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兰帝魅晨
“诸位兄弟都走吧。我陈善道与钱破金兰结义,誓同生死,今日一切都毁在李烟雨那贱女人手上,只能怪过去不听钱兄弟劝阻,太过信任她。今日宁可葬身此地,也绝不会独自逃生!”
他做出了决定,席撒很高兴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他也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休怪本王无情。杀……”
第一百二十八章
极品七品级高手(上)
箭雨纷飞,几乎遮天蔽日,反绿林联盟的战士举起的盾牌根本不足以完全抵抗合金重箭攻击,不断有连人带盾被射穿惨死当场的,任陈善道与钱破如何拼命挥剑舞枪也救护不得多少人。
一面倒的屠杀情景,让观看的众部落将士心为之颤抖。“投降退开者免死。”凌上水的话让他们暗自庆幸自身的立场,让联盟战士中生出些动摇的,同伴陆续被合金箭夭贯穿的场面骇散他们斗志,高呼着投降,躲藏盾下,奋力奔丽队伍。
然而,让人惊异的是,个别退缩者的带头并没有让整支队伍崩溃,其它人,仍旧努力挣扎,叫着悍不畏死的口号。“联盟上下誓与盟主共生死!”席撒颇觉意动,他素来欣赏这种气节精神,尽管对于不明真相的多数人而言,这种决心带有被蒙蔽利用的可悲色彩,但这并不足以抹杀那种发光发亮的无畏精神。
他几乎想要饶过这些敌人,但只是几乎,有些人,再敬佩也得杀死,那个心慈手软是两回事。
“啊……兄弟们,反正死路一条,不如跟他们拼了!死也要拉席撒这个伪君子垫背!”钱破高呼呐喊,一马当先舞枪硬顶更密集,试图封杀他们前进道路的合金箭雨,奋力朝席撒所在为之杀去,身后跟随着舞动双剑的陈善道以及一群呼喊响应的部署。
那一对对血红的眼眸,杀气腾腾的汹涌气势,惊的凌上水莫名心颤,恐惧油然而生。便听席撒轻笑叮嘱的声音。“你不要被敌人增涨的气势影响,而是要融入,坚定自己的心志,那么他们的杀气越强,你自己也会跟随越强。否则再高的武功也敌不过人多。”
凌上水眼前钱破等人越逼越近,尽管努力调整情绪,仍觉得不能做好。“做不到冷静的融入腾腾杀气,可以先用不屑和藐视维持自身气势稳定,这比较容易做到。”她很快理解这番话,重拾片刻前看的胜利者姿态,回忆平川城战斗中时行云流水的战场飘逸姿态。
严重那些冲来的人,不再感到可怕,反而感到可笑,如同一群不知所谓冲向猛虎的羔羊。刹时,感觉席撒口中的气势力场,这种情绪让她战意昂扬,迫不及待的想要扑出去吞噬面前一群软弱的羔羊。
“走侧翼,注意改变方位,如此才能带动他们集合一点的气势点,在不断转移过程中会变的越来越衰弱,心神的分离会让他们渐渐将死亡看进眼里,继而知恐惧,失锐气,直至溃败绝望。”
凌上水一声领命,身影晃动闪出。似骤然绽放的花朵,四面方向均闪现刹那影像,让寻常人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扑向哪面。这等听闻于传说的身法,又一次让席撒暗中赞叹惊羡。
她就像真正的幽魂,忽然闪现逼近敌群的边缘,百千条起舞毒蛇般的凤麟鞭,或割断联盟战士的咽喉,刺穿他们的眼睛,绞断他们的肢体,或缠绕他们手足颈项,扯线木偶般甩飞抛撞。更后面的战士围攻迫近时,又是四条影像晃动,她已幽灵般闪移至于豪无防备预料的另一批战士侧旁。
席撒叹为观止,凤麟甲真只有在她手上才能展现这等风采魅力,似修罗起舞,杨带鲜血纷飞,红色中自信而冷酷轻蔑的丽容,更增妖气。“她倒比我看起来更像人妖混血。”钱破等人终于冲近,崖上射手唯恐误伤席撒,只朝距离远些的联盟战士连绵射击。
钱破一枪当先,凌空跃起,显是吸收月上梢败北经验,将身躯全缩枪势之后,将杀招寄托在紧随在后的陈善道双剑上。带起枪影,便似寒冬狂风,森冷凛冽。这等合击技巧哪被席撒放在眼里,只见枪势近前,极力绽放刹那,他整个附倒地上,双足连踢,单掌之地,身移披挥,刹时错过钱破半空脚下,扑至陈善道面前。
披似大刀,猛挥扫砍,陈善道知他翻云覆雨披法的厉害,前冲之势一变,身形贴地一旋,双剑反刺而出。席撒此时人未立起,挥舞舞披,将刺来双剑缠绕捆绑,借力带甩同时,斩铁剑急速出鞘。
不料那陈善道反应十分迅快,果断撤剑急退,退进人群,仅在胸前留下一道入肉半寸的剑伤。内心骇惊,却无以言表,无法相信如此情形竟被席撒一个照面击败受伤。钱破双足才方落地,急速回转,执枪追席撒后被疾刺,惊怒喝喊。“大哥!”
