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木瓜黄
    大腿面无表情地帮他撸管而他还能继续持久不间断地硬下去,这简直太他妈感人了。


    感人地毛吉祥都快哭了,他憋屈着脸,伸手想将白余的手拿开。之前自己撸的时候虽然不是很爽,不过真是因为不够爽,所以没有被激发起更多的欲望。


    原本只是想撸一把,现在却想来一炮。


    白余技巧其实很生疏,指甲盖还时不时地刮到那根小家伙。


    毛吉祥往后退了退,本意是想回绝白余:“我还是自己……嗯……自己弄……”


    然而他却忘了,他半身裤子早就要脱不脱的了,此时一往后退,裤子往下掉得愈发厉害。


    牛仔裤堪堪落到大腿根部,并且又越来越往下滑的趋势。


    毛吉祥红着脸伸手想将它拽上来,却被白余不容置喙地压制住手。


    毛吉祥双眼迷茫,眼底还泛着雾气,喘着气道:“大哥?”


    “我弄你弄得不舒服?”白余说话的时候,每说一个字,语调就往下降一点。


    用这种让人招架不住的低音炮也就算了,最近竟然还有些挑逗地将语调往上扬起,形成一句苏到不行的疑问句。


    如果毛吉祥现在脑子清楚,估计真的能感动得哭出声。


    大哥你说话终于有平仄了。


    然而他现在已经被那个该死的催淫药催得大脑发晕,隐隐约约听到白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还毫无思考能力地点了点头。


    “嗯……”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所以现在才更不舒服。


    得到回应,白余将毛吉祥拼命想提裤子的手紧紧桎梏住,然后缓缓俯下身——


    毛吉祥浑身一僵。


    他的眼睛盯着天顶,目光涣散,继而又一点一滴地重新聚集起来。


    白余。


    白余在……


    给他口?


    飞机已经升至一万米高空,从窗户往外看,还能看到下面星星点点的灯火,像是盛开在黑暗中的烟花。


    伴随着若隐若现的耳鸣,毛吉祥眨眨眼睛,白余缓缓松开紧抓着他的手后,他无意识地将手插进白余的头发里。感受着这个男人吞吐的频率……


    而白余听着他的呻吟,这种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音调,有点沙哑,有点青涩,眼底那抹化不开的黯意越染越深。


    白余像只蛰伏在他身下的,冰冷的野兽。


    默不作声地、看似卑微地。


    第52章


    毛吉祥此时这幅样子,不像是白余在他身下,反倒他更像是被压的那个。


    白余这口技,也是一言难尽。


    毛吉祥被刺激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仰起头不住地喘气。


    手下抓着的蓝白色椅套早已经发皱,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挂在上面,缱绻而暧昧,不断延伸。


    “啊……”他张张嘴,也只能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叫声来,溢出些许尾音,更多则悉数隐在喉咙里。


    他眼神重新找回焦距是从白余舔上他嘴唇开始。


    老实说,帮别人做这种事的感觉并不好。饶是白余这种对任何事都没有感觉的人,在刚开始含进去的瞬间,也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


    不过也只是一秒而已——


    因为随着他的吞吐,明显能感觉到那个小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明明想用力却又不敢,甚至都不敢叫出声来。


    这些细节,像几根羽毛似的,轻轻撩在他心上。


    白余趁毛吉祥意识朦胧之际,松开嘴,改用手帮他弄。而他则缓缓直起身体,向横躺在椅子上的那人靠近。边靠近边松开手,也不顾那根顶端还冒着淫水儿的小可怜了,宽厚的大掌沿着他腿根往上摸,然后一直钻进毛吉祥的衣摆里。


    毛吉祥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他本来就已经喘不上气,结果还被人毫无预兆地压上来。


    身上一重。


    他身下那根东西顶跟白余的大兄弟开始互顶起来。


    ……


    到底是谁吃了催淫药?


    为什么大腿身上比他还热,身下比他还石更啊?


    毛吉祥瑟缩了一下身子,白余的手掌太炽热,摸得他好似心尖都发烫。加之上衣被一点点撩起来,简直就像是冰火两重天。


    白余双手撑在他耳边,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样子,哑着嗓音问道:“还难受?”座椅并不宽敞,躺着毛吉祥一个都有点勉强,现在又加了一个,两人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嗯……”


    TAT当然难受了,他现在恨不得自绝小叽叽。


    更别说他现在压得他也好难受,透不过气来。


    白余问完,下一秒,直接低头覆上了毛吉祥微张的唇。毛吉祥之前忍着情欲的时候,一直咬着下嘴唇,白余吻上去的时候,那唇已经泛着诱人的红色,甚至上面还带着他自己的牙印。


    这人虽然别的技术都一般般,不过吻技意外倒还挺好的。毛吉祥意思意思推搡两下后,顺从地闭上眼,还主动伸舌头去舔对方的。


    唇舌交缠,银丝顺着毛吉祥的嘴角往下流。


    这幅画面看起来好像很温柔暧昧的样子,但只有当事人知道,白余的每一次舔咬,隔着衣裤每一次顶胯,力度丝毫不轻。


    毛吉祥就这样被他又吻又顶地,再度射了出来。


    白余身上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反观他,内裤都已经褪到脚踝。


    毛吉祥忙里偷闲往脚踝处瞟了一眼,内裤上印着的那只纯洁的小黄鸭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


    旁友们,试过在一万米高空、扰动气流导致机身不断颠簸的情况下做爱吗。


    ……


    今晚之后,毛吉祥就可以骄傲的说出一句,试过。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白大腿做到最后一步,而且白大腿想进来的时候,他居然还顺从地把将自己翻了个面,趴着喘气。


    他为什么不觉得白余是两个四号字的方正隶变体,反而觉得这个人……比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来得真实?


    唐御天的私人飞机上一应俱全,鬼知道为什么连套套和KY都有。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白余扔掉润滑剂,停下来,问他:“我是谁?”


    毛吉祥屈膝跪在座椅上,面前就是玻璃窗,随着气流颠簸,眼眶湿湿热热地,小小声唤他:“白……白余……”


    白余又哑着声音道:“你喝的剂量太大,再拖下去会出事……”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十分坑爹的‘不干会死’的烈药?


    毛吉祥求饶似地说:“嗯,那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那东西就在入口处,磨得他几乎跪不住,直接瘫软下去。


    这一夜,迎着黑色棉花糖一般的云层,从一万米高空往下看,是朦胧的万家灯火。


    “毛吉祥,我不是为了帮你。”白余狠狠地顶了一记,然后顿住,低头轻轻地将毛吉祥的帽子用牙齿咬下来,“……别遮着,让我看看。”


    紧接着,那牙齿又缱绻地咬上毛吉祥的后颈。


    不轻不重地,却又有些钝痛。


    毛吉祥被顶地不住地往前,只能伸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免得被顶得撞上去。


    他的掌心布着细密的汗水,晕在玻璃上,折进白余的眼里。


    骨节分明的,赏心悦目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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