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月色下的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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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像河流一样静悄悄的流淌而过，在与席茹雪接触的几天里面，魏子诺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被对方吸引住了，那柔情似水般的眼神，纤细的身材，傲人的双峰，修长的美腿，细腻的肌肤，灵动的双眼，樱桃般饱满的嘴唇，邪邪的头帘总是给人一种神秘感，他恨不等直接冲上前去与女孩激情狂吻一番。


    茹雪今年十六岁，更准确的说是十五岁半吧！她是天水市的一位农家女孩，早早就辍学，来津城打工，可是以她的学历与社会经验，也只好在饭店这种服务行业打工了。


    魏子诺想想自己今年已经二十多了，与女孩差了好几岁，在他的眼里，女孩就是一个可爱，漂亮的小萝莉。想想自己喜欢上一个小萝莉，子诺不禁汗颜。


    不过喜欢就喜欢了，萝莉有什么不好。常言道，男人不是很专一嘛，四十岁的喜欢二十岁；三十岁的喜欢二十岁；二十岁还是喜欢二十，自己喜欢萝莉又有什么呢？卸下心中那层最后的枷锁，他感觉自己似乎轻松了很多。


    收回纷飞的思绪，魏子诺给自己鼓鼓励，挺了挺有些略显佝偻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大胆的向前走了一半，可是还是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个，那个，今天晚上我可以送你回去吗？”，说完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少女，紧紧握着双手。


    “哦，可以啊！”少女没有过多的想法，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暧昧气息在她的周围升腾起来，将她紧紧的笼罩在里面。


    “哈哈，太好了，黎明的幸福曙光，向我魏子诺招手了”魏子诺激动地在心底呐喊道。


    激动、紧张，更多的是期待的情绪缠绕着他。五年了，尘封五年的心弦即将被再次开启，等待他的或许是伤痛，但是这次他做好了准备。


    几天的饭店的生活，加上美女的陪伴，魏子诺身上那种淡淡的忧郁感，就像洋葱一样，慢慢被剥落下来。喜悦、欢笑渐渐洗礼着他。


    等待总算漫长的，魏子诺从未感觉到一个小时会这么漫长。尽管拼命的让自己多干一些杂活，可是还是如此漫长。


    快过年了，晚上酒店的客人非常多，大大小小的包间被预定的满满的。尽管忙东忙西，可是诶子诺的眼睛，却从未从少女的身上离去，就算上个厕所，也会一步三回头的看看少女的脸庞。


    “楼上的开饭了”嘟嘟的噪杂传话声，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魏子诺身上的枷锁。


    呼，大吸一口气，心理念叨着“哈哈，终于下班了，今天就可以与我的女神，一起漫步了”，痴痴地幻想着，静静地站在楼道口发呆。


    口水，也不甘寂寞的顺着，微微翘起的嘴角缓缓的滑落下来，双眼空洞的不知道在看哪儿。


    “喂，想什么呢？吃饭了”席茹雪收拾完自己负责的区域，看见发呆的魏子诺，伸出自己洁白如玉，纤细的右手，在少年的面前晃晃，疑惑的问道。


    啊！魏子诺被突如其来的叫声，一下惊的回过神来。


    抬起头，一看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尴尬的老脸唰的，就像吃了朝天椒一样，火辣辣的，就连额头都是冷汗直冒，窘困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子诺，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席茹雪关切的问道。


    说完，很是随意的探手，向着子诺的额头摸去。感受了一下，再摸摸自己的洁白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没事，体温很正常啊！怎么满头大汗，难道累了吗？”。


    她这么么一弄，把本就尴尬的子诺，弄的更加不知所措。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回过神来。


    魏子诺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赶紧转移话题，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没事，赶紧吃饭吧！不然，一会又被楼下的那群饿狼抢完了”，说完扭头就像楼下飞奔而去。不过扭头的一瞬间，就像吃了蜂蜜一样，心里甜甜的。


    饭店的伙食，不怎么好，尤其是年前几天，一到晚上忙得不可开交，做饭的师傅下班也迟，每次做饭就像赶集一样着急，因此做出来的饭的质量，就不言而喻了。


    白菜，豆腐，米饭，简单的伙食。看着碗里的饭，听着旁边叽叽喳喳的抱怨声，魏子诺无奈的摇摇头记得上次暑假的伙食就糟糕的一塌糊涂，没想到这次也是，难道饭店的员工餐都这般垃圾吗？。


