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变态的外星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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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两脚颤抖着，知道自己死定了的曾阳咬着牙齿狠狠大骂：“草泥马的……横死不如拼死，我草泥马的半截人，老子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用地球话骂了这样一句后，所有装甲士兵的重型枪械都瞄准了曾阳，大量三角形的红色光点不停钉在他身上将他锁定，知道自己要死的曾阳眼神凶狠看着那些装甲士兵，十几年来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倒霉，以至于落得个被乱炮分尸的下场。


    “修哒……！”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虽然听不懂说得是什么，但是看着那些装甲士兵将枪口移开，曾阳可以判断出一定是“住手”之类的命令，而发出命令的正是那个被曾阳踹飞了得矮人。


    矮人满脸怒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抹了抹鼻子上紫红色的血液之后，异常愤怒的对周围下达一连串命令，然后睁着圆鼓鼓的小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曾阳，大有要把曾阳生吞活剥冲动。


    “来啊……来啊……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要是不干掉我，你就不是公的！”浑身光溜溜的曾阳自从踹出那一脚后就根本没想过活下去，虽然四肢还是不停的颤抖着，可是现在死还是等会才是他心里那是门清。愣头青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让内心其实害怕的曾阳做出了选择，那就是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矮人死死盯着曾阳，眼中闪烁着一阵阵杀气，渐渐地他解开自己的身上的服装，露出铁塔般的强健胸口。矮人虽然矮小，可是那一坨一坨铁疙瘩般的肌肉却说明这个半截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脱去了上衣露出上身肌肉，矮人木槌一样的拳头狠狠相互撞击在一起，拳套上的利刺与拳套爆出一阵火花，发出沉闷的金属声。满是利刺的拳头，铁疙瘩般的肌肉，还有矮人满是胡子的丑脸，都让心存恐惧的曾阳不住后退。


    可是即使曾阳退缩显然被惹怒了的矮人也不打算放过他，带着满腔怒火，两只手上套着凶器的矮人疯狂冲了上来，誓要将曾阳打成肉酱不罢休。全身都在颤抖中的曾阳，异常疯狂的大吼着：“我草泥马！”异常难看的抬起脚，他打算再次将矮人踹飞。


    此时一股劲力从曾阳经脉中涌出，让他难开的踢腿像是强力弹簧板有劲！“噗”一股贴肉的响声传出，矮人再次被踹了出去，可是这次矮人根本就没摔倒，而是压着身子在金属地板上滑了好一段距离。


    矮人双手拳套的尖刺向前，脸上带着狰狞的阴笑表情，丝丝血迹从拳套的尖刺上滴了下来。而曾阳脑袋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楚，几个血淋淋的洞口扎穿了脚底板。“啊……啊……啊啊啊啊……！”曾阳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他忽然失去平衡痛苦，试着去捂脚上的伤口却忽然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脚上的痛苦几乎麻痹了自己的神经，毫无经验的曾阳刚刚交手就被矮人击伤了一只腿，胜负瞬间颠倒了过来。


    看着捂着脚的曾阳在地上翻转往复，矮人嘴角露出了个残忍的微笑，同时舔了舔拳套利刺上的鲜血。而那些手里拿着重型武器的装甲士兵也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似乎是在狞笑，又或者是在嘲讽，总之早已预料到结局的曾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几乎咬碎了牙齿缓缓站起，早已知道结局，少年满腔怒火看着前面的矮个子，本来不想惹事可是事情却偏偏就落到你头上，一股滔天怨气在少年的心中聚集，就差没穿上一件红衣服。


    曾阳不是两脚羊想要怎么宰就怎么宰，要知道80后的少年可都是看着红色电影长大的；《地雷战》、《地道战》、《上甘岭》、《闪闪红星》、《董成瑞》那个不是给少年们洗脑不要怕死，要做革命、要造反、要做的英雄思想。又在加上香港电影那些暴力美学片、武侠片等等。比如：《英雄本色》《黄飞鸿》《喋血双雄》《东方不败》《古惑仔》……等等！


