嗯……」一阵隐约、断续的女子闷哼声。传自电梯间旁的楼梯间里。这才让曾汉森的警觉心完全回复:「……前两次的**事件……都发生在那里……该不会真的又……刚刚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责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让那位小姐身处险境;一面急速地下车奔向楼梯间。
此时。曾汉森矫健、迅速的行动;严肃得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表情。就像是一位无敌超人一般。跟他刚才窝在车子里打飞机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欧阳燕儿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然後媳火下车。并加紧脚步走向电梯间。按了召唤电梯的灯钮。心急地看着楼层指示灯从15……14……13……递减着。内心还直催道:「……快……快……」
突然。欧阳燕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後粗鲁地擒抱住。她还沒來得及反应斥喝、求救。就被一只大掌掩住嘴。而发不出声音。随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动;耳边传入男人低沉的细语:「……别出声……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走……」
欧阳燕儿身後的男人。把尖刀贴近她的颈项。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进楼梯间。
「喀搭。」。在阶梯旁阴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练地使用手铐。把欧阳燕儿的双手拷在栏杆上。再用胶布分别贴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从衣领上把手伸入。使劲地捏着她的丰乳。
这一切变故、动作。前後不到一分钟。但欧阳燕儿却觉得彷佛晕眩了一世纪之久。直到胸前的**被捏揉着;胯间的内裤被扯开。才顿然惊醒。也才意会到发生了甚麽事。羞耻、怨恨、悲痛、无助……的心情。让欧阳燕儿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锁着;她的眼、嘴被贴罩着。她逃避不了。也无法高声求救。连盲目乱踢的双腿也被压制住。
「……嗯……嗯……不……嗯……」欧阳燕儿极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要不是眼前的胶布贴挡着。她那滚烫的热泪早就窜流脸上了。此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还淌着血。
一阵阵呼吸的湿气。呵在欧阳燕儿的腮耳边;低沉的声音彷佛來自黑暗的深渊里:「……别这样……抵抗是沒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很兴奋:「……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让你爽了再叫……」
「……喔妈妈咪呀……你的奶奶还是真的大……如假包换的真货……」那男人的手把欧阳燕儿的**搓圆、捏扁地玩弄着。还说着她最厌恶的下流话:「……哇……阴毛也够旺盛的……俗话说毛多欲盛。最爱人干……他妈的我真走运……來……我会让你爽到叫我亲哥哥……」
「干甚麽。」楼梯间出口突然传出一声怒喝。让欧阳燕儿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动作与挣扎。欧阳燕儿知道有人來了。可以救她了。就像久处长夜中乍见曙光。兴奋得不禁想开口呼救。但却仍然是:「嗯嗯……」的闷声而已。
那男人连忙拾起尖刀。回身对着楼梯间出口。只见曾汉森手持警棍式的电击棒。挺立着。曾汉森那魁伟的身材。让人一望就连想到他若不是宪兵退役的。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矗立着就像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
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來一个声东击西。然後金蝉脱壳的连环计。
「站住。别走。」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來。
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來。
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曾汉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沒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沒离开过她的身体。
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只是摸一摸……沒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麽让人心动……」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很明显的。他内心後的胜利着是兽性。
「啊。嘤……」一阵沉寂後。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这……这是……怎麽一回事……歹徒还沒走吗……刚才不是有人來过吗……怎麽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麽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彷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再度迅速地膨胀起來。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沒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彷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
「……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來沒尝过这麽棒的滋味……皮肤又这麽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於意会到自己的**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像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來。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为甚麽……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麽……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麽……为……」
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
突然。「啊。」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像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後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
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彷佛听见「呼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後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像到底又发生甚麽事。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
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你……你……是谁……是甚麽……啊……啊喔啊……」
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怎麽会有这麽一问……问人家是」甚麽「……」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後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简直让人难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麽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
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像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也不知那來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後悔。欧阳燕儿不但沒看见救她的人。而且……
「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麽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後。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
终於。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來察看。然後震惊、惶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沒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说。後來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於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後來……後的……那个人都沒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後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來。
「……然後……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沒听入耳。
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最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來。
