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见到我接上了，孙胖子继续往下编：“五请宋族音呐……”


    “辣……辣妹子……辣”——孙大圣，你大爷的！


    请出周杰伦的时候，后面众人还以为没听清，不知道这位姓周的又是哪位新出的大神。但是宋子众人听得真切，尤其是这一句辣妹子之后，别说身后那些孙家的亲戚和朋友了，就连一向沉稳的孙连城舅舅都坐不住了，老头子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指着我和孙胖子大声喊道：“削他俩！”


    “轰！”的一声，几乎所有孙家人不论男女都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冲到我和孙胖子面前的时候，那只狐狸的脑袋再次从孙连城的嘴巴里面露了出来，这次我有了防备，就在它露出脑袋的一刹那，我伸出手来，电光火石之间抓着了狐狸的脖子，向上一提，把整个狐狸从孙连城嘴里揪了出来。


    把狐狸揪出来的一瞬间，我另外一只手已经将插在腰后的罪剑拔了出来，瞬间捅进了狐狸的心口，顺势向下一划。一整付下水掉了出来，这只狐狸四只在空中乱刨，却反抗不得，最后呲牙咧嘴的惨叫了一声“嗷！”


    这一声不止是我和孙胖子，就连已经冲到我们面前得孙家众人都听的真切。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直接吓得坐到了地上，随后所有人都看到一只死狐狸出现在我的手上。


    第一章


    直接的孙胖子


    这只狐狸活着的时候，全身还是火红一片，但是现在身上已经变得漆黑。它的舌头吐出嘴外，扩散的瞳孔正对着坐在地上的几个孙连城的家人，就算是没有天眼的普通人也能感觉到狐狸身上散发出来一股一股的黑气。有几个胆子小的，当场就吓尿了，一股骚气弥漫在空气当中。不过当时也没有人理会这个了。后面的众人也停住了脚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只死狐狸，身体则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孙胖子突然来了精神，他从早已经准备好的物品当中，找出来一个布口袋，将死狐狸装了进去。这时，孙家众人才算明白过来，胆子小的出去换裤子，胆子大一点的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孙连城。


    这时孙老板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相貌，虽然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也是蜡渣黄。不过好歹也算是人的样子了，看样子只要休养个一年半载的，孙连城就能彻底的恢复过来。


    见到了孙老城变回了人相之后，后面的众亲友才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我就说了这两位大仙有道行，你看看以前那些蒙钱的请得都是什么神仙——动不动就天上老君。那老君在天上就是一烧锅炉的，锅炉烧的再好，也动不了狐仙。再看看这两位大仙，先请周杰伦再请宋——。那还了得吗？他俩唱一嗓子得多少钱？”


    这时，孙老板的舅舅挤过看眼的众人，走到我和孙胖子面前。老头子完全看不到一点刚才喊打喊杀的表情，他现在满脸堆笑的冲着我们俩说道：“两位大仙辛苦了，你们是连城的恩人，就是他们老孙家的恩人。没的说，席面已经都摆上了，就等两位大仙入席了”


    就在我打算客气几句就收钱的时候，孙胖子在旁边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随后突然眼皮一翻，从身后抽出来一把符纸对着床上的孙连城撒了出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呔！好大胆的孽障。不是我说，这只狐狸已经归西了，尔等还敢来惊扰！当真是不要活了吗！”


    听到死狐狸还有同伴，本来已经把这里层层围住的众人“轰”的一声四下散开。大部分人直接退出了房门，只有几个胆子大的退回到刚才看眼的位置，伸着脖子向我们这边张望个不停。


    孙连城的舅舅也跟着退回到刚才站的位置，之间孙胖子围着孙老板不停的转圈。手里的符纸不停的散在孙连生身边的各个角落，老头子在后面越看心里越觉得没底。最后乍着胆子喊道：“两位大仙，现在是什么情况？连城还有救没救？”


    孙连城的舅舅刚刚说完，就见孙胖子突然停住了脚步。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后，突然恶狠狠的回头看向身后的孙家众人，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我说，刚才谁让你们过来的，还有一只恶鬼在孙老板的身上，本来除了它是就手的事儿。谁能想到你们过来，这下子好了，群阳逐孤阴，好好到手的一只恶鬼被你们放跑了”


    说到这里，孙胖子顿了一下，掏出香烟分给了我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恨恨的抽了一口之后，继续对着孙家众人说道：“你们是无所谓了，大不了恶鬼霸宅，今天露过面的十有九亡。反正过几年看不见人也就习惯了。但是我们哥俩招谁惹谁了，我们哥俩就是吃这口饭的。现在牌子在你们家砸了，外面人再提起我们哥俩就会说我们的手艺不行，漏了一只恶鬼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的，以后谁还会再请我们？不是我说，我们哥俩下半辈就算毁在你们老孙家了……”


