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天下霸唱
    毕竟隔行如隔山,超子虽然已经尽力用最通俗的语言描述录音的情况,我还是只听懂了一小半。我干脆就直接问他:“你能不能把这里面男声的干扰过滤掉,还原本来的真实声音?”


    超子苦笑着说:“我也算是专家了,但是这活,别说是我,就是把全世界的专家都找来,也没戏啊。”


    我感到很失望,看来前一段时间的工作都白做了。我又想起一件事:“超子,如果让你来解释这段录音为什么会录得这样奇怪,你怎么解释?”


    超子想了想,然后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如果让我说,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男—人—的—声—音,来—自—另—一—个—世—界。”


    超子的话没有引起我足够的重视,我认为他当时只是在开玩笑,事后我和他谈起这件事,他说当时确实是随便说说,因为没有理论依据能解释。


    为了进一步取得证据,我在周五晚上带着照相机守候在界龙宾馆大门前,从晚上七点一直等到九点连王雪菲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一段熟悉的和弦响起,是《檄!帝国华击团》。看来是有人给我来电话了。我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张涛的号码。


    我把车停在一棵大树下边,站在外边接通了电话。


    张涛在电话中问我最近的调查工作进展如何?


    我说不是很顺利,有不少预想以外的阻力。


    张涛说:“兄弟你别着急,这事确实不太容易做,我相信你已经尽力了。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当哥哥的忘不了你的好处。”


    我一听这话乐了,我说:“张哥,你看过《勇闯夺命岛》那部电影吗?”


    张涛说:“没看过,怎么了?”


    我说:“在电影里肖恩·康纳利有一句很棒的台词:只有把事情搞砸了的人才会说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张涛听了也哈哈大笑:“真有意思,那成功的人该说什么?”


    我说:“成功的人什么都来不及说,因为他急着回家去操绝代佳人。”


    张涛乐得喘不上来气,用浓重的山东口音连叫:“他娘了个×的,绝了!他娘了个×的……”他平时一激动就爱说这句。


    我安慰他说:“张哥,你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把事办砸过?上次跟你说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涛说:“哥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对了,他娘了个×的,王雪菲那妮子,今天约我晚上十点去界龙宾馆见面。你知道那宾馆在哪儿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呢。”


    我说:“在郊区呢,离市区有些远,你开车一进黄楼镇就能看见,最高的楼就是。以前我也没来过,因为帮你调查你马子的事才来了几次。”


    我想起来最近所了解的一些不寻常的情况,想劝张涛暂时不要见王雪菲。


    还没等我把话说出去,身边路灯的灯光突然变黑。


    好像是天空中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把我罩住了,耳中听到呼呼风声大作,如同是什么会飞的庞大生物扇动翅膀鼓风,已经近在咫尺,马上就会落到我的头顶。


    我来不及抬头去看,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把车门车窗全部锁上。


    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有一个巨大物体落在了我的车顶,不断传出“嘎吱嘎吱”的爪子挠动车顶的声音,车身左右摇晃,那动物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车顶掀掉。


    我心中焦急,这车虽然是旧车,那也是找朋友借来的,被它把车顶揭掉了我怎么回去向哥们儿交代。我赶紧发动汽车想开车逃跑。


    富康后面的两个轮子已经被车顶的怪物提了起来,车轮打着空转,半米也开不出去。


    我正讲得兴起,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三人的谈话。


    臭鱼说:“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敲门?”站起来就要出去开门。


    阿豪说:“你别去,你忘了,咱们是在别人家借地方休息。要开门也要等主人去开。”


    陈老在里屋睡觉,听到敲门声就赶紧起来,走出去开门。随后领进来两个女子,年纪都不大,一个二十七八岁,另一个十八九岁,穿着时髦得体,容貌长得也不错。


    陈老对我们说:“这两位姑娘和你们一样,也是因为大雨被拦在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来这儿避避雨。”


    我们站起来跟两个女人客气了几句,请她们坐下。


    臭鱼平生最爱美女,一见美女就魂飞天外了。他手足无措,忙前忙后地给她们倒茶让座。


    通过交谈得知,这两个女人是师范大学的老师和一个学生。老师名叫藤明月,学生叫陆雅楠。


    我问藤明月:“我们抽烟,女士们不介意吧?”不等她回答,就掏出几根烟来分给臭鱼、阿豪,然后递给陈老一支,用打火机给陈老点上。


    陈老抽了两口,突然把目光停在我的脸上。我心说:“这老头,放着美女不看,看我干什么,是不是同性恋?”我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陈老,您盯着我看什么?我长得不好吗?”


    陈老发现失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你长得很像几十年以前来过我们这个小村子的一个年轻人,想不到天下竟有这么酷似的两个人,所以失态了。”


    我笑着说:“天下这么大,长得像的人还是有很多的。演国家领导人的那些特型演员不就是例子吗。”


    陈老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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