席撒也不回身,加速前冲,硬撞联盟战士兵器之间,护臂盾使,撞开封路刀剑,肘击剑斩,杀死一排。愤怒的人潮霎时将他包围,阻断钱破追击,只在人群中不断推喝同伴。“让开,让开!看我杀他……”
就在他分开同伴之时,席撒猛然运功暴喝,内力震的面前一排战士鼻眼渗血,暴毙当场。他双足连踢间,身形骤然转向,穿过两个战士之间,反旋的剑刃直刺钱破咽喉。
被他抬枪一档,格起朝上,就见席撒足刃踢来,不及回避,胸口一痛,几乎被碗大的血淋淋伤口,刺激的慌忙退避,却为人群所阻,眼见席撒身体凌空急旋,剑刃又至,长枪为周遭同伴做阻,挥舞受限。
以为必死时,重拾兵刃的陈善道追杀至救援。席撒剑势一抖,击在钱破抬挡的长枪,整个人横空飞旋,避过背后攻击同时,一剑砍过陈善道臂膀。不仅斩开半寸厚肩甲,更入血几乎触骨,若非他内力大退,这一剑足以断下条手臂。
周遭军将抢救攻势杀近,缠上席撒片刻,眨眼又都被他杀倒。席撒直冲陈善道,身后的钱破追近时,骤然旋身,挥披,披尾刀刃割过钱破重甲,激起阵阵火花,却不足以透甲。席撒单手一挥,披化重锤,击在钱破下颚,竟将他庞大身躯撞的离地飞起。
“不好!“陈善道惊叫抢攻,席撒人已借一脚踢死士卒力量,斜空飞起,闪亮的剑光化作流星,直追横空抛飞,全无反抗之力的钱破。若有熟悉凤泪剑法的看见,必然认出他飞掠剑势似极飞凤展翼式。
这一剑若刺中,纵使钱破身上重甲再厚一倍,也必死无疑。眼见席撒挥披增力同时,剑光自披中飞闪射出,横空掠来条人影,快如飞箭,让人只见其影,不见其形。剑颤的吟声,如飞龙怒啸,震耳欲聋,剑光如华,刺人眩人眼目。
席撒剑刃如遭阿呆神力挥斧侧击,震的他险些把控不稳,整个人横空旋飞才得勉强卸力至不被重创程度。骇然于来人修为同时,当机立断,舍弃钱破,借力飞退,只见面前漫天剑气青光纵横飞来,一道道,如能劈山斩地的天际弧光。
第一百二十九章
极品七品级高手(下)
刹那之间,他已看清这些剑气来势排列,绝让他无法借力逃脱,否则必然不及二次运劲便被剑气撞上,炸成粉碎。当即一声低喝,横刃挥披卸挡。一道剑气撞上,其劲浩荡连绵如波涛海浪。震的席撒全身静脉剧痛,意识仿佛被巨大力量撕扯裂开,接连运劲连卸七次,整个人被剑气横空推飞二十丈,落地之后,步履仍不稳立稳,又退五步,人才立定。
旁人看他脸色,似乎与平常无异,都看不见他举起的披护后,抓剑那只手尤其颤抖不知,更看不见他体内多处静脉被冲击震损的暗伤。这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交手,席撒心知肚明,对方已有留手,旨在救人而非杀人,若非如此,只要再跟一招又或增强剑气力量,这时他已经毙命当场。
即使如他这般在上上品级中算属悍勇的人,面对极品七品级的绝世高手,仍如门外汉拿剑与剑术高手比斗,不堪一击!
来人一剑打退席撒,虚空挥舞衣袖,真气带的钱破凌空旋动,卸尽冲力,稳稳立落地上。反绿林联盟战士纷纷靠近过去,只听陈善道扑拜跪地,一声高喊。“善道拜见师叔!”
