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话音落地的时候，骷髅头的右手高高举过头顶，对着阿错的位置猛地虚劈了下去。就在他手掌举下来的一刹那，阿错看到骷髅头手指尖的空气扭曲了起来，随后化作一道罡风对着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这道罡风几乎已经实体化，阿错急忙向一边躲去。不过见到就已经晚了。罡风直接打在阿错的小腹上，里面的钢板瞬间变成两截。一股温热的热体从阿错的小腹流淌下来，紧接着，疼痛和眩晕感也随之而来。晃了几下之后，阿错栽倒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阿错之后，骷髅头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后对着空气继续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小朋友现在还有救。如果你还不出现救他的话，我就把他身上的皮肉一寸一寸的割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阿错突然动了。他“噌”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手里面出现了那把带着消音器的左轮手枪。他跳起来的同时对着骷髅头连开六枪，瞬间打光了弹仓里面的子弹。


    不过除了第一发子弹打在骷髅头的耳朵上之外，剩下的五发子弹全部打偏。不知道为什么骷髅头一声惨叫之后，本来应该钉在他上半身的五发子弹全部打到距离他只有几寸的墙壁上。


    骷髅头没有想到这时候的阿错还有能力对他动手，也是过于大意，注意力都在凭空消失的那两个人身上，才让这个小家伙得了手。自从和阿错对上之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直都是到处去抢夺枪械。骷髅头完全没有想到他身上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支小玩意儿。


    虽然骷髅头用自己的能力使其他几发子弹偏离了弹道，但是耳朵上挨的这一枪还是让他疼的直跳脚。伤口不知道连接着那根痛感神经，疼的骷髅头整张脸都开始抽搐起来。


    就在骷髅头好容易忍住了疼痛，发誓要把阿错活活碎剐了的时候，他的脖子突然一凉，随后一股热流好像喷泉一样的飞溅了出来。这时他才看到那个小家伙的身影已经到了他面前，手里面一支明晃晃的手术刀上还沾着一抹鲜血……


    直到临死之前，骷髅头都不相信自己会栽在这个阿错的手上。他一只手捂住鲜血四溅的伤口，另外一只手对着正要离开的阿错挥了出去。现在阿错身上没有任何防护的器具，这一下子绝对能让他的身子分成两截。


    就在骷髅头的手即将要落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让他心惊胆颤的声音：“没用的，他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这声音骷髅头多年前曾经听过一下，那次也是他接私活去杀一个富商的全家。就在他要对着一个五六岁小孩子下手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警告的他。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暗夜NO.1，在这个人的面前，骷髅头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他明白当时这个人如果不是看在暗夜的份上，已经送他下去给富商的一家陪葬了。


    你没死，怎么不早说……这个是骷髅头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个念头，在门罗的面前，他甚至连拖着阿错一起陪葬的勇气都没有。当骷髅头气绝身亡倒在地上的时候，那边的阿错也终于支撑不住，再次倒在了地上。这次倒地的同时，他的意识也随之消失……


    等到阿错再次有了意识，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冷冰冰的床上，身上插着几根管子，腰腹部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门罗就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正在漫不经心的看着当天的报纸，时不时还要掏出来酒壶来上那么一口。


    就在阿错回忆自己是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门罗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脸上竟然流露出来一丝纠结的苦笑，随后才接通了电话。没等门罗客气几句，电话那头的人首先说道：“我说妹夫，我替人带个话。不是我说，差不多得了，你们暗夜的人狗咬狗我们管不着。不过要是闹得太过的话，就有对口的人找你叙旧了。”


    话说到这里，那人顿了一下，随后换了一付口气，笑嘻嘻得继续说道：“好了，话传到了。那什么，我艾果大妹子怎么样了？“这个房间静的出奇，门罗电话里面的声音阿错听的很清楚。那个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油滑，不过门罗却没有一点怠慢得意思。他笑了一下之后，说道：“孙局长，好久没见了，您倒是一点都没变……”


    第十九章


    另一个世界


    门罗明显对电话另外一头得那位孙局长有些忌惮，他没有直接回应暗夜的事情。东拉西扯的客气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


    等到门罗讲完了电话，才发现阿错已经醒了过来，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之后，门罗对着他说道：“才一天半就醒过来了，比我想象的要早一点，什么，你要说什么，要喝水吗？”


