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部分

    两人又飞了片刻，张恒忽然开口问道：“敏，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你。”


    “呃？”


    “……当初，你告诉我说，你预言我是你未来的良人，若你所预言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别的任意一人，你是不是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呢？”张恒小心的选择用词，又小心的将这些词语说了出来，他的眼睛已经不敢看向敏了。


    “呵呵，什么嘛，傻瓜，你真相信预言这回事啊，而且若是那个男人又老又丑，我肯定是躲得远远的了，呵呵，你真是个傻瓜呢。”敏呵呵的笑道，不过她的眼睛却在偷偷看着张恒。


    “真的没有预言吗？我怎么感觉像是你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呢……”张恒有些怀疑的说道。


    “哈哈，安拉，都是你的错觉拉。”敏依然笑着回答。


    两人说话间速度也没慢下来，特别是张恒感应到狼狼的精神印记停下来后，他的飞行速度就越发加快了，大约十多分钟后，二人总算是赶到了狼狼和奇兵队所在的位置上，同时，两人也呆滞般的看向了那悬浮在半空中的水晶堡垒。


    神迹啊，这座巨大有近十公里长宽的悬空水晶堡垒，在这个时代的任何人看来都是如同神迹般的存在，即使是拿到一千三百年前去，这座堡垒也绝对是堪称神迹样的建筑，巨大有近十公里长宽，整个水晶堡垒泛着淡蓝色光芒，光是悬浮在那里就有一种骇人的威慑力，更何况从堡垒里还不停飞出数米大小的飞行盘子，密密麻麻仿佛苍蝇一般要么环绕在水晶堡垒边，要么就直接攻击向狼狼和奇兵队员们。


    “这个，就是传说中深渊的真实模样吗？”张恒傻傻的看了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问道。


    敏也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她皱着眉道：“傻哥哥，这水晶城堡分明就感觉不到生命力，它怎么可能是深渊嘛，只是你不觉得那长长的管子看起来很有压迫力吗？”


    “呃？你说的是那根看起来有五十多米粗的水晶管子吗？”张恒极目望去，果然看到从水晶堡垒两边各伸出了一条管道，这管道半径至少有数十米大小，长度则至少有几百米那么长，而且在管道的顶端还有明显可见的能量光芒在闪现。


    “主星级聚能炮充能完毕，请求下一步指示。”


    在水晶堡垒内部，一名天使士兵从某个屏幕上向着主控室里的几名天使军官说道，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一名五十多岁的四翅天使，那名天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发射。”


    “发射！”


    水晶堡垒两边的炮口都闪动着能量光芒，在张恒和敏还不停感叹着什么时，两条数十米粗大的白炽能量束同时射向了狼狼和奇兵队员所在，张恒和敏只看见狼狼浑身闪过银白色光芒，接着那剧烈的爆炸闪光已经将一切掩盖了下去，巨大的冲击波开始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张恒皱着眉运起了大天位魔力，那冲击波离他还有百米处时就已经被大天位魔力压了下去。


    “安拉，不要那么紧张，看起来确实压迫力十足，但是威力顶多不过只是大天位顶级强者普通一击罢了，如果是狼狼那头肉盾狼的话，这样的威力应该……”敏笑嘻嘻的安慰着张恒道。


    果然，被腾起数百米高的尘土在大天位魔力压制下很快就降了下来，在半空中赫然出现了一头三米多巨大的银白色人狼，在它下面则是数十奇兵队员们在忙碌的刻画着什么，接着在张恒和敏的注目下，巨大的人狼逐渐缩小变形，狼狼在数秒后又安然的出现在那里。


    “厉害，太厉害了，狼狼这家伙嘴风可真严啊，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自由变形了。”张恒惊喜的叫道，接着他就向狼狼迎了过去。


    敏跟在他背后小声嘀咕道：“笨蛋，明明是已经达到那个境界了，还说什么可以自由变形了，你有本事叫他变成一头羊看看。”


    若是张恒能够仔细去感觉，他确实是能够感觉到，瑞葛·禹亚的魔力在方才变回来的瞬间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境地，那是宿天位魔力的境界，六大护神中尚没有一个能够达到的境界，狼狼是他们中第一个达到的人。


