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邪神,邪神?
3个月前 作者: 大杨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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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某个黑暗的深夜,有一个故人推荐而来的异士来到了吉尔?????德??雷的府邸。
吉尔?????德??雷这辈子都会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时的吉尔?????德??雷虽然贵为元帅,但是却沉浸在深深地痛苦之中,挥金如土,终日沉迷于酒精与摧毁自己的房子。
当时那个叫做弗朗索瓦?普勒托蒂的年轻人看到好像八十岁的酒鬼一样的法兰西元帅吃了一惊,他问道:敬爱的爵爷,您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一个能在盾牌上雕刻百合花的人如此忧伤?
当时吉尔元帅处于人生的低谷,对于什么事情都不在意,自然也对任何人都没有戒备心。于是酒醉的吉尔元帅很轻易的就告诉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前后缘由。
因为挚友的死亡,让他悲伤的无法自拔。同时,好友的惨死,让他对神灵产生了疑惑,他虔诚的信仰被比他更虔诚的人的死亡所困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于元帅的悲伤,弗朗索瓦却只是轻笑,他说:不需要觉得悲伤,敬爱的元帅啊,您是法兰西的英雄,对于一个英雄,如果有能够帮助他的地方,我不惜献出我的生命。对于您的痛苦,我感同身受,痛断肝肠,但是请不要悲伤,因为我有能够解决您伤痛的方法。
当弗朗索瓦说出了解决他痛苦的方法时,吉尔元帅顿时停止了呼吸,因为对方说出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人了,那溢于言表的邪恶他甚至能用眼睛看到。
签订契约,使用邪术,用献祭的方式满足邪神,然后复活死者,而是用的祭品则需要是人!!!
当时的元帅……虽然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酒醉后的茫然与终日痛苦的折磨让他失去了控制。不过他坚定的拒绝用人作为祭品,在他的强力坚持下,弗朗索瓦只好答应他使用替代品。
当天晚上,元帅便按照这个邪恶的魔术师的吩咐,抓来了一只黑山羊之后,他们开始了献祭。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
当愤怒的元帅质问戏耍他的魔术师时,这个男人却说道:失败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祭品的资格不被承认,所以无法交换相应的灵魂。
吉尔?德?雷问他,到底选用什么样的祭品比较合适。
魔术师用轻松的笑容回答他:当然是人,而且最好用孩子,尤其是男孩!
就这样,血淋淋的悲剧开始了,既是那些惨死小孩儿的悲剧,也是一位英雄的悲剧。
这位曾经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转瞬间变成了杀人狂魔。其实吉尔元帅也在内心挣扎过,这么做是不对的,这么做是不被允许的,这么做是连神都无法原谅的……但是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恼怒的强硬,如果神灵不能原谅的话,那么当最信任她的圣女被施以火刑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它的怒火降临。而且,在初次使用小孩子献祭的时候,那种电闪雷鸣,天地产生的异象,绝对不会是人类能够造就,也不是巧合,风声里怨灵的呼嚎不正说明它是连接死亡世界的通道吗?
这是可行的,是可以的,为了她,为了那个人,她已经为了世界献出了千百人都做不到的牺牲,那么为什么就不能牺牲寥寥数人拯救她的生命。
于是,他便用从魔术师那里学来的邪术,每日每夜的钻研降灵甚至是死者复生的方法,甚至于用那魔术师的邪术签订了与地狱相连的契约。
可是,本应通灵的邪术没有让他与自己思念的人所相见,反而让他精通了控制邪恶魔物的手段。而一次又一次的献祭,也从来没有成功过,就算是进行再怎么大规模的献祭,将祭品如何残忍的杀害,都无法满足邪神的胃口,它完全没有释放那可怜的少女的意思。相反,吉尔元帅却比任何医师都要了解人体的构造,也比恶魔更加明白如何才能让人生活在地狱之中。
在长期的相似与多次绝望的双重打击下,每日只是重复着抓捕小孩子,进行献祭,只在夜里行动的吉尔?德?雷,如何不会崩溃,如何不会被每日的“日常生活”变成恶魔。
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去做邪恶的事情,但是如果长期得不到回报,就会在邪路上越做越远,最后把目的与过程本末倒置,便成为了邪恶的**去做事。就算还抱有原本的期望,但是已经不重视结果了,这便是魔术师世界里常见的失控现象,不过一般都是几代的累积才会变成这样,但是吉尔?德?雷却在不到十年间就达到了失控的地步,除了每天的黑暗行径侵蚀了他,更是因为某种执念得不到完成而产生的绝望打击。
贞德。
曾经比任何人都要信奉神灵,将一切都敬给神灵之后,她却被抛弃,无助的惨死。曾经很仰慕她的吉尔?德?雷,因为她而变得秉信神灵的常胜将军,因为她的死变得如何绝望无人可知,只是从他愿意用遭天谴的方式复活她便可窥的一些线索。
但是,他最终却一直失败,而且一直进行那残酷的虐杀。
如果,如果贞德活着,那么便会阻止元帅的邪恶行径吧,让他能在最后关头,停下脚步。但是,也正是因为贞德死了,所以元帅才会以活人之身,投入这鬼畜道中。
现在不同了,现在不一样了。
元帅的心灵在颤抖,他的心跳像是第一次见到那名天使一样激动,因为他马上又要见到那名天使了。
对,没错,他知道以往的召唤是失败在哪里了,是因为祭品不对。不管是小孩还是少年,都不是合适的祭品。因为他们跟贞德没有丝毫联系,如何能做到呢?
