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唯易永恒
说来也奇怪,那些黑气突然全部消失了,张扬狰狞的面孔也恢复如常,本来苍白的脸,也开始恢复血色,此时道士退出了太极圈,却已是满头大汗。
张父和张母赶紧走过来问道:“道长,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已经用这七星镇魂阵将他的魂魄锁在身体内,七天之内只要这灯不灭,他的魂魄就会恢复。”说着,道士突然严肃道,“可若是这七星灯灭去一盏,令郎就将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切忌,不能让猫狗靠近,一旦有猫狗靠近,七星镇魂阵必破无疑。”
闻言,张父和张母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随即找来了人,在灯旁边看护,并且禁制一切猫狗靠近别墅百米,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放心下来。
道士又说道:“这灯油和灯芯可是难寻之物,七天之内必须不断添续,否则……”
说到这里,道士又拿出了他那个装油的小壶子,张父和张母一看,只剩下小半瓶了,脸上露出了担忧。
见道士不在说话,张父到是心领神会,立即拿出另外一张准备好的支票,递给道士说:“这是我们供奉给神祗的一点点小心意。”
道士接过支票瞥了一眼,笑道:“虽然这灯油难寻,但我手里却还是有一些存余,你们先拿着这一瓶,待我灭了阴尸,到时候亲自来为令郎诵经祷告,添续灯油。”
尽管张父知道这道士在耍小伎俩,但为了儿子,他也只能豁出去了,更何况刚才道士露出的那一手,已经把他们两口子给镇住了。
“我找几个人帮帮道长吧。”张父说着提议道,“毕竟那个阴尸是在学校里。”
这道士也是聪明人,知道张父心有疑虑,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随后张父给道士派了几个人,专门安排了一辆车,跟随着道士前往学校。
“这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道士离开后,张父突然问道。
“怎么,花了你几个钱,你就心疼了?”张母冷道,“我告诉你张富贵,要是我儿子有点什么闪失,你就得断子绝孙,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对得起张家的祖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张富贵说道,“为了咱儿子就是花再多钱我也愿意,可他要是个招摇撞骗的主,那我们岂不是花冤枉钱了吗?”
“说到底你还是心疼你那几个钱。”张母没好脸色,“这是一位高人,经过多方打听,才把他请来的,你就积点德吧。”
“哦。”张富贵点了点头,打消了疑虑,可就在此时,管家突然跑进来说:“张总,外面来了几个警察。”
“警察?”张富贵一脸冷色,“他们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我不是给他们局长打过电话了吗!”
“你就是给局长打电话也没用,我们不归他管。”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最为惹眼,正是刚才说话的女人,她身穿白色的T恤,下身配着一条花边小短裙,手里还拿着个小箱子,一张娃娃脸,却透着一股成熟而神秘的美丽。
若不是旁边的张母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张富贵的魂,都差点被那短裙下洁白美腿给勾了过去。
张富贵立即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你的管家不是说了吗?”女人冷冷的扫了客厅里的人一眼,最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客厅的摆设上,尤其是看到那七盏莲花灯时,女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七星镇魂灯!”
张富贵本来准备阻拦女人,却没想到她居然看出来了,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叫七星镇魂灯?”
“呵呵。”女人笑了笑,“小伎俩。”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别在这里碍事,要是弄灭了灯,我让你吃枪子。”张母威胁道。
女人却不在意:“布这七星阵的道士是不是告诉你们,他的魂魄不全,被厉鬼所伤?”
闻言,两人大吃一惊,张富贵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别问为什么,只要回答是不是?”女人的语气不可置疑。
“是啊,道长就是这么说的。”张母忍不住说道。
“那就对了。”说着,女人踏进七星阵,仔细的看了看张扬的身体,随后摇了摇头,“这七星阵虽然可以镇魂,可却保不住他的命。”
“你这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张母立时吼道。
“我瞎说吗?”女人冷笑道,“他根本就不是被厉鬼所伤,而是被另外一种更可怕的东西。”
“阴尸嘛,道长都说明了。”张父立即道。
“阴尸?”女人一脸讽刺,“如果真是阴尸,他可能还有命回来,可如果真是那东西,他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危言耸听。”张父脸色一冷,“管家,打电话给马局长,就说他的人在我这里捣乱。”
女人笑而不语,自顾自的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一副眼镜,戴上后看着张扬的身体,仔细观察了起来。
此时,她眼中的张扬却十分诡异,整个身体环绕着两股黑气,一股乌黑稠密,缠在身体内部,而另外一股则相对温和,也正是张扬身体外的那七盏灯所发出。
两股气息在不断的搏斗,但内部的那股黑气十分凶狠,七星灯所散发出的阴气还未进入张扬的身体,就被内部的那股黑气逼了回来。
女人脸上露出了惊讶:“居然是有灵性的阴气,而且和我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一股十分相似,难道说这股阴气的主人已经转化为那种东西了!”
