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先生，我是素子，明天放学后请为我补习功课，不要安排其他事情，这对我很重要的，拜托了。”


    “素子，要对先生礼貌些。”电话中能够听到素子母亲对她的叮嘱声。电话中清脆的女生的声音，却让永村广脸色变得灰白，他手中拿着的香皂也掉落在地。愣了两分钟后，永村广才匆匆的冲干净身体，回到房间中。


    他拿起ASP战斗服，犹豫了半天，目光变得凶狠起来。永村广轻轻一按，锋利的勾刃弹出，在灯光勾刃的光芒反射到永村广圆圆的面孔上，令他看起来就像是蹲在角落中的野兽。


    第九章


    孙雅走下车，司机的双目就像是一团火焰，紧紧盯在她高翘的丰臀上。到埃米尔塔的时候，孙雅只穿了浴袍，身上自然没有钱。而这身黑色紧身衣，更不可能有半点钞票。于是乎，她只能告诉司机，跟自己到自己家中取钱。


    让保安为自己打开房门，路上保安两次撞到了头。孙雅对于男人的这种表现看多了，也不在意。让司机在门口等着，孙雅拿了车费，递给司机，这时候保安已经走了。


    司机接过钱，却不肯离开，厚着脸皮道：“这位小姐，我口很渴，能不能让我进去喝杯水？”


    孙雅微微一笑道：“楼下有快客，矿泉水目前在打折。”孙雅用力的关上了门，她很清楚如果让这个男人进入房间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孙雅是个看上去很豪放的女人，但是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她自愿跟男人上床的，只有一个人。而其他，从她初中开始，都是一直被人侵犯的。孙雅的长相，身材，令男人很容易兽血沸腾。当她将第一个强暴她的男人，她的班主任送入监狱，却没有人同情她。狐狸精，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跟她妈一样是个骚货。这类的闲言碎语铺天盖地，让孙雅当时感觉都要窒息了。而同学们复杂的眼神，男生的渴望，女生的鄙视和羡慕，让孙雅从此失去了朋友。


    除了奶奶，孙雅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不再关心。而当她被自己的姨夫趁着黑夜压在她身上后，孙雅离开了家中。她并不在乎阿姨的心情，毕竟在父亲杀了母亲之后，在阿姨眼中，自己就跟母亲一样是个狐狸精。虽然阿姨收养了她，但是孙雅在家中就如一个佣人。但是外婆需要阿姨姨夫照顾。孙雅因此，而忍气吞声。不久后，有个很有权利地位的男人愿意照顾她。当然，也有孙雅要付出的条件。


    自此后，孙雅的人生就再也没有色彩。如果不是外婆，孙雅想，自己大概已经自杀了。但是，这世界还有一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人。所以孙雅发过誓，她绝对不会在外婆去世之前死去。这也是林德疑惑孙雅在那种危险环境下，还能保持冷静的原因。


    必须活下去，自己还不能死。而且，这世界没有人能够依靠，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秉持着这个信念，孙雅坚强的活着。


    她将林德的电话记在自己的电话中，这个外表冷漠，实际上有着火一样热情的少年，有着孙雅没有的生命的光芒。在他身边，孙雅觉得自己已经化为死灰的心都被感染的有了一些活力。如果世界上多一些这个男孩一样的人，这个世界会光亮许多。所以孙雅很喜欢挑逗这个不算小男生但是依然是个可爱的少年，孙雅敢肯定，他还是处男。


    孙雅当时说，引导他成人虽然有一半开玩笑，但是也有一半是真心话。


    想到这里，孙雅觉得自己两腿间有些潮湿，心理学家已经确定，在恐怖过后，人的心理会产生极强的性欲，尤其是女性。恐惧带来的感觉，和性欲颇有些雷同。


    也许，我的人生会因此而开始改变。孙雅用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第二天清晨，林德回到家中。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可是开门，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噼里啪啦的麻将声。林德不理会客厅中的那几个人，恼怒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中。对于自己的这位母亲，林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在林德十二岁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可以将发高烧的儿子扔到一边，自己去搓麻将搓了几天的女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好心人，林德已经死了。那是个小偷，本来是到林德家偷东西的，可是最后非但没有偷走什么，反而送林德去了医院还为他垫付了门诊费。可是还是送到医院晚了一些，高烧令林德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十二岁以前的事情他几乎都忘记了。