但是现在不一样,眼前有一个最合适的祭品。元帅的心里像火在烧,身上被魔物的血肉所包裹,一阵阵发紧,前所未有的焦虑席卷着元帅的心头。
不管是面对绝望的战斗仍旧抱有希望的姿态,对于强敌依然不屈的面庞,更是因为元帅从她的面容上确信,这个女人是贞德转世,不,应该说是神灵把贞德束缚在了这个女人的体内,让她每时每刻都继续经历前世战争的苦痛,以及在此被抛弃的结局。
一想到这里,元帅的眼睛便要流出蓝色的血液,他希望下一秒钟便把这个女子开肠破肚。
以前的所有失败都是因为祭品的规格不够,不是合适的祭品就不可能复活相应的死者,不过现在找到了。吉尔?德?雷确信,这个女人就是最合适的祭品,只要用她作为祭品,与神灵交换,把贞德从那该死的束缚里解救出来,就算是为此自己还要赔上一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无法被救赎,也没有拯救的必要了,该拯救的是她才对。
只有她,只有她才是该拯救的,哪怕整个世界变成一片焦土,只有她必须活着。
……
伴随着这样的想法,被怪物的血肉缠满全身,看上去就像是被无数的怨毒所束缚的吉尔元帅,在肉之海洋内疯狂的咆哮着。
“你……只有你……”分不清是什么意思,含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从怪物的身上喷射而出,比起那张直径有一公里的巨口更加狰狞。
已经自我修复的七七八八,能够灵活活动的怪物突然翻开身体,将巨口对准了她们,本来巨大口的口器竟然活动了起来,它的嘴巴“伸长了”。
它的嘴巴一定是带着折叠的**,所以现在可以像望远镜一样伸长,长满巨牙的恶魔巨口,像炮管一样对着saber她们,像是要发动攻击,又像是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就算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英灵,此刻见到这种好像星星坠落大小的生物,也让她们觉得心头狂跳,四肢冰凉。
眼看着魔兽的嘴巴里淋漓出来的黑色浓汁,saber除了恶心的头皮发麻,更是察觉到自己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所牵制,不由自主的向前去。
那就是刚刚把人吸上天空的那份吸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应该是往那边吸过去,没有往这边“呼”的气体,但是saber还是能够闻到了一股味道,说是恶臭或是某种毒辣的味道是无法形容了,总之她闻到的第一瞬间就用命令的口气让远坂屏住呼吸,因为那股气体绝对是剧毒。英灵之身的servant大概还有能够抵抗的余地,身为**凡胎的魔术师,你就别指望了。
而且saber说了之后,也不管远坂怎么一直屏住呼吸。
骑士王迎着那股要把她一口吞噬的巨口与吸力,除了有种见识到了地狱入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第二次举起了她的剑。
黄金圣剑再度爆发出之前的闪光,灼热且冰寒的魔力加速流转,最终激撞成爆炸前夕的嗡嗡声,就连将她往前牵引的吸力,也被这股太阳的颤抖所阻挠,没有那么强大的引力了。
怪物不置可否的大笑,对于saber无用的宝具还要拿来用两次,它发出怜悯的嘲弄声。
不过saber可不这么想,她将剑举过头顶,然后全力的横斩下来,但是能够切断一切的压缩光束,直到她砍到了一半之后才激射而出。
“ex――calibur!!”