    说话的时候，阿错对着他微微的张了张嘴巴。门罗听不清说的什么，当下凑过去将耳朵凑到了阿错的嘴边。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你大爷……”


    阿错身上的管子拔了，能自由活动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能自己下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一家大医院的病房当中，这段日子里，门罗让他看了外公在德国医院里接受身体检查，准备接受换肾手术的视频。看到外公在镜头里一个劲的打听自己的状况，阿错让门罗安排了一次跨洋视频通话。和外公有说有笑的说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主治医生过来，说明现在老人家现在必须要休息，这场对话才算结束。


    “肾源已经定好了，下周三就可以手术。我安排了周一去法兰克福的飞机，你说过要陪外公做手术的，我还记得。”关上了电脑之后，门罗对着阿错继续说道：“再说说风鼬的事，本来你最少有五次机会能无惊无险的解决掉风鼬，不过想不到你用了最笨的方法和他同归于尽。如果不是我就在现场，这个时候你已经躺在停尸间里，等着被人解剖了。”


    “呸！还有脸说你就在现场”阿错瞪着眼睛对门罗继续说道：“就算你不出来帮忙，提前告诉我那个骷髅头的手段都不行吗？要不是我福大命大，第一下就被他切成两半晾着了。谁能想到他上还有那种花活，手指头上面抽一下，就能打出来一道风刃……”


    阿错的话还没有说完，门罗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变了。怔了一下之后，他盯着阿错的眼睛说道：“等一下--你说你能看见风鼬指尖风向的变化？”


    “很稀奇吗？是人都能看见吧。”阿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门罗一眼，随后伸出左手，指着手指尖的位置说道：“就这儿，这一圈的空气瞬间好像凝固了一样。抽了一下就甩过来，要不是我身上那件防弹衣，就算不被劈成两半，那一下子也把肠子掏出来了。”


    阿错说话的时候，门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到阿错说完之后，才慢悠悠的掏出来酒壶。正打算喝一口的时候，阿错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随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外国老头。


    门罗微微笑了一下，将已经送到嘴边的酒壶拿开。对着阿错说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阿错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门罗搭在身后椅子背上的大衣。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之后，皱着眉头对门罗说道：“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会产生幻觉的药？刚才出现幻觉了，我好像看见你把酒喝光了，又从大衣内袋里面拿出来一……”


    阿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门罗表情怪异的从大衣的内袋里，又掏出来个一摸一样的酒壶。他将两支酒壶分别拿在手中，对着阿错说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看到第二个酒壶出现的时候，阿错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呆楞了半天之后，才缓过神来，对门罗说道：“还真有两个酒壶，那么说刚才不是幻觉了……不过为什么你的动作为什么那么不真实？刚才你喝酒的时候，身子几乎都是透明的。看着好像是活鬼一样。”


    “那就当做活见鬼吧”门罗好像有什么喜事，给自己灌了一口威士忌之后，冲着阿错哈哈一笑，继续说道：“有些事情我本来打算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对你说清楚，然后再给你半年的时间来适应。不过现在看来这件事要比我想象得容易的多……”


    话音落地得时候，门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还躺在病床上得阿错说道：“起来，我带你去看另外一个世界。”说完之后，他转身自顾自的向着门外走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门罗的语气变得庄重起来。阿错不由自主的翻身下床，虽然不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过还是跟在门罗身后，穿过了病房一直向着医院大门外走去。


    这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下雨，有十几个人正守在医院门口避雨。看着门罗直挺挺的向外面走去，阿错顿了一下，向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你等我一下，我去护士那里借把伞。”


    “借伞？你确定有这个必要吗？”门罗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冲着阿错笑了一下之后，张开了双手说道：“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就在门罗最后一个字出唇的瞬间，阿错眼睛里面看到的一切突然凝固起来。外面天空中的小雨化成无数颗水滴，好像珠帘一样的挂在半空中。雨中的人群在保持着行走的动作，像蜡像一样树立在水滴当中。