    林德睡到傍晚才起来，他是高中生，可是他一年中最少逃课两个月。他也没有指望考上大学，对于未来，林德并没有明确的打算。不过他大概会成为一个幻想小说网络作家，目前他断断续续的一年已经可以从网站收入几千元。他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写出一本大红的小说，这样的话，自己的生活就不会有问题了。


    醒来后，林德为自己泡了一碗面，他家中有电脑，但是平时林德宁肯去网吧上网。因为他对无时无刻不响起的麻将声，深恶痛绝。


    不过这时候，房间中很安静，看来母亲她们的牌局也散了。她这次连续打了四五天，估计要好好睡个两天才会起床。然后继续找牌友凑一桌。林德也懒得去管她，抹把脸之后打算去网吧码字。


    刚准备吃泡面，候电话响了起来，林德一看，号码是昨天才记录的孙雅。


    “小男孩，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林德懊恼的道：“不要叫我小男孩。”


    “呵呵，可是你是小男孩呀。去王品吃牛排吧，我请客。”


    王品牛排蛮有名气的，不过对于林德来说，那里实在是贵了一些。有人请客，还是一位美女请客，虽然这个美女老是叫林德小男孩让林德憋气，但是这种机会也不应该错过。看着眼前热气腾腾却令人完全没有胃口的泡面，林德想，如果放弃王品的牛排而吃泡面的话，神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收拾了一下，林德匆匆出门，准备享受这一顿丰盛的美食。出门时，林德忽然想到了那个日本胖子永村广，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而当林德想到永村广的时候，永村广也想到了林德这个时候在做什么。他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又收回了口袋中。永村广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人，只有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拯救世界的林德和孙雅。孙雅毕竟是女人，这样的美女很难理解永村广复杂的心情。而林德，一定会了解我的。永村广坚信这一点。


    这时候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永村广最终没有拨通和林德的电话。永村广最后觉得，这是自己的私事，为这种事情，和拯救世界的同伴说，是公私不分，也太没有面子。自己是救世主，那么这些日常的事情，自己应该自己解决才是。钥匙以前的永村广绝对没有如此的魄力，独自面对。但是经过埃米尔塔的一夜，他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离开教室，来到放学后就再也没有人会来的体育仓库。陈旧的体育设备堆放在一边。七八名女生和四五名男生围成一圈站立着，中间传来男生的放肆笑声和女孩的尖叫。


    永村广停下了脚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很明白。据说过去一年中，北条英武在这里强奸了至少二十名女学生和两位女教师。


    “这不是永村先生吗？怎么来的这么晚？”北条英武看到了犹豫的永村广，发出一声狞笑让永村广过来。站在北条英武身边的，就是打电话给永村广的村上素子。二年级学生，母亲是家长会的会长，在教育界很有影响力。她看起来乖巧，可是永村广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女其实是个有着恶魔心肠的混蛋。


    永村广半年前栽在了她的手中，当然，这也和永村广的意志力薄弱有关。半年前，永村广被村上素子诱惑，在这里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可是永村广没有想到的是，村上素子居然拍下了发生的一切，并以次威胁他，这半年令永村广宛如堕入地狱。不但辛辛苦苦积攒的数百万日元被敲诈掉，还要帮助他们对学校的女生下手，逼她们去做援交牟利。后来永村广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北条英武在背后操控的。


    北条英武的父亲是市议员，因为使用暴力和金钱竞选而臭名远扬。他还是某个暴力集团的高层，利用议员的身份，为黑道团伙在工程建筑上谋取了巨大的利润。是名声恶劣的超级坏蛋。


    北条英武在家中排老二，他并不是正妻所生，是北条英武的父亲强奸了某个小店的服务员生下来的。相比在政坛上颇为闪亮的北条家的长男，北条英武可以说是继承父亲的一切无耻之处。