圣剑像是神灵的大炮开火,一道金色的火柱从地面斜冲而起,像一把长长的餐刀,直接捅进了怪物的嘴里。就如人口无法承受钢铁的内容,腐烂的息肉自然也无法承受融化一切的灭杀。
当下怪物的“后脑勺”便被击穿了,黄金之光穿透了那简单地内容,直接冲上了遥远的天际,顿时那股吸力就消失了,几人的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正常的动作。不过再看那怪物,却仍旧自顾自的动着,刚刚的那一击看来对他没什么作用,甚至于没有因为怪物的阻碍而有一丝的停顿。
没用的,刚刚怪物就说了,没有用。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那怪物的躯体十分松软,就像牛油。saber的圣剑威力虽强,但是就像切牛油的刀子,使再大的力也是切牛油下的木板,而不会摧毁牛油本身。
现在saber宝具的威力,大部分都被卸去,根本没有作用在怪物的身体上,而是冲上遥远的天际了。怪物甚至会无视saber攻击的强度,就算被打中了,也在慢慢悠悠的向前移动,被打穿了的身体摇晃着撒上一地污秽,在慢慢复生,就像是永远也不会死亡的邪恶。
对于那种家伙,像saber这种对城宝具虽然优秀,但是斩击不能覆盖这个怪物的全身,无法一击消灭它的话,它就会再生。除非拥有大规模轰炸类的宝具,就算威力没有胜利与契约之剑的强大,只要范围能够达到……
就在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又被saber手中圣剑的光芒所吸引,就连正在再生的怪物也是一样。
刚刚释放宝具的骑士王,现在手上圣剑的光辉仍旧无比强盛,就像现在正准备释放宝具一样。
“那是……”
“ex……”saber手中圣剑这次没有对着怪物的正中心劈去,而是歪斜了一点,对着怪物的侧面砍去:“calibur!!!”
圣剑的光辉这次是半贴着地面冲击出去的,那能够烧焦大地的力量,虽然没有与沙漠接触,也足以在沙漠上开出一条深黑色的“道路”,而这条道路的中途,与某些怪异的东西接壤了。
近十根怪物的触手正拦在黄金开路者的前方,对于来袭的黄金之刃,能压扁一切的鬼手变成了剃刀下的“秀发”,毫无争议的被剃掉了。
突然失去身体四分之一的支撑点,就算是软体动物也没有办法适应,怪物的身体倾斜了下来,几乎就要倒下,不过在关键的时候,它及时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其余的触手也相应放低,阻止了那歪倒的惨状。
只是那么做的话,本来释放出超强吸力的巨口就算复原,也只能贴着地面吸沙子了。
“这……”
大概是有什么恼怒的话要喷出来,但是还没有来的及出口,又是一道金色的闪光从面前袭来,映照的元帅在怪物体内的脸也是一阵发白。
胜利与契约之剑在面对这个怪物之后,已经是第四次释放了,那种能够穿透一切的融温光柱,现在又一次的对着怪物的身躯攻击开去,这回saber又把攻击目标偏了一点,对准的是刚刚被粉碎了一部分肢体,行将要到下的怪物的身躯一侧。
一点一点的剃掉你!就算是身处怪物的体内,吉尔德雷也清楚的看到那双绿色的眼瞳里是什么意思。
牛油也是可以用刀子粉碎掉的,当然,切一刀是没法,那就切一百刀。之后再把那些薄薄的片翻过来,再切一百刀,再切一百刀……然后它们就成粉粒了。既然无法一击就搞定自己的话,那么干脆就慢慢来,战争中这种攻击手段叫做蚕食。
吉尔德雷是这个怪物的核心,没有了他才能把这个怪物彻底的消灭,但是因为无法确定他在怪物的身体哪个位置,无法一击解决。saber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无法一击搞定,那就使用笨方法好了,一点一点慢慢来,从最底层的部分逐渐向上切割,用蚕食的方式吞掉巨大的鲸鱼。
于是她不停的释放圣剑。无限魔力的提供下,导致她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的使用宝具。在这过程中,她只要找准一点,然后慢慢切割上去,就像切土豆,不管是切得多么薄也好,但是只要不停动刀子,再大的土豆也会被切成薯片原材料,更不用提,藏在土豆中的某只虫子。
又是一发毁灭之光从怪物的身躯上掠过,这次不再是直接烧净了它那部分血肉,那股能切开一切的光似乎在穿过怪物**的时候,带动了什么,或是破坏了什么,怪物的焦黑的伤口上突然像是爆炸了一样,一股浓稠的黑色从里面喷涌而出,带着碎肉与腐烂的东西冲了出来,污染不知多少空气。