    在这种大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其思想不稳定性可想而知，死到临头躲不过了，那就干脆拼死一搏，生也好、死也罢，只不过是为了拼出一条出路，或者干脆拉人垫背，所以自古有一句老话：人之所以活着，全都是逼出来的。


    说起来曾阳也觉得自己够冤枉，为什么矮人会每个人都要揍一拳，为什么他的拳头会那么无力，为什么他会死抓住自己不放？为什么别人只挨上一拳便能够过去，而自己却挨了无数拳，甚至动用武器想要杀掉自己？很多很多疑问就这么挤压在脑袋里，无比委屈的曾阳说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会这么倒霉，所以他将一切都归功于自己那奇烂无比的运气。


    拖着血流如注的残脚，曾阳没有一丝毛发的面孔死死盯着矮人，同时嘴角肌肉咬得死死的，双眼死死盯住矮人的胡须，寻找着他的脖子。


    感觉到曾阳残忍的目光，矮人昂起脖子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呸……！”知道没什么好说了的曾阳狠狠吐了口唾沫，咬牙准备着最后的反扑。


    双臂上的拳套任就滴着鲜血，矮人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腿残废了的曾阳，接着摆出格斗的架势小心翼翼的靠近，似乎要观看到底往猎物那里下刀。而曾阳双眼死死盯着矮人，就等着矮人靠近后拼命。


    “嘿……！”矮人猛的抖了一下，曾阳也下意识的准备扑上去扭打，可这不过是矮人的一个假动作。轻微的移动，脚上伤口传来的痛苦让曾阳一阵皱眉，而矮人嘴角却出现了不肖的笑容，他看出来了；曾阳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稚，什么战斗经验都没有。虽然身体看起来非常结实，可是对付这样的小稚根本小题大做，临门那一脚只能怪自己运气太不好了。


    摸透了曾阳的底细，矮人一点一点缓慢靠近被视为猎物的曾阳，时不时做出假动作，引的曾阳做出反应，同时引发他脚上伤口的痛苦，他就像是一只逗弄猎物的狡猾豺狼，一点一点磨去猎物的耐心，让其出现失误。


    连续做了三四个假动作后，矮人等着曾阳稍为松懈了一点点猛然冲近，一个快速的直拳快速点在曾阳的腰部之上。曾阳猛的挥动手臂打来，却被矮人抓住机会在手臂上开了一条口子，少年扑击准备抓住矮人，却被矮人轻易的躲过，顺便身体上再开几条血口子。


    “啪……！”扑击矮人之时因为太过用力，受伤的右脚感到一阵钻心之痛，瞬间少年失去平衡倒在地。可是这样的机会矮人根本就不管不顾，只是带着侮辱般的狠狠一脚踢在曾阳屁股上，引发那些装甲士兵的大声哄笑。


    一个全副武装的矮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异常诡异的打斗就这样继续着。渐渐地少年失血过多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苍白。而矮人时不时舔一下嘴角，似乎准备品尝最后献血喷发的味道。他看着曾阳开始时不时摇晃脑袋，还有虚浮的脚步，知道这个猎物已经快到不行了；稚毕竟是稚，一交手就立即显出了原形，只不过他还没玩够呢！


    **的少年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瘦小的身躯似乎是凭借着意识与最后的生命力在拖延着，当鲜血快要流尽时，少年头昏目眩，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膝盖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板之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全身是血了无生气。


    矮人绕到曾阳身后，极其不爽的一脚踹在他的后腰上，不想矮人这一脚踹出，就感觉踹在了钢板上一样，硬的让人发咻！后退了几步，矮人在一边小心翼翼看着无力跪在地上的少年，何况这个少年身上的未知是在太多。


    一不做二不休，感觉自己能够控制场面了的矮人，缓缓走向少年，像是屠夫宰猪一样随意看了少年最后一眼，并毫不留情挥拳向少年后背打去，“噗…!”如击硬革的声响起，少年的身体应声而倒。带着失望矮人太阳穴打去，不想异变忽生少年闪电一样反手抓住了这必杀一击。