    医院内外的人和雨中的人群一样，保持着一个姿势，好像凝固在照片里一样。


    这样的情景，阿错别说经历，就算做梦都没有梦到过。他呆呆的看了半晌之后，还是恍如梦里一般，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最后还是他暗地里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彻心的疼痛让他明白过来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看着还是一脸笑意的门罗，阿错深深的吸了口气，平稳住了心神之后，对着他说道：“这一切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说话的时候，门罗掏出来酒壶，抿了一口之后，走到了阿错的身边，将酒壶递给他，说道：“要不要来点？现在这样的情况有点酒精的刺激，对你来说或许更好。”


    阿错几乎没有犹豫，接过酒壶之后灌了一大口。这口酒下肚之后感觉的确好了不少，门罗看了他一眼之后，笑着从阿错的手上拿走酒壶，嘴里说道：“别把自己灌醉了，错过了后面的部分，再想了解这个世界就更难了。”


    说话的时候，门罗收好了酒壶。顿了一下之后，回头看着那副凝固住的景象，口中继续对着阿错说道：“在你所认知的世界当中，还有这样一类人群，他们拥有近乎于神的异能。传说这种异能起源于人的灵魂，灵魂越强大所得到的异能就越强大。这种异能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存在……”


    “那么说风鼬手上的花活也是异能了？他的异能是风……”听到门罗说的话，阿错马上想到了差点和他同归于尽的风鼬。当下继续问道：“你们这样的人，每个人都只能有一种异能吧？要不然风鼬对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定住我，我连还手都不知道。”


    “也不一定”门罗对阿错的分析能力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之后，接着说道：“我说过，异能是从灵魂种得到的。有的人后天人格分裂，会分裂出来另外的一个灵魂，理论上这种人是可以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异能。不过这种人少之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阿错看了一眼身边这些保持各种姿势，一动不动的人群。随后对着门罗说道：“那么你的异能是固定万物吗？”


    “这个你猜错了”门罗笑了一下，随后再次张开双臂，有些夸张的走了几步之后，走出了医院大门，站在静止的大雨当中，转头对着阿错说道：“我的世界是时间，欢迎你到我的世界来做客……”


    第二十章


    不简单


    “时间……”看着好像行走在照片里面的门罗，阿错喃喃的重复了一边这两个字。犹豫了一下之后，跟着门罗走出了医院大门。当他从医院里面走出来，和悬挂在半空中的水滴接触之后。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不是幻觉更不是制作出来的‘特效’。


    看着还在恍如隔世的阿错，门罗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这个世界是我最大的秘密除了你和林尊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可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阿错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之后，指着这一切对着门罗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的？让时间停止，这个就是你们那里的上帝都做不到吧？”


    “虽然我不是教徒，但是也不要那么说。”门罗并不适应把他的能力和上帝相提并论，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得到这种能力的方式也很凶险，当初我被人打晕之后丢在冷库里。在即将被冻死之前感悟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如果不是你的父亲把我救出来，就算感悟到了这个世界，最后也是难逃一死。”


    阿错明白自己想错了，看着门罗的说道：“还以为你这停止时间得能力是与生具来的，那么说只要把有感悟异能能力的人关在冷库里，冻死之前把他们救出来，就能有你这种控制时间的能力了？”


    “那他们百分之九十九会被直接冻死”门罗微笑着摇了摇头之后，继续说道：“获得能力的方式不可复制，异能的形式取决于灵魂。把风鼬那样的人关在冷库里，除了被冻死之外不会得到任何能力。”


    阿错还是有其他的事情想不通：“那么像你这样，可以控制时间的异能其他人会得到吗？”


    “理论上会有，但是这样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门罗掏出来酒壶，喝了一口之后，重新向着医院里面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说道：“得到异能的方式要和灵魂印记相吻合，像我这样的机率本来就少的可怜。不过一些相对大众化的异能方式，还是会有多个人可能会共同领悟到，不过那样的几率跟彩票中大奖也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门罗已经回到了医院大门之内，阿错站在‘雨地’中继续发问：“那么我呢？既然能看到你和风鼬的异能，说明我也是有这种能力的人。我的异能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门罗回头看了阿错一眼，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就是这么奇妙，没有人会预先知道自己还没有得到的异能方式……”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门罗突然怪异的笑了一下。霎那间，本来已经凝固住的世界突然再次运行起来，天空中掉落的雨点打在阿错脸上。好在周围往来的人群都被手里的雨伞遮住了视线，没有被‘突然’出现的阿错吓到。


