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区别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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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沿着海边急速的行驶，海浪在阳光下不断的闪着白色的亮光，海风很大，树的枝叶都在不停的摇曳着。他打开车窗，风猛的冲进来，揉乱了他的头发。记忆再一次出现了四十年前的景象。


    大人们都午睡了，天热的一丝风都不起。楼门前的五角枫，也静默在骄阳的炽热中。雨荷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和一条白底兰花的小短裤。靠在五角枫的树干上，正神秘的和爱莲说着悄悄话。


    爱莲和男孩子一样裸着上身，穿了一条红色的小短裤，双臂双腿像四条白生生的莲藕，裸着的上身白晃晃的刺人的眼睛。瀚文蹑手蹑脚的躲到了她们身后，偷听她们在讲什么？


    雨荷问：“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吗？”爱莲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子说：“女孩子有小辫子，男孩子没有。”雨荷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好像是啊！男孩子都是短头发。那你知道男孩子为什么都站着尿尿吗？”爱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了很久才说“不知道。”


    雨荷略带神秘的又问爱莲：“你站着尿过尿没有？”爱莲蹲下身又站起来“没有啊!哪有女孩子站着尿尿的？”雨荷自豪的说：“我就尿过，不过都尿在了裤子上，妈妈回去还打了我。妈妈说:‘男孩子长了个水龙头，所以可以站着尿。女孩子只有水渠渠，所以要蹲着尿。’我真想看看男孩子的水龙头长什么样？”


    瀚文突然插嘴：“男孩子玩尿泥的时候，你没有见过吗？”她们俩被瀚文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雨荷跳着躲开了，回头看见是瀚文，大声的骂：“不要脸的黑蛋，吓死我了。”瀚文嘿嘿的傻笑，爱莲晃着莲藕般的胳膊，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他身上，他不停的告饶。


    雨荷个子比瀚文还高一头，她拦住了爱莲，问瀚文：“来了也不吭一声，你也不睡午觉？”瀚文说：“睡不着，趁着我爸我妈睡着了，就跑出来了。”


    爱莲兴奋问：“我们来玩什么呢？”雨荷转了转眼珠子，趴在瀚文的耳边说：“咱们到楼后，看看你的水龙头。”爱莲急着问：“你们在说什么？不叫我听。”雨荷又趴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半天，爱莲看样子也答应了。瀚文不甘心的提出条件：“我也要看你们的水渠渠。”雨荷看了一眼爱莲：“好吧！”，


    楼门的西边是医院的院墙，墙有三米高，离墙两三米远长了一排碗口粗的白杨树，墙根下长满了蒿草。他们是22号楼，前面是21号楼，后面是23号楼。在23号楼的后面是他们厂福利区的围墙，围墙外面就是农田。同样的离墙两三米远，也长了一排碗口粗的白杨树，由于是最后一栋楼的后面，很少有人来。


    雨荷的两条辫子扎着红头绳，麦色的皮肤，眼白发蓝，睫毛很长，不停的眨动，嘴唇厚的红润红润的。他们在蝉不知疲倦的知了知了的交响中，来到了23号楼楼后。


    楼房已经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还有少量的阳光，透过白杨树的叶子，斑驳的散在地上和我们三个人的身上。他们讲好了，喊一二三三个人一起脱下短裤。


    瀚文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好意思，脸已经红了，他有点后悔答应雨荷。他偷偷的看雨荷，她的脸也红的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也偷偷的在看瀚文。他们俩的眼神一碰火星四溅，都转过头羞涩的窃笑。


    第一次瀚文和雨荷只把短裤拉下来就马上提起来，谁也没看清。爱莲很老实的把短裤退到了膝盖，白白的小屁股和阴部沟痕一览无余。


    爱莲喊：“你们两个赖皮，重来。”第二次瀚文刚脱下短裤就往上提，雨荷和爱莲两个人死死的抓住他的短裤，他的小牛牛暴露无余。瀚文紧紧的夹住双腿，仿佛要把小牛牛缩进去，一只手捂在小牛牛上面，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雨荷的小短裤。


    雨荷的**也暴露了出来，她也一手抓着瀚文的短裤，一手捂住自己的羞处大喊：“快放开，看一下就行了。”瀚文急着喊：“不行，我还没有看清呢！”爱莲无所顾忌的哈哈的笑着，趁着瀚文不注意，用手抓住了他的小牛牛。瀚文真急了，松开了雨荷的小短裤，一手挡住爱莲的手，一手提上了自己的短裤。


    雨荷赶快背过脸也提起了短裤。然后她转过头对瀚文说：“我只看到了一点点，没有看清。爱莲刚刚还摸了呢，我也要摸摸。”瀚文说什么都不的应。


    这时，瀚文觉得要尿尿，就对两个女孩子说：“我要尿尿，你们背过身去，不许看。”雨荷一听兴奋的说：“你和爱莲比一比看谁尿的高？”爱莲无所谓的答应了，干脆把红短裤也脱掉了。瀚文一听要比谁尿的高，心想肯定是自己，他经常和小伙伴们比，没有人比他尿的高。难道还能输给小女孩。


    瀚文和已经光屁股的爱莲走到一棵白杨树旁，爱莲可能也是尿憋急了，又要尿的很高，可能也想体验一下站着尿的感觉。对着白杨树站着就尿开了，开始是一条平的水柱，然后是越来越低，最后尿的两腿都是。


    瀚文对着白杨树好半天，才把短裤推倒大腿处，两只手抓着小牛牛，奋力的向上尿去。开始低一点，越尿越高，最后落了下来。雨荷一直偏着头津津有味的看着。看到瀚文尿完的一刹那，猛的跑上去在瀚文的小牛牛上摸了一把就跑。


    瀚文提上短裤就追，三步就追上了雨荷。搂住雨荷一只手把住短裤一只手伸进去也摸了一把雨荷的**。摸完就跑，雨荷脸羞得通红，生气的骂瀚文：“死黑蛋，臭黑蛋。”爱莲光着屁股，突然跑到瀚文身边，突然撤下瀚文的短裤，又摸了一把瀚文的小牛牛。大喊着：“雨荷我给你报仇了。”


    瀚文提起短裤就追，爱莲边跑边笑，不一会就上气不接下气得蹲在了地上。瀚文压住爱莲的背摸了一把爱莲才算完事。


    嬉闹结束了，瀚文和雨荷默默地走着不说话。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样子，雨荷不无遗憾的说：“男孩子的水龙头怎么像蚕蛹一样啊！”瀚文也觉的女孩子的水渠渠和桃子长的那条纹路差不多。


    爱莲把脱下来的红短裤拿在手上，摇个不停，边摇边跳，在树影的婆娑中奔跑。我和雨荷看着前面光着屁股奔跑的爱莲，两人都不好意思吭声，突然雨荷拉着我的手也奔跑起来，喊着：“爱莲快穿上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