    狼狼也看见了张恒和敏的到来，他惊喜的吼了声，闪到张恒肩上重重拍了一下道：“先前好担心你，你和大伙都不见了，还有达云阳也不见了，人傲龙在那边，但是那个堡垒好强，我一个人冲不过去，而且观望者说，达云阳很可能会回不来了……”


    张恒咧着嘴揉了揉肩膀，这就是他记忆中狼狼的说话方式，总是那么词不达意，不过这种熟悉感却让他心中一暖，他大声的道：“别那么大的劲，你想把我骨头都打断吗？大伙……大伙都用自己的性命来守卫着信念，或者还存在，或者已经消逝，就像现在我们站在这里一样，不也是为了贯彻守卫达云阳的信念吗？哈哈，不要想那么多，只要战斗到死就好了，想太多可就不像是你了哦。”


    两人说话的时候，在水晶堡垒的另一面，数十头巨大的西方龙族盘旋在半空中，它们的龙眼和身躯上都裹着一层淡淡的黑暗阴影，每一头龙族身上都冒出汹涌澎湃的大天位魔力，其中几头身躯金色的巨龙，它们的魔力更是直逼向宿天位境界。


    “龙族的荣誉，龙族将会再一次君临宇宙，是的，消逝的龙族荣誉将会再次回到我们手上，卑微的万物都只能趴在地上卑躬屈膝，我们是万物最顶端存在的龙族……”


    最巨大的一头金色巨龙嘴里不停呢喃着，它扇动翅膀向着狼狼和张恒的位置飞了去，在它后面，数十头巨龙也随之飞了过来。


    当龙族出现的时候，狼狼和张恒马上就将视线转了过去，这些龙族让他们感到了恐惧和熟悉，是的，在这些巨龙身上有着深渊的精神印记体，虽然并非是神天位级的深渊精神印记体，但是那种深入灵魂的黑暗和恐惧却抹之不去，在巨龙刚一出现，这种恐惧就缠绕在了二人的灵魂深处，若不是二人都是曾直面过深渊的人，普通的天位强者恐怕已经要么是呆立不动，要么是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


    “它们……把深渊吃掉了吗？”张恒和狼狼异口同声的问道，问话的对象自然是同样在旁边目瞪口呆的敏了。


    敏看着这些黑暗环绕的巨龙同样也是不知所措，她傻了半天才说了句：“这么大一头深渊，它们吃得下吗？”


    不管吃没吃深渊，或者吃不吃得下深渊，那些巨龙们已经向众人俯冲了下来，龙的火焰喷吐，或者一些灌注了大天位魔力的攻击魔法如同雨水般落向众人，三人都知道奇兵队的工作不能被打断，而且他们都只是骑士等级的人罢了，在大天位的攻击下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张恒和狼狼对望了一眼，张恒只来得及对敏说道：“你留下保护他们。”接着二人就疾速冲向了巨龙群。


    事实上，两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龙族交战，一是龙族和他们应该是属于同一势力才对，二是因为龙族实在是太弱了，至少对于大天位或者宿天位强者来说，龙族真的很弱。


    龙族对于普通人类来说，那绝对是强大得可怕的种族，几乎每一头成年龙族都具有骑士顶级的魔力，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能够达到天位等级，但是它们有着两大致命的弱点，一是数量太少，二是极其不容易出现大天位以上的龙族强者，即使是大天位的龙族，在一对一正面挑战人类强者时，人类强者也有八成希望赢得战斗，原因是龙族基本凭借本能使用精神印记和魔力，如果是同样的等级，人类强者却会使用瞬间伤害力提高数倍甚至更多的招式，这样一来，龙族对于达到宿天位级的人类来说不过只是个猖狂的笑话罢了。


    此刻狼狼和张恒面对的可是数十个大天位级龙族，即使他们的招式明显可以压制这些巨龙们，但是在数量面前他们也显得很是被动，而且还要防止它们过去攻击奇兵队，狼狼和张恒没过几分钟就被迫使出了各自的神器，但是即便是有了神器的帮助，两人在数十头大天位巨龙的围攻下也只能一直防守，狼狼还好些，他使用月梦泪之后就化身为兽神，攻击力和防守力顿时大增，但是张恒就显得非常狼狈了，他本来在之前的战斗里就差点力尽而亡，此刻再次使用神器，他的身体却只能是苦苦支撑了。