    听了孙胖子的话，我是拼命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明白这货八成又要开始讹人。不过对面老孙家的众人就没有这种好心情了，孙胖子几句话下来，再加上刚才都亲眼看见那只诡异的死狐狸，现在在场所有的孙家人都只剩下哆嗦了。


    这时候孙胖子将抽完的烟蒂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之后，看着对面的孙家众人说道：“好了，算我们哥俩倒霉，砸牌子我们认了！你们找个能做主的出来，咱们把今天的账结一下”


    孙胖子问谁能做主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对准了孙连城的舅舅。当时我还纳闷了，他们老孙家的事情，你一个外姓人插什么嘴？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敢情孙老板之所以发迹，就是靠着老娘家的势力。而他的这位舅舅在当地也算是一位不得了的人物，就连孙老板的买卖，也是和这位舅舅合股开的。别说买卖，就算是老孙家的家事。只要孙老城不在场，经常也是这位舅舅替他做主的。


    不过这个时候，这位舅舅开始怂了。他有些尴尬的嘀咕道：“找你们老孙家做主的，都看我一个姓王的干什么？孙老大，你是连城的大哥，连城不在你最大，人家大仙找你呢”


    这时孙胖子好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他又掏出了一根香烟，放在嘴里却没有点上。眼睛看着“随便找个能做主的就行！刚才我是不是没有说清楚？是今天露过面的人十有九亡，不管你们是不是姓孙的，过不了两年就都在下面团聚了。现在随便过来个人给我们结账，等你们都下去之后，才商量谁当家作主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一个身子骨弱的实在受不了这份惊吓，当场挡在门口开始抽搐，发起羊角风来。看着那边又是一阵忙乎，孙胖子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说道：“啧啧，这就开始了。辣子，不是我说，人家正主孙老板还没走，你说一个亲戚着什么急”


    “你懂什么，这才叫亲戚”我看了孙胖子一眼，说道：“先下去占个好位置，省的大队人马下去的时候抓瞎”


    孙老板的那位舅舅也顾不上那个抽羊角风的，他带着两个人壮胆，凑到我和孙胖子的面前，也不见他刚才说要削我们俩时的威风了。老头子点头哈腰的对着我和孙胖子说道：“两位大仙，你们既然能看出来，就一定有法子破解。是不是？一定有法子破解。咱们这样，只要你们俩位大仙能救了我们这些人，今天的酬劳我们加倍！”


    孙胖子看着老头子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说的像我们俩在讹你们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法子，只是要一个有道行人的一年阳寿做饵，把那只恶鬼引回来，只要恶鬼现身，收拾它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需要六个时辰之内做法才管用，只要过了六个时辰，就算大罗金仙降世也抓不住那只恶鬼了”


    说到这里，孙胖子砸吧砸吧嘴，摇了摇头，看着孙老板的舅舅，说道：“啧啧，只有六个时辰，十二个小时。就算有这样的人愿意拿出一年阳寿，我又上哪里找他？唉，不好办啊，实在不行，你们就认命吧”


    “别认命啊”孙老板的舅舅就快哭出来了，不过他到底多活了几年，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位舅舅看着孙胖子说道：“要不这样，大仙你也是有道行的人。你就替我们受受累，不过放心这累绝对不能白受。连城几十亿的买卖，我干嘛替他省着？只要两位大仙能抓住那只恶鬼，我就替他们老孙家做主了，在送两位大仙一千万的酬……”


    他的话还没有完，孙胖子一翻眼皮，看着老头子说道：“不是我说——我们俩人”


    孙老板的舅舅一拍脑门，干笑了一声说道：“一人一千万，我就是要说一人一千万的，年纪大了，刚才又被吓着了，说都不会话了。哈哈哈哈，一人一千万……”


    听着孙老板的舅舅语无伦次的说完，孙胖子双眼望天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说道：“一年的阳寿啊，哎，也就是我的心软，见不得别人遭这么大的难。不过今天这事儿闹得，跟我要讹你们钱似的”


    孙胖子的话刚刚说完，孙老板的舅舅马上就接话说道：“您是为了救人济世，如果连这点谢钱都不拿，我们这些人都不答应！”