就算是拥有巨大的身躯,也不够无敌圣剑的逐渐切削,在慢慢失去了近十分之一的躯体之后,吉尔德雷无法安立了,他一抬手便是四道死亡的巨蛇冲了过去,浑身带眼的巨大肢体对着骑士王的头顶狠狠的轰了过去。
必须阻碍她的攻击。虽然一点一点的切割对于拥有无限再生能力的怪物而言,那是笨方法,却也无懈可击。因为怪物再生的速度对于胜利与契约之剑差了一个级别,既然再生跟不上切割的速度,最终怪物的身躯会被黄金圣剑一点一点的变成烧焦的残渣,所以不能让她持续的释放圣剑。
吉尔元帅虽然没有打赢骑士王的信心,但是对于阻挠她的自信倒是满满的,只要让她无法集中精神释放宝具,让自己有时间再生就好了。
但是,他的阻挠,被意料之外的攻击给阻挠了。
虽然表面是很好看的吹泡泡的颜色,但是内部却是能够轰碎一个人的魔力量,而且将这股纯粹的魔力量压缩到只有足球大小的地步,那么便拥有了可以媲美炮弹的爆发性力量。而且三十五发的数量,除了历代最高对魔力的saber,其余的servant,碰到了绝对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就算是怪物也一样。
从saber头顶笼罩而下的四条怪物触手,紧贴在一起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像怪异的花骨朵,但是现在被横空而来的攻击所击中,比它们要少让无数倍的小小光点,在装上了它们之后,竟然发出耀眼的光芒,顿时把巨大的触手都给包裹了进去。
当光芒散去之后,本来气势汹汹的攻击过来的魔鬼之手,现在只剩下两条的残渣。顶端没有受到太大波及,但是也被炸得坑坑洼洼,鲜血淋漓,黑色的墨汁涌的到处都是。中间部分现在只剩暗黄的脆骨,末端还有筋络联系在完好的肉块上。
怪兽被突然而来的魔力炸了一下,四根触须完全毁坏,吃痛之下抽回肢体的动作过大,有一条触手甚至断掉了,半截脆骨连接着黑色的肉团,在地上不住的跳动,让人看得眼睛发直,心头发紧。
saber头也不用回就知道那是caster办的事,虽然她跟那女人一直不对盘,但是不得不说,她在掩护方面做得很好。一直以来都再跟saber对敌,之后又奇妙的化敌为盟,女魔术师对于她一直都想要收到手下servant自然是熟悉的狠,她可以精准的把握支援时机。
不过,幸好炸开的怪物血没有冲saber一身,不然就算是支援的效果与时机都很完美,但是saber也一定会调转圣剑的锋口。
吉尔德雷看到是跟他同样职阶的servant阻挠了他,恼怒的无法形容,这次他再想放大攻击范围与威力,把那家伙与saber一起纳入攻击目标的时候。又一发强力火炮已经校准完毕,毁灭的火光映照着骑士王的面庞,圣剑逼迫沙尘飞舞的姿态,映衬的她有些狰狞起来,标准性的准备动作下,就切削掉怪物的一部分。
可是,阻挠来的十分突兀,也十分蹊跷。
就在黄金圣剑即将要放飞一只浴火的不死鸟之时,一柄怪异的兵器从她身边的沙尘中刺出,直接攻击到saber的头顶。
突然来袭的攻击,saber在见到刃体之前没有丝毫的发现,可见速度有多快。对于这股异样的攻击,saber来不及躲闪,也无法格挡,在那刺得人眼发白的寒光下,她本能将圣剑的走势变化,对着来袭的方向开火,一方面是想要借助相反方向的冲击力,让自己的身体能远离一点。如果不能的话,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好像火炮一样斜冲而起的圣剑击碎了残存的砂雾,saber从雾丝的缝隙之中没有见到敌人的首级。
打偏了!这么想的同时,她看到那寒光闪闪的兵刃从顺着黄金的光波游转下来,灵活的像亮起毒牙的红冠蛇――她这才发现,这是一柄长柄的武器。对手利用长柄兵器的优势,从远处就发动了攻击,而自己错估了对手的方向,导致圣剑的威力白白放空,真正的敌手却在一米之外。
看着这柄带着倒钩小枝的兵器,saber知道了来袭者的身份,不过这个时候再明白,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燃烧起来的马头长嘶着窜出了烟雾,背上的武将怒目圆睁,钢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长啸之声与战马的嘶鸣之音交织在一起,与兵刃破空的声响交相辉映。
胯下的赤兔马双蹄昂起,仅用后肢立于地面,像人一样站立着,身位骑手的吕布,一手抓住马颈,身体与马背紧贴着,另一只手却探出了方天画戟,居高临下,对着saber的脑袋划了下来。