席撒暗自吃惊,万料不到内功修为粗浅的他竟会有这么个可怕的师门前辈。这时才看清那人,看似三十多岁,面貌神容清瘦,着一套青布长袍,腰间挂柄碧水宝剑,剑已入鞘。人立那,浑身衣服在自然溢出的浩然正气催动下,飞扬飘摆,乍一看,几如神人下落凡俗。
那男人朝陈善道微微笑笑,让他起身,钱破这时也拜,叫他师叔。他望眼钱破,关问伤势。“不是师叔狠心,钱破啊,你为人太过骄横,过份自持武勇。你师傅去的早,我不可由你如此下去,有心让你受些小伤,盼你视做教训从此能收敛些脾性。”
钱破瘪瘪嘴,不以为然,语气却十分恭敬。“师叔教训的是。”席撒这才明白,陈善道并非他门下,只是随钱破同称,而那钱破的授业恩师也并非此人,外加他本身性情蛮横,自持天生神力,对内功一道不甚在意。难怪枪法极好,内功却差。
骤见变故,西妃已从顺崖坡滑跃落下,贴近席撒身旁,悄悄以治愈术替他回复经脉损伤。阳天他们没有她这份轻功敏捷,也不及她这份胆识勇气,只能在崖上担忧喊话,得知席撒无事,都才放心。
那神秘高手轻声叹气,显然对钱破无可奈何,转而朝席撒望来,语气温和的开口道“我本不该以长欺幼,奈何方才救人心切,然而,剑气留力许多,想来不致伤人。”席撒推知此言不虚,只是这人料不到他因故内力折损近半,若不然,那道剑气的确不至于将他打伤。
“前辈不愧为得道高人,下手分寸得当,让人佩服。”那人也不在意他此言诚意如何,自顾微微点头道“也非是要干涉边南事务,反绿林联盟在此既已失败,那就败了。只是这钱破,我曾受他师傅临终重托,不可不救……”
席撒不待他说完,便假作恭敬正气状。“前辈不必多说,尽管带走就是。钱破虽与晚辈为死敌,晚辈也不知前辈大名。但观前辈年岁,想必曾多番参与昔年对抗妖族的生死大战,不知为人类的如今贡献付出过多少,晚辈哪怕再想杀钱破,看前辈颜面,也必然甘愿放过,日后只要他不再来招惹,也绝不会主动寻他麻烦。”
那神秘高手眼现讶色,打量席撒片刻,微笑点头。“无论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能说的出来,也算难得,让我们这些人觉得过往所做一切都有回报。钱破如果劣性不改,再不知天高地厚招惹麻烦,生死如何也不会再管,更不算辜负他师傅所托。钱破,你可听清楚了?”
钱破讪讪道“是,师叔。”
话音落,便见那神秘高手腰间剑华剧亮,一道青光剑劲,直扑北面八足通道。轰然巨震声中,堵路乱石全炸成粉碎,噼里啪啦的激射在两旁崖壁,又纷纷坠落地上,覆高半尺土地。
又见他袖袍挥动,通道中的飞尘,全被激荡上天,通道迷蒙的视线,刹时清明。再不留一字一言,就那么领路在前,带着陈善道与钱破及剩余的数百反绿林联盟战士,在众人惊愕,不可思议的目送下,远去。
众部落军将告辞散去,各自奔赴部落战场,继续扩大在南吴的丰收胜利。席撒的白刃这时才缓缓收入鞘中,迎着阳天的注视目光,轻轻摇头。阿九扶抱颓然无神的李烟雨,西妃至于月上梢伤势,制住她穴道,也带近请示。
“带回军营大帐,本王还有话要问她们。”
见众人都出发准备,龙兽在召唤下由修罗带领赶到,暗叹口气,着令回营。那一剑,粉碎了他几近失控的自信和得意。席撒一次次在心中回忆暗数,刹那间那人斩出多少道剑气,却总不能肯定。‘难道七品级后出手的基础速度与力量还能提升么?’
李烟雨被安置在帐中床榻上,没有任何禁制,但她没有逃跑,甚至没有动过。月上梢被五花大绑,还被点穴,丢在地上。席撒进帐时,仇恨的眼眸还有力气狠狠瞪他。李烟雨被收拾的很干净,还换了衣服,而月上梢则仍旧头脸沾满尘土,战场上那身甲胄。
这种待遇差别,不是出自阿九主意,就是出自凌上水之手。
席撒迎着她仇恨的目光,在帐中坐下,好整以暇的喝几口茶水。“上梢,你的王兄没有来替你说情,听说你父王已经说了,只当没有这种女儿。”月上梢的脸色一时惨白,尽管理智上她清楚月族的做法很明知,然而被抛弃,至亲也不打算救援的孤独感,仍旧让她心遭重创。
“我不知道你席思当年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迁怒至此,但是,席思是席思,席撒是席撒。逝者已矣,再深的仇恨也该化归尘土。席撒并不曾对不起月族,更不曾对不起边南诸族,北撒军的作为大家都看的到,你也看的到。
何苦继续在不归路上走下去?本王希望你认真想想,只因实在不忍杀你。说来,你也算有情有义,为他人报仇甘愿舍身成谋,这份崇高精神让人敬佩,只是,未免找错对象,有失道理。即便事成,天下人对你也会毁多誉少。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呸!假仁假义,虚伪之徒。别人不知道你内心到底有多么肮脏丑陋,我却早已看清!席红梅那种杀人恶魔才用的杀人甲,你为何也用?只因为你们两兄弟都是蛇鼠一窝!想让我降你?做梦!”