    “嘎吱……！”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从矮人拳套上发出，在矮人震惊的眼神中他得拳套开始扭曲，同时手指骨之中传来一阵骨头碎裂的痛苦。


    于此同时一股大力传来，矮人发现自己被凌空拉扯着撞在了地上，一切都是那么忽然，矮人也没想到这个单薄少年的身体里还有这样的力量。接着黑影笼罩了他的面部，一个面无表情，双眼瞳孔扩散死气沉沉的眼珠出现在他视线内。


    “死人”见过了无数场面的矮人自然认识瞳孔扩散意味着什么？同时惊讶着向自己问道：为什么这个已经被自己快要放尽鲜血的生物任就活着？但是一切解释都是空洞的，少年的双手已经伸过来，并且死死掐住了矮人的脖子。


    “咯……！”最后时刻矮人只听见一个声音，那就是自己脖子骨头碎裂的声音。


    矮人的脚摊了摊，最后被血人一样的少年倒着压在了身上，发现不对的装甲士兵们相互看了看，然后离双方最近的一个人缓缓走进两人，然后巨大的机器手抓住少年的尸体，将他提起来。不想这一提，却将矮人也一同提了起来。


    少年仍旧死死掐住矮人脖子，身上的鲜血却已经流干，而矮人已经吐出了舌头两眼凸出，一副惊恐莫名的样子，整个景象就像是厉鬼复仇一样。


    …………


    看着自己的头领被杀死，装甲士兵全身一震，抓住少年的机械手开始用力，准备捏碎少年！


    “辟嚯……！”一个带着尖锐刺耳的嗓子从远处传来，抬眼望去一名身穿着单薄防护衣，身材清瘦，全身笼罩在防护服的外星人出现在入口处。装甲士兵看见了来人之后似乎抱怨的说了些什么，而来人却一副漫不经心的一边回答，一边走向少年与矮人的尸体之前。


    命令装甲士兵拉开少年掐住矮人的手后，矮人的脖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支撑点一样猛的一歪；就像没有提线的木偶一样断了。


    扯住矮人的头发360度摇了一圈，而矮人的脖子就像男人喷发玩后的小弟弟；真个柔弱无骨，怎么摆弄就成什么摸样，可就是竖不起来。


    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之后，来人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然后猛的一拉矮人头发，将他做成了一个脑袋倒后的动作，再给他摆出十八个小模样。……似乎玩够了，来人大喝一声，用听不懂的外星语言对周围的士兵命令着什么，一个装甲士兵手里捏着两人的尸体，背后的冲击装置喷出大鼓蓝色火焰飞了出去。


    而这一幕却被再次体验临死，灵魂离体的曾阳看得清清楚楚。随着灵魂再次体验灵魂离体，少年发现自己竟然飞速的跟着身体向着金属通道中飞去。


    在路上，离开身体的曾阳看见了那些头大身体小，眼睛大嘴巴小的小个子外星人，他们排成一队，被全身装甲的士兵押解着走向远方。一眼望去，这些外星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那些刚才遇见过的女外星人却也被押解着，向着不同方向一缓缓走去。


    带着自己身体的装甲士兵飞速前进着，喷出的气流吹得队伍里一片慌乱，而曾阳的灵魂也被身体拉扯着，向未知的远方飞去。


    …………


    不久装甲士兵来到了一座奇异的舱室内，而一阵阵疯狂的笑声不停在这个巨大的舱室内回荡着。被拉扯着飞入里面，曾阳看见了让人难忘的一幕，插着各种管道的外星人脑袋，心脏、肠子、肺、大腿、手臂被分开丢在几个筒子内，该有得或不该有的身体零件在这里全部都可以看见，就像是一座外星人屠宰场一样。


    装甲士兵将手上的两具尸体交给那个时不时发出疯狂笑声的外星人。这个外星人身穿着一件不知道什么布料制成的衣装，粗大手指套着染血的手套，上身的白色衣袍拖在膝盖边，而注意一看这个外星人竟然八分长得像是人类，而且文质彬彬。紫色头发上乱糟糟的向上生长，脸部狭长下巴且成冬瓜型，青色的胡须渣布满半下巴，还特别留了几搓小胡子绑成细碎的短小辫，带着可有可无笑容的嘴角露洁白牙齿，一对平眉头，带着圆眼镜的双眼中满是疯狂的神色，


