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朝鲜宫中云波诡异

3个月前 作者: 虫虫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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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九章朝鲜宫中云波诡异


    朝鲜平壤王宫内,闵妃正在逗弄自己两岁来大的小儿子,小家伙长得极为可爱,已经会脆脆的喊母亲大人了。


    闵妃笑眯眯的拉着儿子胖胖的小手,看着他的脸庞,半响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平壤至上国吉林的铁路已经开通,上国大使唐绍仪询问王后是否需要前往出席?”内侍宫女轻声走进门来,生怕吓着了小王子,她担当不起啊,谁都知道着小王子是闵妃的心头肉,因此软语询问道。


    “不了,哀家身子骨有些乏了,就让底下人办妥吧。”闵妃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她原本就是个强势的女人,唯一能够稍微压制她一下的前朝鲜王,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公公李昰应也已经在去岁去世,软弱无能的朝鲜王李熙彻底沦为一傀儡,闵妃大权在握,在朝鲜那是一家独大,说一不二,执掌生死大权。


    待传话的宫女下去之后,闵妃忽然出声说道:“那个废物昨天都干了什么?”


    她的话刚落下,便从屏风后边转出一个人影来。


    “回娘娘的话,大王一如既往的饮酒作乐。”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没有丝毫情感的说道。


    “哼,以为他背后做了一些什么哀家都不知吗!”闵妃冷冷的说道。


    中年女子眼光闪烁,显然也在为那位王上默哀。


    “娘娘,随着几位王子年纪越来越大,这种斗争也会越来越激烈,您还是要早做打算的是好。”中年女子全心劝解道。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如何做才是好啊。”闵妃叹了一口气,有些萧然的说道。


    加上这个小儿子,她原本共有三个儿子,可惜的是有一个丧身在***人手中,一个硬生生的被吓成了白痴,最后还有这个两岁的小儿子了,倒是没有多大问题,但是闵妃害怕还没等他成长起来,就会被人扼杀在摇篮当中。


    原本对小儿子立为太子,李熙是无任何意见的,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宫中却传出了些谣言,虽然被闵妃快速的止住,但还是有一些传进了李熙的耳中。


    传说当天李熙在自己房中勃然大怒,连连摔坏无数的花瓶器皿,更是出口成脏,恰好被几位下人听了个正着,马上就汇报给了闵妃,此后,两人的关系由至少在表面上维持着平静转至表面上都不能维持平静了。


    “娘娘,要不向上面求救,凭借着小王子的身份,那位恐怕会责无旁贷的出手。”知道内情的中年女子建议道。


    闵妃却把小王子抱在怀中,急急道:“万万不可,那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把我儿接过去,到时哀家在朝鲜孤家寡人一个,或者又有什么意思。”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说,那就是怕那人把她傻儿子和李熙一起也干掉。


    要说她也可怜,三个儿子不是死的死,就是傻的傻,最后一个还要经常被人算计,闵妃不敢让他离开自己寸步。


    “哼,哀家就不信,能斗不过他!”闵妃冷冷的说道,李熙所凭借着,不过是她那个傻儿子而已,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闵妃自然是多有顾虑了。


    不过,闵妃显然也不是易于之辈,她决心,无论如何,要先让李熙从朝鲜王位子上面下来,即便是她的傻儿子登位,她也能够继续操控朝中大局,等小儿子成年之后,再以其他原因取而代之,傻儿子能够平平安安渡过下半辈子,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娘娘,是否要鼓动朝臣,弹劾今上荒淫无度,逼其退位让贤。”中年女子咬咬牙说道。


    闵妃沉默良久,方才下定决心道:“就这样办吧。”


    她与李熙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久矣,感情比起陌生人来还不如,更是因为立太子之事反目成仇,以至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景福宫中,李熙玩了一会双飞之后,软软的趴在床上,忽然不知为何抱起,抓起身边的枕头便砸向身边的两名宫女。


    “滚,都给本王快滚!”李熙破口大骂道。


    宫中之人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两名宫女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便**着身子跑了出去。


    李熙等房中没人之后,才怨恨道:“贱人,竟敢背叛本王,竟然连贱种都生下来了,还不让本王碰你的身子,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被本王玩弄过的破鞋,自以为被他叶之魁玩弄过后,身子就变娇贵了,就不是我能碰的了,总有一日,本王要你重新在我胯下娇喘求饶!”