席撒颇为无奈状微微摊手。“看来道理说不通。”便行近她面前,蹲下。“滚!离我远点,你这个丑陋的恶鬼!”
第一百三十章
深谋远虑者不以喜恶断结果
席撒附耳低声道“对,本王就是恶鬼。我素来不喜欢恶语伤人,但对你这种讲不通道理的人,却例外。你想复仇?你报复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你的身体,用你伪装的温情笑脸,不断压榨我的精华,那或许能有一天夺走本王性命,得偿心愿。”
“你,你,你……你!”如此羞辱人的言语,气的月上梢浑身发颤,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啧啧……堂堂月族公主,竟然自甘堕落至此,无能至此。你真想死?想想死后你父王,王兄伴随一生的痛苦内疚,你再也看不到他们。”
“恶鬼!快把我杀了,我月上梢绝不向你屈膝。”席撒轻笑。“还说什么绝不,今日之前你屈膝多少次了?啧啧,为复仇还出卖身体,青楼姑娘般对一个又一个男人强颜欢笑。但别人还是为谋生,不像你,最后银子没赚到不说,还把命搭进去。真可耻,真无能,真愚蠢。”
“闭嘴!闭嘴……你滚,滚!”月上梢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极力排斥内心对亲人的思念,对死亡的恐惧。
“啧啧……再喊大声点,看在北撒族军营会否有人见义勇为来救你?凭你的那些作为,连艳阳天都没兴趣正眼瞧你。告诉你,本王就是恶鬼。你今天想活,我偏偏要你死,你要死,偏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投降也可以,就废你功力,割你舌头,毁你手足之经。然后呢?拿你赏赐军将,杀敌十人者能拿你做一夜老婆。啊,联军部落军将也都有份,到时候啊……边南之地的月公主可出名了,月族部落也能从此声名远扬。你希望这样吧?嗯?”
“呜,啊呜……呜……求求你,一剑杀了我,杀了我吧!”“啧啧,那不好玩。对,你提到什么姐姐,还有个男的叫什么……噢!对,颖哥,本王要挖他们的坟,把那男人的亲族杀个一干二净……”
“不要!你不能做这么恶毒的事情,他们早死多年,从来没有害过你,你不能这样,不能……”席撒脸色骤变,怒声道“不能?本王尊重你的想法,用你的想法考虑问题,你却说不能?他们不该被迁怒,你就该因为席思迁怒谋害本王么?刚才不是拒绝与本王说道理么?这时又论理了?”
月上梢只是痛哭,泪眼模糊。“你自己想想清楚再回复本王,你若讲理,本王就以理待你;你若不讲理,本王便对你横蛮无理!”旋即使人叫来西妃,托她带走月上梢,只盼经她劝说,能早日想通。
席撒在床榻坐下,被带回来后一直没有动静的李烟雨别转过头。“为什么要劝她投降?又为什么替我正名,救我回来?”
“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再说她虽然不讲道理,但也算事出有因,毕竟精神可嘉,若能解开心结,还是希望给她悔改机会。至于你,倘若今日陈善道没有对你不起,你仍旧为他死心塌地效命,心中再不舍得也一定会杀。
此刻,你没有继续害本王的必要,而且我能想像你心中的伤痛之沉,无论何去何从,安心在这里修养心伤吧。曾说过,本王虽非专情之人,但也绝不会有一天嫌弃你。这并非戏言。”
“是吗?如果我要走呢?你也会放我走?”“即使走,也绝不会再替陈善道卖命,我席撒没有必须杀你的理由,只有应该宽容对待的理由。好了,你先歇着吧,本王还有战事处理。”
席撒说罢,起身要走。不出几步,就听背后响起声音。“我还能相信谁?席撒,你告诉我,还能相信谁?”席撒头也不回,淡淡道“这不重要。问题是,你还想不想活下去。如果不想,床头有剑;如果想,离开是重新开始,留下也是。”说罢,再不停步,径直出帐,身后传来李烟雨抽泣的悲伤。
席撒记得,撒拉素来不喜欢人类女人,甚至该说,看不起。她曾说过,人类女人罕有能成事者,她们天生容易空虚,即使功利的女人也少有能离得开男人,心动的情感总是她们最终追求的归宿。这就像男人可以为一群弟兄,战友而活,女人罕有如此。
席撒深以为然,尤其是在这种,女人尚未彻底摆脱附属地位的年代。
“人们说
那九霄之上的飞凤来去无踪
燃烧的烈焰
炙热不可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