    “哦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么悬浮在舱顶壁上，身边停着几只羽毛十分艳丽的怪鸟，而还有两只怪鸟正在不远处，学着医生处理身体零件。（只不过是把别人的零件变成自己的盘中餐而已。）


    拨弄了一下矮人没骨头的脑袋，带着遗憾的表情医生开始用奇怪的外星语言交流后，随后装甲士兵飞速离开这个恐怖的舱室，而那名疯狂的医生开始将曾阳与矮人绑在了金属台上，接着随着他的操控，两个电子眼一样的奇怪机器压了下了下来。


    带上防护具，医生一刀切开矮人的脖子“噗……！”一股血液喷出，可是喷出的瘀血迅速在红色光晕中消失，为了展开皮肤医生又是两刀，终于曾阳看见了对方那被掐断的骨头。“哦……！”医生放下手术刀，用大手在矮人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确认矮人是怎么死的，发现竟然是被别人掐着脖子掐死的后发出了惊叹声。


    接着医生又开始检查曾阳，甚至直接破开曾阳的腹部，看看有没有内伤，确定了曾阳全身都几乎没有血液之后医生摇了摇头。接着走到一个巨大的类似金属柜台前，并打开柜台，里面存放的东西却更让曾阳大吃一惊；高大的储存柜台里，新鲜手脚就不用说了，更多的竟然是大脑，还有眼珠什么的人体零件。


    拿取了一袋不知道什么的黄色液体后，医生走到两个病人的对面，开始摆弄那些仪器顺便将液体注射倒进某个玻璃瓶中。此时机器发动，渐渐地一股柔和的红色光晕开始蠕动，并且疯狂的涌向着两个死人。


    “嗤嗤嗤嗤……！”“哦哈……哦哈哈哈哈哈……！”电子眼的红光中爆发出阵阵霹雳，一阵疯狂的笑声开始在这个满是血肉与身体零件的房间里回响，而一阵拉扯力开始将曾阳离体的灵魂拉回躯体。


    “呼啊……！”胸中一口闷气被曾阳重重吐出，灵魂离体的记忆还在脑中回荡，他也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复活”了！


    似乎被憋了太久，从新得到生命的曾阳开始大口呼吸得来不易得空气。重重呼吸了几口空气之后，他缓了过来开始查看周围的一切，刚才灵魂离体的体验就像是幻觉一样。使劲动了动双手，发现双手双脚还有腰部都被金属箍铐住，而面前那个红色电子眼仍旧不停喷出一股有生命烟尘般的红色光晕。


    “和刚才看见的竟然一模一样！”并不理解“临死体验”这种超自然现象的曾阳，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灵魂离体了。刚才的体验只是觉得应该是幻觉，只不过现在看来，刚才的记忆应该不是幻觉这么简单。


    “里开都里里迪斯……！”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在曾阳不远处响起，转头一看那个脖子被掐断的矮人也复活了，而且非常有精神的对着曾阳大骂着什么。


    “哦…哦……哦……￥%#@￥%！”一个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而矮人的吼声洒然而止，曾阳发现矮人似乎带点恐惧的看着远处，而他也顺着远处看见了那个医生，灵魂离体时看见的疯狂医生。


    想起这个疯狂医生满冷藏箱的手脚与大脑，曾阳也不经打了个寒颤，一声不吭的冷静下来，经过了与矮人的战斗，他很清楚了自己的斤两。这次面对的家伙可是比矮人还要恐怖得存在，即使看看不远处仍旧在眨眼睛的外星人脑袋，曾阳就知道这个医生有多么恐怖了。


    带着漫不经心与意犹未尽的笑容，医生一边说着听不懂的外星语一边将矮人解了下来，矮人跳下床之后立即礼貌的说了什么，医生点了点头后，矮人飞速离开了这个恐怖压抑的舱室。


    矮人在离开舱室的时候，回过身来对曾阳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然后嘴角露出让人感到非常不妙的笑容。