摘下眼镜女人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与此同时,管家也回来了,但他却脸色很不好的告诉张富贵说:“马局长说他管不了。”
“管不了,怎么可能?”张富贵一脸不可思议。
“他说这是省厅下来的,而且……还是专门负责调查灵异事件的特别小组,除了省厅之外,哪怕就是市长也无权干涉他们办案。”管家说道。
张富贵一惊,脸色不好的看着这个女人,问道:“你们到我家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查案!”女人冷道,“前几天在青河高中操场,警方发现了三具死尸,全都死因不明,而据我所知,这三具死尸都是你张富贵的打手,他们的死因,几乎和你们家儿子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张富贵顿时脸色一变:“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他们吗?”
“杀他们的人当然不是你,却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女人冷冷的盯着他,“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你不告诉我,那我就只能把他带走调查。”
“你敢!”张富贵大怒。
“呵呵。”女人讽刺的看着他,语气无可置疑,“你就是再有钱也干扰不了我们查案,明白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张富贵语气软了下来。
“告诉我事实真相。”女人冷道。
“不能告诉她,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张母冷道。
“带走。”女人也不客气。
张母立时哭天喊地的挡在前面,最终张富贵妥协了,并说出了真相。
“原来那个叫陆长生的,就是你儿子撞的。”听完后女人斜了张扬一眼,准备离开。
张父却突然挡住她道:“你有办法救他对不对?”
女人笑了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番外,关于九班的来历
这本小说的剧情虽然是虚构的,但九班的来历绝对不是虚构的,大家很奇怪,中国会有这样的班级吗?
在我初中时,当时我们那个乡被称为秀才之乡,也就是我们那里的人读书都很厉害,但是到了我们这一代时,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我记得当时我刚从小学升初中,然后我所看到的是一个乱象横生的学校,在我们初一那一年里,见到了很多几乎令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这些也影响了我接下来两年初中生涯。
那时候比我高两届的初三学长们,都是很调皮的,调皮的能把老师揍的不敢去上课,然后老师躲在寝室里报警,警察来了,这群学长们立马跑到附近的山上躲起来。
记得最严重的一次,警察们都疯了,漫山遍野的去找这群学长们,要把他们抓起来绳之以法,后来我放学,看到都躲在我们那的粮库里战战兢兢的,一个个都好像在担心什么。
但是到了第二天,学长们的家长去了派出所,把事情解决了,学长们又回到了学校,但这次他们收敛了很多。
当时传言很多,比如说校长贪污啊,怎样怎样的,反正一大堆的事情,在我读初中的三年里,老师和学生打架的事情常有发生,以我当时的阅历,也是听之任之的那种,根本无法生出自己的主见去判断一件事。
后来校领导就决定,把整个初三年级所有问题学生,都集中在了一个班级,凡是犯过错,打过架的,都放到一个班级里面。
校领导们把这个班级称之为“快乐班”,这个班级的课程,体育课什么的是最多的,文化课是最少的,随了问题学生们的心,每当我走过那个班级的时候,都透着几分羡慕,因为那个班级里,真的如学校所言真的是一个快乐班。
但是,到现在回头一想,其实他们也是被抛弃的一群人,如果不是后来他们的家长强烈要求解散这个快乐班,不是学校压力巨大,恐怕他们真的会永远的被抛弃,永远随性堕落下去。
因为老师们都不管他们,而且连我们也跟着他们有样学样,这件事最后还惊动了我们那的教育局。
到第二年我升初二了,本来小学的时候成绩还不错,到初二之后,就彻底堕落了,只不过我要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新任的一位校长,我想看到这里,你们也应该知道孙校长的原形是谁了吧?
这个校长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田大榜,到现在我依稀的只记得他姓谢,我之所以要感谢他,是因为他的到来,把这个已经无可救药的初中校风都带了回来,他用以传统式的压力,和一种新式的方法,将整个学校从即将坠入深渊,管理的井井有条。
我当时看到那一届初三年级的学生以及老师,都在发奋图强,为什么说发奋图强呢?因为老师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学生不管不顾,他们对学校要求严厉而苛刻,晚上经常能看到他们在桂花树下背书,而当时他们脸上虽然不满,但更多被处罚后,挂着的更多是笑容。
后来,那一届初三会考,总成绩在我们县所有初中里从倒数第一,再次回到久违的顺数第一,因为很多年前,我们那个初中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一。
到了我们初三时,虽然还有一些以前的习气,但整体的环境都变了,学校更多的是郎朗的读书声,而不是乱象横生,拿刀砍人的情景。
后来,我考上了我们那新建立的一个重点高中,然后第一个学期进入高中,我那种习气又犯了,总想着在学校称王称霸,那时候新建立的高中,只有一个高一年级,是我们市里重点规划的一个高中。
刚开始的时候,学习真的很艰苦,那种压力,让人有一种向跳楼的感觉,很多学生受不了压力,辍学回家了,但是我依旧生存的很好,那时候全校最严厉的副校长,没有人不怕的,可我就是冲着这一点,天天和副校长对着干。
造成我依旧无法改变陋习的最大原因,是本地意识,在我们那,一个村和一个村,一个乡和一个乡之间,都存在着这种意识,我升高中就是不想被人欺负,于是我只能先去欺负别人,让别人不敢欺负我。
以至于这个高中的校风差点就被带坏了,直到后来,我原来初中的那位校长来到我们学校,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我叫了他一声校长,但他只是对我笑了笑。
后来我回家的时候,才听到我以前的老师说,校长是去我们高中和学校谈的就是我们一起升学过来的几个学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