    可是又没有魄力早早进入黑道的北条英武，利用家中的势力在学校中横行霸道。敲诈勒索，对同学施以暴力，强迫女同学卖淫，绑架强奸女同学并且拍成AV在地下黑市高价出售，可以说他年纪不大，但是却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伙。


    之前永村广很怕北条英武，曾经有学生因为反抗北条英武而在失踪。也有学生因为不堪忍受他的暴力压迫而自杀。但是最终都没有进行实质性的调查，因为北条家的势力就连警方也不愿意得罪。所以北条英武更加的有恃无恐，越发残暴。就是校长老师，也不敢得罪于他。


    永村广走近，看到一个女生被三名男学生压在地下，蓝色的短裙已经被脱掉了，内裤也扒在膝盖以下。一名男生双手抓着女生的腰部，用力的蠕动着自己的腰部。旁边有一名男学生，则拿着DV拍摄。


    第十章


    “先生，救救我。”看到永村广，女生哭泣着哀求，这个女生永村广并不陌生，因为就是他的学生。松平静，就如她的名字，以乖巧和文静而在教师心目中有着良好印象的好学生代表，被称作具备大和抚子千年美德于一身的未来完美妻子代表。


    可是现在，她头发凌乱，身体被人粗暴的进出，两只手两只脚被死死压住，旁边是那些学生的恶意笑声和嘲讽。这一切都被拍了下来，会被拿出销售，松平静的人生，从今天起，就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一条黑暗的没有光明的未来之路。


    永村广感到愤怒，但是身体却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松平静的哀求哭泣，反而令她身上的男生更加兴奋。一边用力的蠕动腰部，一边用力抽打着松平静的身体。


    “先生，要不要试一试我们乖乖女的味道，我知道，你可是花了一万元从别人手里买过她穿的内裤，这种机会可不要错过。”当北条英武说话时，永村广感觉就如混合了毒药的发霉物质紧紧的缠住自己，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恶心。这个男人，生下来就该被人道毁灭，有他存在，这世界就没有正义可言。


    看着永村广没有答话，村上素子却走到他背后，突然一把将永村广的裤子拉了下去。她发出嗤嗤的笑声，“先生，已经都这么坚硬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学生，平时打手枪幻想的对象，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次次的戳，你果然很兴奋呢，变态先生。”


    北条英武则发出蝮蛇摩擦地面一样的笑声，“这么大火对先生的身体不好，素子，帮先生泻泻火。不能让先生感到辛苦，这是我们学生的本分。”


    村上素子笑着将永村广的坚挺含在口中，可是这并不能让永村广感到任何快感，只有无限的屈辱。


    “先生，这次找你来，是有点小事情想让你帮我。先生帮助学生解决困难，是天经地义对不对？”


    “你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我爸爸最近要接待某位身份特殊的客人。这位客人呢，有一点特殊的喜好。他喜欢有着好身材，纯情的女教师。本来要是学生吗，我就可以为他挑选适合的，可是他不喜欢没成熟的小丫头。偶然呢，高田瑶老师的照片被这位先生看到了，他立刻就被高田先生迷住了。可是你知道，高田先生对我有很多误会，平时又谨慎的有些过分。所以我想请先生你将高田先生约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什么的。我知道高田鸢先生和你的关系非常好，这件事情对先生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


    高田瑶是永村广从小的同学，也是他原先的女友。后来高田瑶因为无法忍受永村广宅男的天性，和他分手了，但是两人始终保持着相当友好的关系。高田瑶不算很漂亮，但是有一种难得的知性美。她的父亲祖父上溯五代都是知名的汉学家古代文化研究专家，她本身也有着浓厚的文学素养，正如中国古话所说，出身书香门第的才女，浑身散发着一股墨香。在物欲横流的这个时代，像她这样的女性比什么样的美女都更加有诱惑力，因为她的魅力来自于修养来自于家族数百年的血统来自于从小严厉的家教。