    “哦……%%&@%&……！”医生回过头来，将那张与地球人差不多的脸凑了过来，而所有话曾阳只听清了一个“哦”字，这个明显是加强语气的词！


    医生凑了过来，另外一只全身漂亮羽毛的外星鸟类也拍打着翅膀飞上电子眼，然后站在上面歪头看着曾阳。


    “你好……。”处于礼貌，曾阳也用普通话对这个救活自己的外星人医生问好。医生点点头，然后开始手嘴并用的说些什么，一会手指向曾阳的脑袋，一会手指向离去的矮人，一会又在嘴上画圈。对于这个看起来温和，其实恐怖无比的医生，曾阳不知所措的不停点头，总之对于这个医生的医术，他是大开眼界，看着对面不停眨眼睛的脑袋就知道这家伙医术水平了。


    曾阳不停的点头，不管医生说什么都不停点头，可是他却发现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高兴，然后似乎越来越疯狂。“……啊……#%$#$@!”又听见医生用了一个加强语气的同类词。曾阳觉得自己有救了，于是也开心的随医生笑了起来。


    “开心就好，人只要心情好，那么只要他开心了就不会把自己干掉了吧!”刚刚迫不得已与矮人发生了一场战斗，曾阳实在不想再一次与这个医生发生冲突了。


    开心的医生似乎开始大包大揽，然后走到对面的机器前开始操作机器，而一对熟悉尖锐的金属刀落下，停在自己额头前！一看见锋利的金属刀，曾阳一阵哆嗦，几乎连小弟弟都吓的躲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干，你不能这么干……嗷嗷……救命啊……救命啊……！”凄厉的惨叫声从曾阳嘴里爆发了出来，而对面医生放着的几个脑袋都开始闭上眼睛，似乎不敢看这凄惨的一幕。


    “嘘……嘘……￥%￥%……！”医生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走到曾阳面前，用粗大手指在嘴边晃动，然后一脸为难的看着曾阳，似乎对曾阳的不配合非常为难。


    看着医生似乎带着悲天悯人似乎带着恳求的目光，曾阳渐渐安定了下来，然后医生想了想，在旁边找到了一个金属箍，将金属箍轻轻的把曾阳双眼罩住，同时脑袋也被金属箍死死固定住。


    双眼被罩住了之后，曾阳渐渐的开始安静了下来，他想：“虽然不知道这个外星人医生要做什么，可是他毕竟救了自己的小命，难道不是吗？而且这个医生的技术那是没得说，虽然不知道这个医生要干什么，可是应该死不了吧！”


    就这样想着，一阵震动在闹周围发生，不过此时的曾阳半点感觉也没有，就好像这种震动完全是在周围发生的一样，一点也感觉不出自己是哪里被切开了。


    没过多久，蒙住自己眼睛的金属箍被拿走了，曾阳也恢复了光明，他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反而看见面前电子眼喷出的红色光晕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这个时候，医生一脸微笑与陶醉的走了过来，然后用手在曾阳眼前晃了晃。


    动了动眼珠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看见身体完好无损后曾阳长长吐了口气的道：“还好你没把我给解剖了，那么医生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医生摸着嘴上的特意留着的小胡子，似乎在欣赏着某些非常东西，听见了曾阳的讲话之后，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对曾阳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将一块镜面金属盆放在了曾阳眼前。


    不明所以的曾阳盯着反光的金属盆看了看，忽然间他看间了一坨大脑，还有一个没有了脑壳的人脸。被吓了一跳的曾阳眨了眨眼，他总觉得对面人似乎很熟悉、很熟悉。


    看着齐着眉毛被打开了脑壳的倒影，还有白乎乎的大脑，猛然曾阳想起：“那不是我自己吗？”


    “啊啊啊………………！”惊恐、疯狂、不敢相信、嘶声力竭、歇斯底里，无尽的恐惧挂在曾阳脸上，他那被打开脑壳的脑袋顺便变成了《呐喊》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