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南无袈裟理科佛
    朵朵推开恒温间的门,去里面看那个五彩缤纷的大蛋,而我则和陆左站在了外面的窗户外,一起看着托在恒温箱里面的那颗彩蛋,然后我问他,说你确定这个蛋里面就装着虎皮猫大人?


    陆左摸了摸鼻子,说唉,之前的时候,老萧让他师父看过了,谁知道这蛋壳比那翡翠原石还要难搞,就算是以陶地仙的能力,也看不透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后来我们几个聚在一起推测,说当时虎皮猫大人化身为凤,而后燃尽所有的力量之后,浴火重生,这蛋里面一定是一只小凤凰——不顾到底怎么样,到时候还需要孵化了,才能够晓得。至于是不是虎皮猫大人,这个真不晓得,如果不是,到时候我们再去那边找它呗,闲着也是闲着,多少也是一种牵挂。


    我笑了,说如果真是,那么虎皮猫大人出来还是一只肥鸟儿,那可就真的让人郁闷了——说好的翩翩少年郎呢?


    陆左也笑了,他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告诉我:“老萧打电话给我,说今天要过来看虎皮猫大人,他说在茅山典藏里面找到了关于凤凰的记载,据说这凤凰与真龙不一样,一个是入世,一个是出世,很多凤凰都会化作人形,隐匿在人世间,也算是妖的一种,到时候翩翩少年郎也不是没有可能——唯一的担心,就是如果蛋里面孵出一只凰来,就蛋疼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不良中老年,一个不着调的男青年在恒温间外面哈哈大笑,惹得里面的朵朵怒目相对,挥挥手,让我们赶紧走开去,免得打扰了她看虎皮猫大人。


    小公主既然撵人了,我们只有照着做,来到了宿舍不远处的一颗大槐树下面坐下,泡好茶,然后看着太阳升起,我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如果要去那个地方,你的修为恢复了么?陆左摇头苦笑,说大黑天的临死一击,哪里会那么容易恢复,我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在调养,茅山、崂山、龙虎山以及大内都送了好多药品来,也才恢复了一两成,不过这段时间我在琢磨这天龙真火,反倒是对于空间和时间的组成,多了许多理解。


    我看着陆左双手上负责的手纹,笑了,说恐怕这跟耶朗王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吧?


    陆左肃然起敬,说对,倘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我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一个让我真正值得尊敬的人物,那么就只有他了。


    我也点头,说对,世间豪杰无数,但是真正有大智慧、大心胸、大慈悲、大手段的人物,却非他耶朗王莫属。


    我们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接着陆左问起了《苗疆蛊事》的事情来,说现在怎么样了。我说记录到了天山大战的事情,至于后面,倒是没有听你提起,正好今天有空,不如再说一说呗。他耸了耸肩膀,笑了,说后面真没什么了,当时大师兄他们过来收尾,把我们这些历经大战的一干人等全部都换了下去,他们清剿天山魔物,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歇,而我们则在医院待了十多天,到过年的时候,就各回各家了。


    “四娘子呢,她也回缅甸去了?”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对于那个茅山新任掌门的花边新闻,我最爱打听了。


    陆左耸了耸肩,说是啊,我听老萧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虽然在一起练过一段时间的双修,但是那只是山间花阴基的精神修炼,两个人甚至连啵都没有打一个,真的是比纯净水还纯呢。我笑了,说得了,这个家伙说的话,你能信?陆左也笑了,说哈哈,我不知道,反正他都这么说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也就这么信了。


    我摸着鼻子,说那陶陶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死于黄山龙蟒一役了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陆左说谁晓得呢,后来我找大师兄问了一下,才晓得陶陶出生的时候,老陶就将陶陶的一缕神魂剥离出来,然后静置于器皿中,后来陶陶死了之后,老陶收集陶陶的残魂,接着重新培育,再后来,据说找了一个与陶陶十分契合的鼎炉,重新融魂,最后获得了重生——茅山术法最是精奇,有这样的手段也不足为奇。


    我说那怎么办,这样的陶陶跟以前青梅竹马的恋人还是一个人么?