    紧接着他就听见抱怨声铺天盖地的传荡而来。


    “白菜，又是白菜”。


    “豆腐，还是豆腐”。


    “早上白菜，中午白菜，下午还是白菜”。


    同事们一个个没有胃口的在碗里掇搭着，震动的饭碗乒乒乓乓作响，。


    “有吃的就不错了，赶紧吃完回去睡觉，累死了，忙了一天”魏子诺旁边一个身着白色披挂的年轻小伙子瞎吼了一声，怒目而瞪。今天的员工餐是他做的，听见一个个抱怨的声音，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实在压制不住了才喊出来，原本叽叽喳喳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扭头看着说话的小伙子。


    魏子诺到是没有过多的抱怨，扭头看着离自己坐的不远的茹雪，恨不得端着自己的饭碗，与她坐在一起。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两人认识的时间也才几天，再加上周围还有她的几个死党坐在一起，过去了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匆匆吃完苦涩的晚饭，拖着疲惫而又激动的身躯，魏子诺迈步到转门前，回想到刚刚与女孩见面的一幕，憨憨的笑了笑。伸手推动玻璃转门，顺着转动的方向慢慢出去。


    静静的站在酒店门前，看着闪烁的斑点星光与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以及飞奔而过的汽车，听着嘈杂的鸣笛声，偶尔还有男男女女的欢笑声。


    魏子诺站在转门前默默等待女孩的到来，看着一个个出来的同事，他焦急不安，多次在心中低语“怎么还没有吃完吗？还是她忘记，已经走了呢？”。


    “喂，走了”这时一声甜甜的声音，突如其来的传进焦急不安的魏子诺耳中。


    扭头见茹雪站在自己的身后，顽皮的嘻嘻笑着。魏子诺向后退了两步，好奇的左看看右瞅瞅，他很奇怪对方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到自己身后的。


    “嘻嘻嘻，怎么，很惊讶吧！”茹雪对着傻愣愣目瞪口呆的魏子诺，坏坏的笑道。


    嗯，本能的魏子诺傻愣愣的点点头，他没想到茹雪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在与对方接触的几天来，他还是第一次发觉。


    “嗯，走吧！”茹雪嘿嘿笑道。迷人的笑容深深的吸引着一旁的少年，脸上浅浅的两个酒窝为其灿烂的笑容更加增添了一份色彩。


    “哦”。


    嗒嗒嗒，两人沿着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破烂不堪的柏油路，默默的前行。在暗淡的月光照射下，拉着两道长长的身影，伴随着路边的灯光，重叠交错。让两具本来陌生的身影，显得是那么和谐，只是却少了几分热度。


    看着越来越近的女生宿舍。忽然魏子诺停下脚步，略微舒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扭过头看着女孩灵动的双眼，美丽的容颜，真诚的问道：“茹雪，做我的女朋友好吗？”眼睛里面满怀期待，愣愣的站着忐忑的看着茹雪。


    “我，我，我………”茹雪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一时说不出话来，害羞的低下头。


    魏子诺还以为女孩不愿意，心理咯嘣一下，满脸失落之情，不过还是假装无所谓，沙哑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冒昧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给我一段时间考略一下，好吗？”茹雪抬起头，看着少年失落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丝的惊慌，赶紧开口解释道。


    “哦，”魏子诺还以为女孩拒绝呢？失落的低着脑袋随口就应喝了一声，不过听完后。啊！的一声尖叫。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羞红着脸的女孩，心理甜蜜蜜的。


    愣愣的看着女孩好长时间，魏子诺一句话也没说。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


    “走吧！时间不早了”茹雪看着痴痴看着自己的子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腼腆的说道。


    “嗯”。


    扭头，嗒嗒嗒的脚步声响起。两人沿着柏油路并肩而行，默然不语，似乎都不愿打搅这幸福的时光。


    也不知道什么时，魏子诺宽厚的大手，已经偷偷牵住女孩洁白如玉，纤细，滑腻的左手。紧紧的握在手心漫步前行。


    两人就这样一直默默行进着，顺着路道向右拐了个弯，前面一栋古朴的六层居民楼浮现在两人的视线中，破烂的水泥墙面已经很多处脱落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与暗淡的月色下更显陈旧。


    “哦，我到了，你回去吧！”茹雪停下前行的脚步，缓缓的转过身子，抬起头深情的看着眼前不舍的魏子诺，甜甜的说道。几天下来，，她对这个天天逗自己开心，关心自己的男孩，已经产生一丝淡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