「……可是……他为甚麽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麽还会暴露身份……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麽帮我……我怎麽可能出卖他呢……」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所以。後來又來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於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來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來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來。竟然会这麽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來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於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麽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麽凶器……他怎麽沒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於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於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沒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沒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來:「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老k」也实在沒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欧阳燕儿离开警局後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车前往附近的饭店暂住几天。所幸身上的财物并无损失。还可以刷刷信用卡买几件便服。以便换下女警借给她的运动套装。
欧阳燕儿进入饭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真正地轻松一下。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严重的伤痕。或者……「受损」。
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欧阳燕儿看着镜中反映的**。连自己都不禁要赞叹起來。她审视着**上微红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劲的揉捏。或轻柔的摩挲情况。想得她不禁双颊逐渐泛红。
很奇怪的。欧阳燕儿觉得正在受辱时。只觉得除了羞耻、憎恨甚至还有点麻木无觉;可是。现在回想起來却反而清晰。清楚得让她感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趐痒。她就像牛胃反刍般。把当时遗落的感觉。带到现在才再咀嚼、回味。
欧阳燕儿怜惜地指抚着印痕。却也无意中模拟着那男人的手。也轻轻地搓揉起來。那股趐痒、异样的感觉立即如影随形浮上心头。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乳蒂的一刹那。她不禁「嗯」地一声轻吟。虽然呼唤声让她清醒许多。但她却舍不得那种感觉就此消失。
浴室里热水的蒸汽弥漫着、围绕着一副慵懒、妩媚的女体。欧阳燕儿媚眼微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想内心方兴未艾的**。不禁对着镜中人说:「欧阳燕儿……你……是……坏……女……人……」
欧阳燕儿只觉得体内有如燃起一阵烈焰。形成的一股热潮在体内四窜。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觉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圆润的**挤压得扭曲、变形。而这种挤压、揉动却使她觉得更舒畅。舒畅得让她不再在乎。**一经如此挤压。是否还可以恢复原來的模样。
「喔。我从來也不知道。这样的揉搓。竟然会这麽舒服……」欧阳燕儿的内心在呻吟着、呐喊着。似乎还有一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也有点不解:「……那男人抚摸时……男人是不是也会感觉舒服……不然……他怎麽会摸我……」
疑惑的欧阳燕儿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如此难忍**的理由……或藉口。以减轻内心仅存微微的罪恶感。可是。以往标榜着「正确的性教育」的东西。除了说说男女身体的构造外。就是教导如何去压抑、避免、拒绝。就是沒有说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
或许曾汉森的这件凶案疑点甚多。甚至还有点怪异荒诞。因此警方特地低调处理。只以一般的刑案发布消息及记录存档。而关於死者的伤口、受外力拗扭变形的手铐、死者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吸乾……等等相关证据。都被刻意地忽略、遗忘。
不消几天工夫。几乎沒人会再去在意这一件事了。除了当事人欧阳燕儿外。
她这几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却心有馀惧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饭店里;可是。她却很想回去。这倒不是她恋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见「他」。
这几天。欧阳燕儿不知自己抚摸过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里抽动过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会想到「他」。而且越來越渴望。甚至有几次在**的晕眩中呼喊着「他」。
一个星期後。欧阳燕儿终於忍不住回家了。她为了寻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区里的人时。总会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企图从那种深场脑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寻获「他」。
有时候。欧阳燕儿甚至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要自导自演地演一段「诱惑秀」。让自己再度陷入险境。或许「他」会再出现救她。只是。欧阳燕儿沒有那种勇气及机会。所以想归想。却不敢真的付诸行动。
当然。欧阳燕儿一直沒如愿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复如故。只有欧阳燕儿身边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认为她最近变了。变了许多。
以前。同事、朋友们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疯一下。欧阳燕儿总是婉谢的多。就算沒推辞。到了欢场也表现得一副冰山样。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们每约她必到。甚至还会主动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疯」、「骚」劲。直让人自叹不如。
最高兴的莫过於过去常围绕身边的「苍蝇男」。他们都觉得欧阳燕儿变得很容易「亲近」。不但说有颜色的笑话时她不回避地陪笑着。更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胸前蹭撞他们。搞得他们魂不守舍。只是。当「苍蝇男」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或暗示时。欧阳燕儿就会适时地以各种方法、言语避开。而让他们觉得「人人有希望;个个沒把握」。
这天深夜。欧阳燕儿带着微醺回家。眼带迷蒙地刚进得电梯。便闻到一股馨香。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闪。让她几乎醉意全消。顿然清醒。
「是他。」欧阳燕儿内心兴奋地在喊叫着。她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在身边的就是她日夜渴见的人。她却激动得不敢立即睁眼看个清楚。
「……半年多了……终於……」虽然事隔多时。欧阳燕儿对那股味道却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气。也许是再确定不是梦幻。也许是平缓一下情绪。然後再慢慢地睁开眼睛。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像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麽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麽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麽问、问甚麽。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乾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慧。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於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像**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
「來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沒头沒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來。
欧阳燕儿对於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像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沒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沒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來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彷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麽。甚麽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來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沒有戒心。更因为急於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麽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彷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像置身於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後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麽「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彷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來说的语气彷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麽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麽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來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於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沒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而且。不计一切後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沒想过後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後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來。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彷佛一切都是那麽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像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像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麽。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麽」了。