    李熙面目狰狞,恨不能食叶之魁肉,喝叶之魁血,如果原本他知道叶之魁给他戴了绿帽子,估计也不会如此失态,最主要的是,为叶之魁养儿子养了两年多,并且还十分喜欢那个自小聪明伶俐的儿子,却忽闻噩耗不是自己亲身的,怎能吞得下这口气。


    “贱人,即便是将位子传给我的傻儿子,也不会传给那个小杂种。”李熙愤懑不已的说道。


    正在李熙咬牙切齿怒骂之时,却有人在外面轻轻的敲着门。


    “大王,您吩咐奴才办的事已成了。”门外之人轻声说道。


    李熙连忙起身开门,将那脸色阴骛之人拉进房内,然后悄然关上门。


    “大王,此乃腾云驾雾散,任她是何等贞洁烈妇,喝了此药之后,也会变成十足的荡妇。”阴骛之人一脸淫笑着说道。


    如果他知道李熙是用此药去对付闵妃,不知还笑得出来否,估计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如此做了。


    “无论是谁,都不能告知!”李熙警告道。


    阴骛之人笑着回道:“那是自然,此事只有大王知,我知,天知以及地知了。”


    男人嘛,总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之事,阴骛之人自以为是的想道。


    李熙整理了一翻衣装,直至天黑,这才在几名宫女的带领下,前往闵妃所住之慈宁宫中。


    “大王驾到!”


    闵妃正在用餐的时候,宫外内侍忽然高声吆喝道。


    虽不知李熙为何忽然降临,但闵妃还是给了他一些面子,毕竟双方还不到撕破脸皮之时。


    李熙一进门,就见闵妃抱着那个贱种自顾自的逗弄着。


    看到那个小贱种,他不由得气血上涌,好不容易才压制住怒火,满脸笑容的说道:“看来本王倒是来得凑巧,不知闵妃能多添一双筷子否!”


    说完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闵妃怀中的小孩咯咯一笑,伸出小手就要扯他胡子。


    “软蛋,软蛋!”小孩咯咯笑着说道。


    小孩子哪里懂事,估计是闵妃在他面前多得多了,才鹦鹉学舌般喊了出来。


    李熙脸色一黑,差点就要动手上前掐死着看似可爱的小孩。


    “小贱种,有你哭的时候。”


    他暗骂一句,然后装着不在意的说道:“我儿倒是越发可爱了。”


    占了一下叶之魁的便宜,他心情也爽了许多。


    闵妃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显然是纵欲过度的李熙,并无好色的说道:“不知大王来妾宫中有何贵干。”


    “瞧你说的,本王无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民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家自然也不另外,本王多日不见贵妃,甚是想念。”李熙面不改色的说道。


    “大王后宫佳丽三千,妾身早就人老色衰,大王岂会看在眼中。”闵妃淡淡的说道。


    李熙手伸上空中,便要摸向闵妃的脸蛋。


    哪知,闵妃厌恶的将头往旁边一偏,正色道:“大王,还请自重。”


    李熙双手停在空中,脸涨得像猪肝色,自重,竟然让我自重,你这个贱人,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竟然连摸都不能摸,待会本王不让你欲仙欲死,苦苦哀求着本王来干,誓不罢休。


    另外一只手悄悄摸了摸口袋中的春药,李熙眼中的怒色转瞬即逝,何必急于一时呢。


    宫女已经摆好碗筷,李熙浑不在意的夹了一块鱼肉,送往嘴里,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爱妃,不知太子之事考虑得如何了?”