    曾经有网络时代暴富的日本富豪愿意拿一百亿作为礼金，向高田瑶求婚，却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也有政坛人物，希望娶高田瑶作为儿媳，让自己的家门拥有令人羡慕的优良血统，同样被高田瑶即刻拒绝。


    高田瑶是个很小心的人，北条英武虽然胆大，但是公然在学校强行对教师下手，他也无法做到。毕竟高田瑶一家虽然没什么权利金钱，但是社会地位却很高。


    永村广没有想到北条英武居然这么大胆意图对高田瑶下手，心中一惊，身体也随之失控，身体一颤，精液射入村上素子的口中。村上素子发出咯咯的笑声，将乳白色的液体吐出，“好一个没用的男人，先生，你要进补了，否则就只能玩你的充气娃娃玩到死。”


    “两天后的晚上，我希望能够和高田先生进行一次单对单的谈话，在这个地方。”北条英武递给永村广一个地址，“先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如果让我失望，你和自己的学生上床的片子，可是会在教育部出现的。”


    村上素子接着笑道：“而且是先生先强暴我，后来还威胁我去做援交给他挣钱。”


    北条英武露出一丝狞笑：“这样先生你再也不能在教育界工作了，而且，素子的母亲可是家长会会长，她一定会送你进监狱。先生，珍惜你的未来，所以，不要给我耍花样，明白吗？”


    在王品，林德点了招牌牛排和奶油樱桃布丁。孙雅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将她美妙的身形展现的完美无缺。引来无数目光，有灼热的欲望，也有嫉妒和羡慕。


    “你很会吸引人目光，走到那里都是焦点。”林德公平的对孙雅进行了评论：“就像一朵花枝招展的大红花，美丽，不过艳俗了一点。”


    “你是说我招蜂引蝶？”


    “你不用招，站在那里蜂蜂蝶蝶就一大堆了。”林德的话，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夸奖。坐下来才半个小时，已经有四位男士亲自来或者通过服务员递条子来想要认识孙雅了。令林德差点认为自己已经离开了中国，什么时候中国的男性也变得如此急不可耐了？不是只有传说中的意大利法国的男人才希望这样搭讪女性的吗？


    “因为所有男人看见我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是虚荣，没脑子，很容易上手而且还不会有大麻烦。你相信吗，这些约我的男人，都是没有打算真正和我交往的。只是想和我上床，让我做情妇而已。”孙雅一边优雅的切着牛排，一边嘲讽的笑话着那些男子。


    林德并不同情她：“说真的，你长的就一副荡妇的样子，眼神化妆打扮都是，别人这样看你也不能怪男人。”


    孙雅吃吃笑道：“小男孩，你见过多少人？装出一副哲理的样子，人呀，比你所能想像的要复杂的多，也简单的多。小男孩，不要以外表来判断一个人，否则，未来一定会吃苦头的。”


    林德不以为然，不过美食在前，和她辩论这个没意思，还是集中精神先填饱肚子再说。


    “你在长大一些，就知道我说的是社会的真实了。”孙雅换了一个话题：“你认为，下一次我们去埃米尔塔会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不过我想不至于让我们连着去吧，好歹要给我们几天休息的时间。”林德不敢肯定，那个多古拉是个相当难以捉摸的神经病，变态，天知道他会怎么安排。如果有可能，林德真想干掉他，他觉得那才是拯救世界的最佳方法。


    “你小心那个日本人。”


    林德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也是反日？一般上海的女性很少有反日情绪的。”


    “不是开玩笑，你怎么看他？”


    林德想了想说道：“很会妄想的，逃避现实的一个人，不过人很单纯，不算太坏。至少以日本人来说，这样的我觉得已经是鬼子中的难得的了。”


    孙雅笑道：“所以我说，你还小，还不懂的看人。第一，我讨厌日本人。第二，永村广的内心很黑暗，他表现的很有礼貌很谦虚很好人很热血，但是，这个人的内心是腐烂的。相信我，小林子，不要真正信任他，否则，会很危险。”


    “没这么严重吧？”林德还是不太相信，孙雅道：“我只是提醒你，林子，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