    与此同时，在西方大陆极西处，一头十数米巨大的赤红色巨龙正从某个死火山口里飞出来，这头赤红色的巨龙仰天一声长啸，声音伴随着澎湃的魔力涌向四周，整个死火山都被声波弄得颤抖起来，而且这头巨龙更是不停放出炽红色光芒，在这片光芒之中，这头巨龙不停变大变长，西方站立式的龙身竟然渐渐变得了细长，仿佛一条夸张巨大的蟒蛇一般，接着，这头巨龙带着炽红色光芒开始朝东方飞去……


    当西方的那头巨龙出现的瞬间，狼狼和张恒的精神印记就已经感觉到了异常，而后更是清晰感觉到了那头巨龙的异变，开玩笑，那可是正宗的宿天位级魔力与精神印记啊，而且无比浑厚的龙族气息更是强烈，和那头巨龙比起来，眼前这些大天位的龙族气息更像是蜥蜴，或者不过是些最低下的爬虫而已。


    “……那是敖血吗？”张恒有些呆滞的看向了那个方向，他所感觉到的恐怖巨龙，其精神印记却是他所熟悉的敖血，那头达云阳五百年前的宠物，而后更是在达云阳苏醒时将他救走的巨龙，可是为什么这头巨龙会有宿天位的恐怖魔力呢？


    不单是张恒表现得呆滞，巨龙们更是出现了骚乱，敖血所表现的龙族气息实在是太强了，普通人类只会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巨龙们却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庞大压力，那是一种低位者直面上位者时的压力，不过还没让这些巨龙们有什么变化，它们身上的黑暗阴影忽然一黯，这些巨龙们马上恢复了平静，而且它们身上的魔力更加汹涌了，为首几头金色巨龙身上的魔力甚至有突破大天位的迹象，接下来它们的攻势也越加疯狂起来。


    第二十四章


    恶魔族的神级能力者


    炽红色巨龙飞行速度极快，如同一道火焰般飙过沿途飓风和雷电云层，它飞过的地方都掀起了一阵风暴，地面上的树木和岩石都被它所带来的风暴卷了起来，这团火焰带着剧烈的风暴向着东西大陆交接处冲了去。


    在水晶堡垒那里，张恒已经只剩下了招架之力，不单是因为巨龙在攻击他，还有那水晶堡垒也不停射出威力巨大的能量束，也亏得了他的神器射日神弓防御力同样惊人，否则他早就巨龙们撕成了碎片。


    狼狼倒是在那里打得自由自在，反正他变成兽神后就只管攻击敌人，也不管下面的奇兵队是死是活，一切都有张恒在那里担着呢，他只管追着巨龙一拳打过去就行了，往往打得那些巨龙嘶叫不停。


    “我靠，真不该和这头人狼搭档，亏我先前还好心安慰它，现在居然把我丢在这里什么都不管了，难道说我没死在深渊的手里，居然会死在这些蜥蜴嘴里吗？”张恒不停骂骂咧咧的说道，他身体周围的金色防护层，也就是神器自带的防护层已经很淡很薄弱了，眼看着即将要消散不见的样子。


    如果光是巨龙们的攻击还好些，他挡不了可以躲，而且狼狼也牵制住了大部分巨龙，在张恒看来，光凭本能使用大天位魔力的巨龙实在是没什么可怕的，但是在巨龙后面还有一座神迹般的水晶堡垒，那座堡垒上不停射出十多米粗细的能量束，虽然之前那威力巨大的两管大型能量束没再发射，光是这密密麻麻的小型能量束也累得张恒够呛，最关键的是，这座堡垒还不停放出一些飞行的圆盘，它们根本就不攻击他和狼狼，反而向着底下的奇兵队围攻而去。


    敏在这个时候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她所使用出来的魔法大多和一些植物有关，攻击力暂且不说，防御方面却是一流，她召唤出了一颗巨大的树木，这树木生长起来只花了几十秒而已，有三十多米高，十多米粗，在这棵树生出了许多两米大小的树叶，当那些飞盘向众人攻击时，这颗巨树就飞快的将众人罩在了下面，而飞盘的能量束居然无法打破树的树叶，反而在接近树木时被树枝缠了下来。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是在普通情况下，张恒肯定会拼死发动强大招式来救急，甚至于还会拼死去攻击那水晶堡垒，但是此刻他和敏却都不着急，他们在等着敖血的出现，从张恒的精神印记感觉上来看，敖血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那浩瀚无边的宿天位魔力也越发的感觉清晰了，在有如此强援仿佛从天而降的时候，他们实在是没必要去和敌人两败俱伤，若是张恒的精神感应没有出错的话，敖血的宿天位魔力足以震撼全场。