    “做客的时间结束，现在你应该回到病房休息了”门罗恶作剧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冲着满脸无奈的阿错招了招手，继续说道：“一会护士要来查房，我可不想被她埋怨带你出来淋雨。”


    跟着门罗回到了病房之后，阿错还想继续问点什么。不过就在他即将要开口的时候，门罗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门罗接通了电话。病房里面没有其他的声音，两个人的对话被阿错听的一清二楚。电话里面的声音听着耳熟，应该是在酒店里处理手尾，那个被门罗称为清道夫的外国老头。


    那个外国老头没有客气，直接进入到了正题：“有个价值五万美元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关于暗夜的……”


    “我不方便给你转账，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司机会把现金给你送过去。”听了外国老头的话之后，门罗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顿了一下之后随后继续说道：“是来处理风鼬的事情吧？也差不多了，暗夜的规矩执行者超过三十六小时没有联络，便会视为已经死亡。这都几个三十六小时过去了。也该有点反应了。”


    “因为这次风鼬是接私活期间失踪的，暗夜那边锁定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和评估事件等级花了一点时间。不过暗夜可不止风鼬这么一件糟心事”外国老人在电话里咳嗽了几声之后，继续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暗夜还出了其他的状况。我听说在风鼬之前，已经连七八个排名在前百的执行者在欧洲失踪了。暗夜内部已经开始调查了，不过好像一直没有什么结果。”


    “有执行者失踪……”门罗的眉头难得皱了起来，沉吟了片刻之后，再次对着电话那一头的外国老头说道：“那四个人也没有说法吗？”


    外国老头在电话里说道：“别说你们那四个人了，这次连萨巴赫都惊动了。有人在暗夜见到他了，上次萨巴赫在暗夜出现，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吧？能让他再次出头，能是什么样的事情？”


    听到了萨巴赫这个名字的时候，门罗的瞳孔瞬间紧缩了起来。这时候，电话那一头的外国老头又继续说道：“你们托了那件事的福，风鼬的事情已经基本排除和之前的事件有关联了，他的排名太靠后，和之前失踪的人员身份差太多。平时又不在一个圈子里活动，暗夜认定了是两起单独的事件。现在暗夜的主力都在欧洲几个国家。只派了排名三十之后的几个人过来调查风鼬的事件。现在人已经到了上海，不过对你来说，他们还造不成什么威胁。”


    外国老头说到这里的时候，门罗一直都在沉默。一直等到他说完之后，门罗才低沉着声音说道：“现在那些失踪的执行者有消息了吗？”


    “暗夜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不过已经查出来也不好说。”外国老头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和你说，还记得掘地者山姆吗？他也在失踪名单里。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西西里岛，就在在‘死亡’的海域二十公里之外的小岛上。在那里发现了一些怀疑是人体组织的灰烬，但是那些灰烬烧的太彻底，已经没有可能比对DNA来判断是不是掘地者。现在皇帝带着人去调查了，不过看样子很难有什么结果。”


    “被烧毁的人体组织……”门罗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之后，手里面突然变戏法一样的出现了一根小小的好像江米条一样的东西。等阿错仔细看过去，才看清楚门罗手上拿着的哪里是什么江米条，分明是一根已经风干的手指头，从大小上看应该是从小拇指上齐根断下来的。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我知道了。你还在老地方吗？嗯，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司机会把钱送到。”说完这几句话之后，门罗挂上了电话。接下来他又电话联络了那名司机，让他给外国老头送去十万美元的现金。


    吩咐完司机之后，门罗挂上了电话。随后坐在椅子上，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拿着的小手指头，好像能从里面看出来什么名堂。


    一开始，阿错还怕打乱了门罗的思路，没敢过去打扰。过了两个多小时，门罗的注意力都在那根小拇指上。阿错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之后，对着门罗说道：“你就算看上一整天，那根指头也接不上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虽然我是局外人，也许从我的角度看，可能看出来一点你看不到的东西。”


    听了阿错的话之后，门罗才算恢复了正常。他将那根小拇指收好之后，对着阿错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之前有一件我认为很简单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第二十一章


    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