这一下要是划实了,那么saber身体怕是要四六分了。
不过,好运眷顾了常胜的王,便于穿刺切割钩回的利刃在即将到达saber头部之前,被其他的东西给拦住了。
带着哗啦哗啦声音的东西,是某种特殊的锁具,带有钢刺的链条朝吕布的面门刺去,飞将军暴睁的眼睛几乎成了镜子,把这东西映照了出来。他顿时头就后仰过去,躲避的同时,手上还抬了抬,没有停下对下刺的那一击。
不过画戟上传来陌生的沉重让他明白,从头上越过的一击是佯攻,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他手上致命的兵刃。
锁链缠住了画戟红缨后面的一点,绮丽的紫色身姿于半空之中穿过,抚上了链条的中间部分,但是芊芊玉指握住的锁链,呈一种被强制拉直的姿态,甚至紧绷到有些轻微变形。那是魅惑与死亡双重交错的身姿,女骑兵遨游在天地之间。
rider的身姿轻盈落地,一点之下,又斜着跳了起来,抓住了从吕布脑门上飞过的尖刀,刃身穿过链条的圆圈,狠狠的掷向地面,这一下不知道被她使了多大力,链条直接就消失在沙漠的表面,不知道深陷到哪里去了。
saber眼前的利刃突然间变缓了,尽管刃口的尖端在微微颤抖着,但速度的确变慢了。
那是rider的功劳,避免了她被袭杀的结果。本来在怪物的触手对着saber发动攻击的时候,rider就要出手,但是她的速度虽然快,但是还是比不上超过音速的魔弹,于是她半起的身躯与手上的链子剑也就回到了待机的状态,结果在第二波吕布来袭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尽管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但是能让他缓慢下来也就足够了。看着眼睛前面一厘米以外的矛尖,saber只看到一块变形的钢刃,saber错眼看到了rider在远处落地,身体也是一跳,与那疯狂猛将拉开了距离。
再看吕布,他已经垂下脸来,正阴沉的看着自己,并且随手一转,画戟的利刃划过rider的锁链,切断了它的束缚。
又要来碍事了吗?saber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的感觉,对于这个家伙的纠缠,她觉得有些疲劳。
对于吕布而言,saber是他战场上的第一个女性对手,而且还是第一个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干掉的敌人,甚至还被另一个女性的servant用魔眼逼退,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对手的猛将兄,一路上只能拿王之军势的人撒气。就在刚才,他的master告诉了他,如果想找到骑士王,就顺着巨大怪物的所在过来。
那是个很好找的信标,吕布绕着怪物跑了过来,之后便看到了saber身影,焦躁的狂怒让他连出声都都不想,直接就对着saber的脑袋砍了下来,不过却落空了。
“喂,现在不是我们之间相互战斗的时候”虽然可能是无用功,但是saber还是想要试一下,她对着三代的骑兵喊道,眼睛看着他身后正观望着并伺机复原的怪物:“那个邪魔,如果不赶紧收拾掉它的话,就算是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不妙……”
“如果你有干掉它的方法,那么我干掉你之后,再对上那厮,也不在话下”吕布丝毫不理会saber,抬口一句打断了她的话。
“你这……”saber气的直咬牙。
不过吕布已经在rider,caster的身上瞄了一转儿,现在又把目光看向了她,警戒之中,已经夹紧马腹,举起了兵刃。
可是,英灵的战场是绝对不会普通的事态的,就在saber认为吕布就要像一锥尖锥般冲过来的时候,她首先看到的是,吕布的胸膛突然昂起,上面出现了一支尖锥。
以及吕布自己看到胸口时那份愕然的表情。(其实对于元帅这个人,我还是满敬佩的,对于那个时代,这个敢于怀疑神灵的男人,我觉得他是个勇敢的人,至少很大胆,我有种类似看到哥白尼、伽利略感觉吧。对于敬佩与爱恋的人死去后无比悲伤的男人,我觉得他是个男人,是个有爱憎分明,忠于爱情的男子汉,所以看到zero里的元帅,我对于他的感觉,不是恼火憎恶什么的,而是叹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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