    陆左苦恼地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听老萧私底下讲,陶陶都不认识他了,对这个整天缠着她的怪大叔惶恐得很,搞得他现在一点儿法子都没有。我笑了,说得,你们哥俩的命运怎么这么相似,我好多天没有看到小妖了,怕不是也没理你吧?陆左的脸色更苦了,说唉,这小女子更难缠,陶陶是忘记了老萧,而小妖却是在考验我呢,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搞得我现在跟初恋一样,心里面百爪挠心,有劲儿也下不了手。


    我哈哈大笑,说这也是你活该,当初人家情意绵绵的时候,你却自己作鲁男子,还以什么此生不能安定为借口,现在傻眼了吧?要我说啊,还真的好好晃你几年,到那个时候你才晓得爱情的可贵,才会好好对待人家小妖呢。


    听得我的批评,本来满脸苦涩的陆左也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阳光了不少,气也足了,说对,那是我欠小妖的,现在一定要把她重新追回来。


    聊完这些,又说起了杂毛小道,陆左告诉我,说那个家伙太忙了,总也不露面,上次听林齐鸣说这家伙找他偷偷地打听东海蓬莱岛呢。我诧异,说不会吧,这个家伙对洛飞雨还不死心?陆左摇头,说不晓得呢,他和洛飞雨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晓得,反正作为兄弟,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幸福,至于这幸福是谁给的,我也管不着,是吧?


    我说那你是不是也想要找一找那东海蓬莱岛啊,上面不是有小北么?


    陆左没说话了,似乎在追忆往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养鸡场外面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我们抬头看过去,却见一个青衣道人从铁门口洒脱而来,朝着我们这边打招呼:“小毒物,二宝蛋,你们都在呢?”来人身形削瘦,器宇轩昂,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唯有那游离不定的眼睛,显示出了他内心的狂放不羁。


    来人正是茅山当代掌教真人萧克明,修行界中响当当的人物,不过他却没有什么架子,而是直接跑到大槐树下面,抢过陆左身前的杯子,一口饮下,然后大叫烫,好烫。


    这新泡的茶,自然烫得很,我笑着给他到了一杯,看着这洒脱不羁的杂毛小道,问最近在忙什么呢?


    杂毛小道又饮了一杯茶,这才说道:“还记得许鸣这个家伙吧?这个家伙几次都没有冒出来,现在却出来,在秦魔的辅助下成为邪灵教新的掌教元帅了,不过他们现在的行事小心翼翼,倒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大师兄说与其让邪灵教现在这么乱,倒不如让一个还算强力而又心存良知的人来收拾残局,结果我去接触,吃了个闭门羹,郁闷死了。”


    陆左皱眉,说既然秦魔出来了,那么说不定龙虎山又在跳脚呢,不过不管它,邪灵教经过了这一场劫难,一二十年内都出不了什么问题。


    杂毛小道摇头,说也不一定,你还记得悠悠么?我怀疑以小佛爷那算无遗策、智近乎妖的手段,或许还寄魂于她的身上了,若是若是如此,那我们还真的不能够懈怠呢。我抬起了头来,这件事情我也记得,说的是陆左他们从天山归来,得到消息,说悠悠在黔阳暴毙于看守严格的宗教局大院内,死前的时候十分反常,而据当时照顾她的那个女警所说,她还曾经看到过一只跟猫一样大的松鼠,浑身金毛。


    这事情让杂毛小道十分难以释怀,曾经追查了很久,当时陆左因为修行尽毁,倒也没有参与。


    龙象黄金鼠是小佛爷最喜爱的宠物,天山大战没有出现,反倒是跑到黔阳去了结一个无关紧要的圣女悠悠的性命,这件事情实在是让人有些生疑。


    不过世间之事,千丝万缕,真的要什么都追究一个明明白白,便是活上一万年,都未必能够清楚,陆左和杂毛小道虽然有心追查,但是没有半点儿线索,也只有舍弃。三人聊天,天南海北,说到了苗疆蛊事,杂毛小道开玩笑,说你给陆左洋洋洒洒写了这四百万的个人传记,咋不给我写一本呢,要是出版了,送我一套,到时候我直接放在茅山典藏阁里面,给后辈的茅山子弟观瞻,不亦乐乎?