    老头子说完之后，孙胖子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对着孙老板的舅舅说道：“我们哥俩现在施法，你们带着孙老板都退出去。除恶鬼不同于收狐妖，除了我们哥俩之外，其余的阳世人要回避。不过想看的话我们也不拦着。不是我说，丑话说在前面，见恶鬼一眼减寿三年，能看几眼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我们都走，都走……”孙老板的舅舅陪了个笑脸，接着说道：“那么这里就麻烦两位大仙了”说完之后，他都是一刻都不敢停留，带着孙家众人抬着孙老板离开了这个房间。


    看到这些人离开之后，孙胖子扭脸对我呲牙一笑，说道：“辣子，咱们再熬俩小时，床给你留着，你先睡一会，时间到了我叫你”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自顾自掏出了手机，我在旁边看的清楚，这胖货打开了陌陌，随便摇了几下之后，出现了年轻女人的头像。孙胖子直接打上两个字“约吗”我在旁边看着直翻白眼，这也太直接了……


    第二章


    那两年失去的记忆


    当天晚上，我和孙胖子还有黄然出现在首都一家经营粤菜，以菜价贵而出名的馆子里。我们三人到的时候，蒙奇奇和张支言已经在包间里面等着了，他们已经叫好了菜，我们进门的时候，第一道菜烧鹅正好刚刚端上来。


    看着满桌子的生猛海鲜，孙胖子就直皱眉头，说道：“这里的鱼鱼虾虾有意思吗？我就说了上次那家清真馆子真心不错。你们就非要来这家吃什么粤菜”这胖子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下筷子的时候可没见他有丝毫的犹豫，几筷子下去，孙胖子一个人就干掉了大半只的烧鹅。


    看着后面的菜肴陆续的端上来，孙胖子的下筷子的速度开始放慢了：“不是我说，你们有必要这样吗？有基围虾了，还点龙虾干什么？现在是吃咱们自己的，还以为有民调局可以报公帐啊。说好了，下不为例啊”


    他这话刚刚说完，包间门就再次打开，服务小姐走过来，从推车上取下来五个精致的瓷盘，摆放在我们五个人的面前：“原汁澳洲网鲍，先生女士请慢用……”


    孙胖子的眼睛当场就直了：“这次也不为例了，这次AA啊。各付各的。鲍鱼我没动，你们谁爱吃谁拿走”


    蒙奇奇白了孙胖子一眼，把他的那份鲍鱼拿到了张支言的面前。随后对着孙胖子说道：“小钱不出，大财不如你不知道啊。胖子，就凭你从民调局搬出来的家底，吃几辈子都吃不瘦你吧。要不这样，民调局的家底放我这里存着，你的日常用度我给你出了，就算是利息，十年之后我再一样不少的还给你，怎么样？”


    孙胖子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之后，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家底，那些都是老吴和二杨存在我这里的，别说存你那里，我都不敢轻易动，辣子，我说的是吧”


    孙胖子说话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口鲍鱼咽下去。喝了口水顺了顺之后，我顺着孙胖子的话说道：“他们的东西谁敢动？就说动了，就连看两眼那三位都能瞪你好几天”


    我的话刚刚说完，蒙奇奇盯着我头上的白发，有些诧异的说道：“你们不都是一个品种的吗？就连你都不行？”


    这话说的我有些接受不了，看着蒙大小姐，我说道：“什么叫一个品种？说起来，你还是……”本来我想说她和吴仁荻上辈子的事情，不过刚刚说了个开头，我就明白说错了，马上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不过就是这样，还是让蒙奇奇起疑了：“我还是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就在我想拉孙胖子过来打圆场的时候，那个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的黄胖子开口说道：“他说你是富二代，花钱不知道心疼。其实不就是一顿饭吗？这样，也不用AA，也不用报公帐。这一餐我请了，不够的话你们继续点，就当今天这顿吃放题了”


    “你不早说”孙胖子听到放题两个字马上来了情绪，扯着嗓子向门外喊道：“有人吗？把菜谱拿过来！”这一嗓子喊完之后，服务小姐从门外走了进来，孙胖子又转头对着张支言说道：“小磕巴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不是我说，别和老黄客气啊，你菜点的太便宜，你会不高兴的”


    张支言张嘴对着孙胖子，老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翅……”


    孙胖子没有听清楚，皱了皱眉头说道：“就是让你吃啊，不过你先说说想吃什么”


    张支言继续张着嘴就是说不出来声，最后一跺脚，说道：“翅！鱼翅！天九翅！”他每说一个字就使劲跺一下脚，这几个字说完之后，右腿跺的直发麻。


    “会吃”孙胖子笑嘻嘻的冲着张支言挤了挤眼，随后又对着蒙奇奇说道：“大小姐，该你了，快点，服务小姐等着呢？”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菜谱递了过去，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说道：“邵一一今天没来，你们的口味差不多，你替她点几道菜，回去的时候我带给她”