甚麽「道德」、甚麽「羞耻」、甚麽「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麽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後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來了……你知道……该怎麽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沒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來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像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王人良的声音严肃得就像催眠的语气。让欧阳燕儿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里那种充实、撑涨的感觉。让她在痛苦不适中还有极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无法全神贯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话。
欧阳燕儿彷佛挣扎在内心两道冲突的争战中。让她虽然像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绒毛。但都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变形不成或痛苦。虽然有点扭曲。但也不减姿色。
「沒关系。慢慢來……」王人良看着欧阳燕儿无法如愿。温柔地安慰着。也慢慢地恢复原來的人形像貌:「再一两回。你一定可以的。」当王人良的**也恢复了。他便缓缓地抽动起來。
「呜……啊……」欧阳燕儿在尖叫着。那种骨骼在伸展、身体受挤压的感觉。让她在惊愕、痛苦中发出愉悦的尖叫。
「……或许……」欧阳燕儿似乎听见全身骨骼在嘎喀作响。血液在澎湃翻滚。她想:「只有受虐狂。才会这样……才会喜欢这种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欢……他也喜欢……喔……这是一种……解脱……」
。他的**虽稍萎缩。但**部份仍然被含在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到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一面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觉是不是很棒。……以後只要多练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形了……」
欧阳燕儿突然打断王人良的话。问:「」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着说:「一般人都是这麽叫的。怎样。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只是……」欧阳燕儿嚅嚅地说:「我比较喜欢用人的形体做……**……」
「那是你还不习惯。以後你会觉得以狼人的形体结合。会更令人兴奋、愉快千万倍。」
「嗯……也许……」欧阳燕儿企图翻转身子:「不过……我想再來一次……以人的形体何方式。」
「嗯……嗯……喔……呜……」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像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麽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麽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麽问、问甚麽。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乾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慧。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於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像**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
「來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沒头沒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來。
欧阳燕儿对於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像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沒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沒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來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彷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麽。甚麽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來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沒有戒心。更因为急於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麽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彷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像置身於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後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麽「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彷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來说的语气彷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麽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麽想。
「因为对方使用了一种武器。它的效用我沒办法说清楚。只能说就像是病毒或瘟疫的东西。使得」切里阿多斯「人在受感泄後变得脆弱不堪。原本」切里阿多斯「人是极强捍的。不料在中了他们的病毒後。却变得有……同情、怜悯。甚至有喜悦与恐惧……」
「原本」切里阿多斯「人就像……」王人良似乎找不到比较适合的比喻:「就像兵蜂一样吧。为了自己族群的生存机会。兵蜂会不顾一切地去消灭入侵者。甚至丧失性命也在所不惜。而随着那种病毒的扩散。使得中毒的」切里阿多斯「人有了……私心。开始为贪图自己保命而犹豫、退缩……」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的基因产生变化。让他们变得会去评断是非对错。同时也让他们评断是非对错标准有落差。更可怕的是那种病毒让受感泄的人。只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而别人都是错的。即使自己明白自己是错的。也会极力地隐瞒、申辩……这麽一來。就算敌人不來。自己已起内讧地斗了起來。」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有了莫名其妙地思想。想出许多无法做到的规则。就是」善恶「、」道德「……这也造成」切里阿多斯「人变成有罪恶感的元凶……」
「这麽说……」欧阳燕儿忍不住插嘴:「」切里阿多斯「人是野蛮的罗。」
「你我的遗传基因里。仍然有残馀的病毒。所以你才会这麽想……」王人良笑着说:「其实会有野蛮跟文明之分的思考。也是病毒在作祟。我可以这麽说。人们都认为老虎吞噬其它的动物是野兽的蛮行;可是老虎他若会申辩的话。它一定会说它是为了存活。所以必须填饱肚子。」
「」切里阿多斯「人也是一样。只求生存。而照着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行动。那是自然界生存的道理。并无所谓的善恶之别……话又说回來。人类虽然嘴里鄙视动物的兽行。自己却做着比野兽更残酷或无聊的事。」
「例如。老虎饿了才会猎食。它如果吃饱了。就算是一只兔子经过它眼前。它也不会想去把它抓來玩玩;而人类呢。。人类有时残害其它动物时。却不是因为肚子饿。」
「但人类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那种病毒造成的……所以」切里阿多斯「人变成」人类「。不用等敌人來消灭。自己就渐渐走入灭族灭种的末日了……这就是开始的原由。」
「有一些受感泄比较轻的」切里阿多斯「人。在幸存下來。传宗接代以後。由於记忆被启动了。而想起过去的种种。也恢复了一点点原來的本能。然後代代相传。先寻觅内心」切里阿多斯「人的特质比较突显的人类。聚集起來。彼此互相帮助。希望能再完全回复」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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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恶的世界……」王人良彷佛说着佛偈禅机:「……才是」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嗯……我懂了……」欧阳燕儿完全懂了:「所以。我想再來一次……也沒甚麽不对或值得羞耻的事。是不是……」
「是。」王人良把欧阳燕儿的身体翻转过來。正面相对着:「任何事……只要你想……就可以做……」
「嗯……嗯……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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