    闵妃指了指怀中的小儿道:“当然是阿宝适合了。”


    “阿宝年岁尚小,恐怕本王等不起他成年了,还是立二王子为太子吧。”李熙以商量的口吻道。


    “二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闵妃一口否决道。


    贱人,我还活着就想把我李氏的江山送给你的姘夫了,李熙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怨恨,也会越来越疯狂。


    正好此时,乳名阿宝的小王子不小心将筷子弄到了地上,闵妃俯***子,准备捡起来。


    李熙好不容易等到了此大好机会,那里还会放过,快速的从怀中掏出春药来,洒在闵妃最爱吃的一道菜上,等闵妃重新抬起头来时,他已经好整以暇的用筷子慢慢挑弄着。


    “来,爱妃,本王今日是与你讲和的,既然你中意阿宝,本王也只好遂你之意了。”他夹了一筷子食物放到闵妃碗中,正色的说道。


    闵妃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还以为李熙已经屈服在自己的权势之下了。


    对于他的示好,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能如此想,最好不过。”闵妃冷笑着边吃边说道。


    李熙看着她吃了进去,心中狂喜,贱人,就等着欲火焚身吧。


    他自己先开始兴奋起来,想着用自己在宫女嫔妃身上使用过的各种花样要再闵妃身上玩一个遍,叶之魁的女人如何,还不是要躺下来任由自己玩弄,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勃然而发。


    片刻之后,闵妃双颊绯红,身子开始发热发软,犹如虫蚁之咬,痒不可耐。


    “好热!”闵妃脱掉外衣,胸前的雪白紧紧的裹在白色的内衣之中,显得高耸挺拔,兴许是孩子还没有断奶,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李熙看得两眼发直。


    “爱妃,你没事吧。”李熙装着关心的上前扶起她,不经意的喷到闵妃的身子,更让她酥软不已。


    “你,你下了什么药。”闵妃身为后宫之主,对那些魍魉的手段自是清楚,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实在没有料到李熙竟然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来人!”闵妃想要大声吆喝,奈何喊出来的声音却似嗔似喜。


    “你们下去吧,爱妃多有不适,本王今晚就陪着她了。”李熙不由分说的大声喊道,盖过了闵妃的呼救声。


    远处的几名宫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似乎见闵妃并无意见,这才姗姗而下。


    “贱人,你还有今天!”等到宫中空无一人的时候,李熙马上就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有你这个小贱种!”李熙啪的一声,给了正在扯着自己胡子,朦朦然不所知的小王子一个脆声的巴掌。


    小孩哇的一下便哭出了声来,李熙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的恐吓道:“再哭,本王把你大卸八块,送给你那个便宜的爹去。”


    “住手!”闵妃强忍住躁动,怒斥道:“你敢动他,不怕叶之魁灭了你李氏满门。”


    “吓唬本王,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不但隐瞒着本王,还隐瞒着你的姘夫,他那里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杂种留在世上。”


    李熙面色狰狞的扭了一下闵妃的脸蛋,他如今已经完全失控了,当了王八多年,把所有的怒火都在今日发泄出来,压根就没有考虑后果。


    “只要今日我不死,必将诛你九族。”闵妃双眼充血,愤恨的说道。


    “那我们今天就一起死吧,不过,是在本王把你玩弄之后!”李熙急不可待的便要上前脱衣。


    “大王,何必急于一时呢!”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句戏谑的声音,而后,一名中年妇女悄然的走了出来。


    “延熙,救小王子!”闵妃趴在地上,呢喃着说道。


    “娘娘请放心,有我在此,谁也不能伤害小王子一根头发。”金延熙冷声说道。


    “你是谁,只要为本王诛杀了***后宫的闵妃,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李熙后退两步,冷静的引诱道。


    “要让大王失望了,事到如今,奴家也只好自报身份了,奴家可不是朝鲜人,而是大总统手下的密探。”金延熙眯着眼睛走上前,从怀中掏出解药塞进闵妃嘴中。


    金延熙的自报身份不但让李熙大吃一惊,即便是闵妃也错愕不已,想不到日夜相处的金延熙竟然是他的人。


    他一直在监视我,还是一直在关心我?