    我笑了,说这一块大部头,写的不管是陆左,还有你,还有小妖和朵朵,还有虎皮猫大人,还有肥虫子……相比于你,我倒是更想写一写大师兄的故事——他最有代表性,一个出生苗疆的山里小孩儿,经历了无数劫难,然后拜师茅山,闯荡江湖,继而加入宗教局,开始了波澜壮阔的一生,四十年风云变幻,无数大时代的人物兴盛衰亡,想一想就是各种小兴奋呢……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大师兄是比我更加值得浓墨重彩的人物,苗疆巫蛊、九尾白狐、走阴遁体、转世重修、转战万里、百鬼夜行……黑手双城和他的七个小伙伴,他的人生丰富多彩,真的是值得大书特书——不过他忙,太忙了,现在还搁天山那儿主持清剿残余魔物的任务呢,恐怕没时间给你聊这些,即便是有时间,他也未必会同意,毕竟是特殊部门,总是有些东西不能够曝光的。


    我一把抓着杂毛小道的手,说小哥,千万别拒绝,看在我也是二蛋,他也是二蛋的份上,你一定帮着牵桥搭线,回头我请你吃驴肉火锅。


    杂毛小道被我拉着脱不开身,只有苦笑,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啊,还真的是疯狂,好吧,好吧,我到时候跟大师兄提一嘴,能不能成是他的事情啊,不管我事。我不答应,说别啊,你也帮着讲一讲,到时候我也好有一个参考啊,免得被人骂太假了,全部是我编撰的。


    杂毛小道被我闹得没有办法,只有苦笑着答应,一时间颇为热闹,而我突然瞧见陆左的脸上有些萧瑟,便出言问道:“咋了,不开心啊?”


    陆左低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对啊,想一想,大伙儿都在,小青龙回归洞庭湖,火娃镇守古战场,那都是能够去看的,唯独只有肥虫子,它这么老实,又乖又顾家,却被逼得远走了异乡,现在想一想,心里面真的很难过啊。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真的不懂,然而旁边的杂毛小道却笑了,说小毒物,你先别悲伤,我上次问了我师父,后来天山神池宫的人又提供了些资料,说这波比瘤般虫虽然能够吞食天地,但是如果它战胜了心中的恶魔和欲望,却能够主动控制这一个过程,相信肥虫子也能够这样的——它若能够如此,去的地方又是黑龙哥来的地方,而你又有天龙真火,实在想念的话,到时候你修为尽复,我们就带着一家老小,过去看它去。


    这话儿说得陆左转忧为喜,整个人顿时就变得无比的精神起来,紧紧捏着拳头,说对,到时候我们去看它!


    言语稍安,我让看门的大爷去镇上火锅店弄了一桌酒,直接送到了这槐树下面来,算是请杂毛小道帮忙的酒宴,而在这推杯换盏间,不觉已是微醺,杂毛小道饮一口苞谷酒,然后开始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来:“大师兄啊,他原名叫作陈二蛋,生于六十年代,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世的男人……”


    完本感言


    我曾经在本文的开头说过,常年在一个地方待着,是无故事的。因为你的圈子有限,活动范围又少,接触的人和事,千篇一律,生活的锐意和棱角,都会被这些烦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所磨平,每天关注的,莫过于身边见惯了的面孔——老师、同学、同事、上司、客人……


    平淡无味的生活,便如同一杯白开水,你不喜欢,但是每天都必须喝。


    打开新闻联播,总是一片祥和,国泰民安,世界和平,虽然总是有几个地方小打小闹,但是跟我们小老百姓,都没有关系。我们快乐安详的生活在这尘世之中,慢慢老去,直至死亡。


    然而世界总是这么平淡如水么?在平静的海面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波澜呢?死亡,死亡之后是什么?