    被这几个人一翻插科打诨，把这件事情对付了过去。反而让蒙大小姐有些挂念邵一一了，接下来吃了没有多久，她就带着打包的吃食去找邵一一。张支言怕她对首都的路途不熟，自觉地做了司机，载着蒙大小姐去了她好姐们儿邵一一的家里。


    他俩走后，剩下我和孙胖子，加上黄然反而吃喝的更加没有拘束。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我们三个人喝的都有些发拧。黄然第一个支撑不住，他那胖大的身子整个的趴在酒桌上，瞬间就打起了呼噜。


    “哈哈哈哈，不行了吧，喝洋酒我喝不过你，喝白酒我让你仨”孙胖子看着正在酣睡的黄然，哈哈的一阵大笑。


    等他笑完之后，我倒了两杯茶水，递给孙胖子一杯之后，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水下肚之后，酒醉的感觉好了一点。东拉西扯的说了几件闲话之后，最后竟然把话题说到了当初我昏迷那两年的事情。


    我先说道：“大圣，当初我一睡就是两年。两年之后我刚醒民调局就散了，那两年局里是什么情况？”


    孙胖子眼神有些发宁的看着我，突然咧嘴一笑，说道：“这个你问我就问对了。不是我说，当年局里面还真的出过几件大事。当时高老大一门心思都在林枫身上，这几件事情还都是我一手办的……”


    可能是现在没有了民调局副局长的压力，再加上喝了点酒的缘故。孙胖子极为少见的打开了话匣子，把我昏迷两年之间，民调局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初我从门板山上摔下来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先是在当地的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连夜之间被民调局的专机送回到了首都。被安置在一家以治疗外伤出名的医院里。


    开始的几天，医院里面一天给我下了几十次病危通知书，后来孙胖子急眼了。他亲自守在医院里，天天吃住在我的病房里。接到的病危通知书直接就撕碎扔在我主治大夫的脸上，每次都是只回一句：“送错了，没有这个人！”


    对着这个极有背景的医闹份子，我的几位主治大夫也是相当的头疼。不过随着后来我的伤势相对稳定起来之后，孙胖子和几位医生的关系也缓解了不少。他也从我的病房里面搬了出去，只是每天都过来，和我说两句话。


    就在我昏迷之后半年的一天，孙胖子从公安部开会回来，捎带脚来医院看看我。那一天他穿着一身二级警监的警服从我的病房里面走出来，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正看见对面厕所里面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黑瘦男人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来。


    孙胖子和这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愣，随后都露出来一脸尴尬的表情。从厕所里面出来的男人叫做张子华，别看他现在落魄，八年之前也是称霸一方的黑社会大哥。虽然是道上混的，但是为人并不是太坏。


    孙胖子警校出来卧底，跟的第一个老大就是他，当时张子华被猪油蒙了眼，就觉得孙胖子顺眼，经常酒后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说给了孙胖子听。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换来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几次减刑之后，张子华在监狱里面待了八年。


    这是他刚刚刑满释放三个多月，但是想不到的是出来之后已经物是人非。原本的小弟不是走了正行，就是还在监狱里面步他的后尘。有几个混的不错地也已经上位做了老大，见到张子华再没有往日的亲热。


    张子华一是受不了窝囊气，二也不想再走回到以前的老路。最后索性到了首都，打算老老实实的找个工作，踏踏实实的过完下辈子就得了。


    不过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张子华到了首都之后，一直没有找到事由。日子一长他那点钱也基本上花完了，就在他马上要走投无路的时候，看到报纸上有卖肾换电话的新闻。当时张子华已经山穷水尽，当下一咬牙，反正谁都是长着两个腰子，卖了一个还能凑合活。卖十几万做个小生意，下辈子也就够了。


    不过卖肾这事，张子华已经没有做过，实在是找不到门路。最后就差到路边去贴卖肾的小广告地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头疼脑热的时候上医院看病。经常在医院的厕所里面看到这种卖肾的小广告。


    今天是他第一次来医院，刚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身警服的孙胖子。本来张子华一直以为孙胖子在他出事之后就跑路了，现在见面之后他才突然明白，孙胖子就是警方安排在身边的那个无间道。


    两人对视了一阵之后，还没等他二人说话，就听见厕所里面清洁大神的叫骂声：“这是哪个手不要脸的又把卖肾的广告写在厕所墙上了，13×××××××××，你的腰子就等着烂在肚子里吧”


    听到这个号码，孙胖子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冲着张子华说道：“号码还没换啊”


    第三章


    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