    闵妃这一刻想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其他。


    “娘娘,等奴家先解决了此人,再向您解释。”金延熙咔嚓一声,抽出剑来。


    “来人,快来人护驾!”李熙一边急急窜跑,一边大声求救。


    “不用白喊了,外面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金延熙快若闪电的上前,惊鸿一瞥之间便擒下李熙。


    “别动,小心你的狗命,竟然敢对大总统骨肉下手,吃了它。”金延熙掐住李熙的脖子,冷声说道。


    咕噜一声,塞进李熙嘴里的丹药便被灌了进去。


    “你给本王吃的是什么?”李熙惊恐的问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使用春药,今天就让你尝尝春药的效力如何。”


    金延熙用被子把李熙一卷,然后朝宫中的马厩走去。


    她现在是十分的恼火,要不是自己快来一步,险些就会酿成大错。


    “从云,是你的占有欲由不得别人碰我,而在我身边安插密探,还是你真心关心我,而时刻注意我的动静?”安抚好小王子之后,香汗淋漓的闵妃跪坐在窗前,轻声叹道。


    无论如何,她宁愿相信后者,想起与叶之魁颠鸾倒凤的那些日子,平复下来的心情不由又开始骚动起来。


    解药只解了个七七八八,药效尚未退去,闵妃仿佛看到叶之魁就在自己的身边,不由自由的慢慢摸上自己的身体。


    良久之后,闵妃整理好衣着,恢复常态,金延熙这才轻步的走了进来。


    “整理好了没有?”闵妃冷冷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都办妥了,不会给娘娘带来任何麻烦。”金延熙正色回道。


    “说吧,叶之魁把你安排在本宫身边的目的何在,他还安排了多少人在本宫身边,是不是本宫稍有越轨,你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你那把剑指向本宫?”闵妃双眼死死的看着金延熙,想要看透这个人。


    金延熙淡淡一笑道:“据奴家所知,在娘娘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奴家一人而已,至于为何在娘娘身边,只是为了防止今日之事发生而已,如无今日之事,奴家估计致死都不会暴露身份,不知娘娘对这个答案满意否?”


    “如果本宫当日与李熙和好,他会放过本宫吗?”闵妃继续追问道,她如今的神态不再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后,而像是被抛弃的情人一般。


    “大总统说过,你的选择他不会多管,只要你过得幸福就行,大总统也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不让你过于寂寞孤单,而装作不知而已,其实他都在暗中照顾,以奴家之见,大总统重情重义,对你已经仁至义尽。”金延熙没有丝毫犹豫,一股脑的都交代了出来。


    “他,他如今都还好吧。”闵妃眼光有些飘忽不定的问道。


    要是那时和他一起去了中国,又将如何呢!


    “大总统日理万机,很少有自己的时间,如果娘娘你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去京师见他一见。”金延熙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这些年来守身如玉的作风,她都看在眼中,敬佩的同时,又希望自己能为她做一些什么。


    闵妃沉默不语,半响这才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会的,会有相见的那天。”


    次日,平壤王宫一阵大乱。


    “不好了,大王驾崩了!”


    “大王驾崩了吗?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听说大王驾崩于马厩之中,而且当时,反正是不堪入目。”


    “慎言,慎言!”


    脸色阴骛之人听到此话,生怕自己受到牵连,急急忙忙整理行李逃出王宫,逃出汉城。


    “我的娘咧。春药是让你用来玩女人的,你却用来玩畜生,不出事才怪。”逃跑之前,他暗骂李熙没有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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