    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一一说清楚。


    所以说,没有进入一个圈子,仅凭着道听途说,是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遇到那些神鬼杂谈的怪事,所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奇谈异事而已。这个世界其实是有一道门的,而我,则半只脚踏入了这么一个圈子,所以知晓一些皮毛,藏于心中。大家好,我是小佛,肚子里有一些私货,给大家看一看,信与不信不重要,权当作笑谈一番吧。


    ※※※


    在我刚刚开始写苗疆的时候,便很多人对我提出这样的疑问:“小佛,我去过茅山啊,这九峰、十九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池之胜景,三宫五观俺们都去瞧过,木有看到什么神一般的男子陶晋鸿,也没有见到什么道行高深、能够捉鬼降妖的茅山道士,你莫非是骗俺们的?”


    说实话,遑论茅山,便是那龙虎山、崂山、青城山以及海内名山大教,倘若你不得门道,不知其法,便是逛遍宇内名山大川,也只能够见到那些在道观前面摆摊的二调子,徒被欺骗,耍得团团转,而见识不得真正有本事的高人——何谓高人?


    神龙见首不见尾,即是如此,高手永远生活在神秘和想象之中,有缘方得一见。


    月有正面,印入眼帘即为盈缺,月亦有暗面,那便是凡人仰望星空之时,永远也瞧不见的风景。


    这道门亦是如此,当你没有在这个圈子里面的时候,便如我开篇所写的一样,绝对不会对我在苗疆一文中所说的这些事情相信,更多人只是抱着稀奇的态度,看个热闹,然后依旧奉行唯物主义思想,认为万物自有科学,其余都是虚妄;不过当你真正能够深入到这个圈子的时候,才会对这大自然,对这个世界,产生着那种深深的敬畏之感。


    生于上个世纪70、80或者90年代的我们,是没有信仰的几代人,而正是这几代人,心中越来越浮躁,越不能够仔细地思考某些问题和细节,满脑子都是扭曲的价值观,心里面也只装着自己。


    ※※※


    当我在键盘上面敲击出“韶华散尽春已去,河风吹老少年郎”的标题时,眼泪止不住地就留了下来。


    完结了,终于完结了,就好像“女儿养大十八岁,今朝终于要出门”一样,我有着父亲一般难以言叙的痛苦。


    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啊,435万字,2012年11月份的时候,我在李毅吧以@养鸡专业户Look敲打出第一段文字的时候,我在天涯的莲蓬鬼话中用@南无袈裟理科佛的名字发表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坚持着600多天,日以继日,无论是工作,还是休息,无论是住院,还是结婚,我都在给大家讲故事,讲一个来自苗疆的故事,没有一天断绝,早八点、晚八点,真的,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简直就是太神奇了,时至如今,“每天八点档,小佛陪你聊”,这句话,已成了所有人耳熟能详的话语。


    是什么,支撑着我一直走到今天的呢?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为问题,不过我很快就有了答案。


    是你们,坐在电脑面前的你们,行走于路上看着手机的你们,我无数的读者,无数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温暖的手掌,给予我支持,给予我鼓励的人们,是你们的每一次回复,每一次投票,每一次点击,每一次订阅,每一声温暖而让人动容的话语,让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几乎想要放弃了的关口,一直走到今天,将我在脑海里筹谋已久的大结局,终于写完。


    是你们,使得苗疆蛊事成为了一个神话,在磨铁,两百多万的推荐票不含一丝水分,或许许久都不会有人超越。


    在天涯,接近三十万的疯狂回复,使得苗疆蛊事一直都能够出现在论坛的首页上,给更多的人分享,以及知道。


    是你们,苗疆蛊事实体书已经出版了,过一两个月,我们或许能够在某一个城市的签售会上得以见面。


    是你们,使得苗疆蛊事能够让更多的人知晓,让陆左和萧克明的故事、虎皮猫大人的故事在这个网络时代,为更多的人知道,并且口口相传,无数人的心中不由得都多出了一个肥虫子,一个可爱的西瓜头萝莉,一个刁蛮任性又有着小温柔的少女,一个满口脏话却又威风凛凛的肥母鸡……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或许在未来,他们还有可能出现在漫画书上,出现在荧幕上,让更多的人知道。


    或许他们还会远走东洋,出现在日本的文化国度中,然而从小看着《海贼王》、《火影忍者》长大的孩子能够看一会咱中国的东西。


    是的,有你们,一切皆有可能。


    苗疆蛊事的成绩,是你们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每一次点击,每一次推荐、每一次订阅、每一分捧场、每一次热情洋溢的回复……我做好我的事情,不负尔等,诸君则与我共同见证一个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奇迹的东西——这奇迹对于别人来说,或许稀松平常,但是我却珍惜万分,因为这是爱。


    真的,很多旁观者会冷言嘲讽,说你小佛,哦,作者,你不过就是一个写文字的家伙,一个讲故事的人,你讲了,我们听着便是,挺不满意了我就骂,骂死你,骂到你太监,骂道你封笔……但是我觉得,真的,每一个出现在我视线里,给我帮助和支持的人,我都当你们是朋友,虽然大家也花钱,给小佛捧场了,但是我们真的不是一场买卖,你们永远不知道自己在我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


    一个每天工作到晚上,然后打开电脑,默默敲击键盘到深夜的男人,用自己近乎苛刻和无情的坚持,回馈了你们所有的热爱。


    我想证明,我南无袈裟理科佛,对得起你们的期待,对得起你们花的每一分钱,每一分情意。


    真的,苦难史我不多说,一直跟着我的人,与我共同度过这两年青春的朋友你们都懂,我唯一能够告诉你们的是,因为长期的久坐,长期在电脑面前的写文,小佛已经从一个翩翩的少年郎,坐成了一个有着小肚腩的不良中年,一个被朋友们戏称为“蓝胖子”的大叔,我捏着自己的小肚腩哭笑不得:哎呀呀,我勒个去,我还木有到三十岁啊,难道真的要进入欧巴的领域了么?


    他奶奶个熊,好吧,为了你们,上刀山下火海都值了,有点儿小肚腩,这特么的也算事儿?


    只是偶尔感伤的时候,总是想,劳资以后也要加强锻炼,要不然以后要被佛嫂嫌弃的。


    这两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愉快的,也有不愉快的,但是这些所有的状况,都阻止不了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的拼命,直至昨天,小佛一夜七次郎,大爆发,终于将正文内容讲完了,我昨天,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觉,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我的睡梦中没有苗疆,只有黑暗,一觉醒过来,我说坏了,早上八点档的都还没有写。


    后来我哭了,对啊,早上八点档已经没有了,苗疆完本了,呜呜,呜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年,他妈的怎么就完了啊?


    真的,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然后眼泪就流了一枕头。


    然后我就挣扎着爬起来,把番外季写完,将养鸡专业户陆恪的最终署名,写上去,此致过后,感觉整个人都空虚得不得了,我的脑海里再也没有任何剧情,只有无数个在我连载期间出现的ID,有帮助过我的,也有折辱过我的,有几个捧场绑上的土豪朋友,也有许多持之以恒写着书评和回复的朋友,有在苗疆里欢乐地跑着龙套的朋友,也有好多因为各种事情,离我而去的朋友。


    好多好多的朋友,因为各种原因,中途不见了,我无比伤心,然而却坚强地告诉自己,你永远无法让所有的人喜爱,做好自己,就好。


    真的,很多人或许已经习惯了大气、正经、一丝不苟的机器人小佛,但是你们绝对没有瞧见过蹲在墙角哭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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