    “来了！”


    张恒这时朝西方看了去，果然看见那方一片炽红色疾速冲来，一条蛇型巨龙破空冲至，速度快得简直是骇人，当这条巨龙已经冲到了堡垒上空后，那巨大的破空轰鸣声才逐渐的传来，可想这巨龙的速度有多么的快了。


    张恒和敏看得都呆住了，这头蛇型巨龙真的是那个敖血吗？除了精神印记完全一样以外，形态却是完全不同了，敖血此刻的身躯近两千米长，数百米粗细，蛇身，马首，蜃腹，鱼尾，鹰爪，鹿角，虎目，牛耳，这头龙的形象和那数十头大天位巨龙完全不同，和这头巨龙比起来，那些围攻张恒和狼狼的巨龙根本就是蜥蜴。


    这头巨龙飞到了众人上空狂声一啸，巨大的龙啸声以声波方式轰向了四周，首当其冲，那些飞盘瞬间就被轰成了粉末，接下来是数十头巨龙们惨嚎一声也被轰出了数千米，反倒是狼狼等人只是觉得声音很大而已，那声波伤害直接绕过了他们袭向别处，他们根本就是一点伤害都没有受。


    “这，这是敖血吗？它吃什么长大的哦？深渊吗？”张恒呆滞的自言自语道。


    确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敖血此刻的形象看起来太也夸张了些，那巨大的身躯看起来仿佛山峦般横在空中，蛇形巨龙的形神兽一般威猛骇人，光看那气势，甚至将水晶堡垒这般神迹样的存在都比了下去，仰天龙啸时，仿佛天地间万物都要跪拜在它脚下一般。


    敖血看了看敏和张恒，虽只是用眼睛瞟了瞟，那意思却是传达到了两人的脑海里，它现在的状态不能持久，所以有什么事都要速战速决，最好先把这些巨龙搞定再说。


    意思传达过去后，敖血还没等两人有什么表示，它那巨大得过分的身躯已经开始疾速朝地面的巨龙们扑了上去，身躯虽大，速度却是快得骇人，眨眼之间，两头大天位巨龙被它的前爪抓在了爪心里，看起来就像是抓住了两只四脚蛇一般，接着两团血雾腾起，这两只大天位巨龙竟然被它捏爆成了血沫。


    直到此时，那些巨龙们仿佛才回过了神来，它们身上的黑暗阴影疯狂的膨胀起来，仿佛要将整个龙体都吞噬掉一般，这些巨龙开始不要命的扑向敖血，含着大天位魔力的喷吐不要命的向敖血涌去，光是波及旁边的魔力就已经非常可怕了，张恒和敏不得不一前一后挡在了前面，这才将那魔力余波挡了下来。


    敖血丝毫不在意巨龙们的喷吐攻击，宿天位的魔力防护层坚强无比，等级间的差距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跨越的，像之前的战斗里，几个大天位强者之所以能够击杀深渊的分裂体，他们可是舍去了性命疯狂发动各自的绝招，用生命力来填平魔力的不足，这才能彻底击散那些深渊分裂体，事实上，除了张恒以外其余两人都已经死了，而张恒也不过因为有神器才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敖血的身躯实在是太过庞大，落到地面上时整个大地仿佛都颤抖了起来，它动一下可不得了，在周围人看起来纯粹就像是山峦在那里打虫一样，想一想吧，数千米庞大的身躯和数十米的龙族比起来，它们可真像是虫子一般细小了。


    达云阳早就从观望者和自己的推测中得知，敖血是不完整体的炽色火焰龙，它基因中虽然含有一定比率的炽色火焰龙血统，但是以它普通龙族的身躯却无法承受炽色火焰龙的庞大力量，所以在之前它才一直沉睡，用沉睡来抵御使用这股力量所带来的负荷，直到此刻为止，它终于化身为龙，成为龙族传说中神一般的存在，炽色火焰龙。


    在那消逝亿万年的久远过去，曾经有两个种族先后成为了大部分星系的霸主，一是炽色火焰龙，一是三眼族，炽色火焰龙数量虽少，但是单体实力简直堪称恐怖，它们创造了以魔法为主的星系次序，统治着一个又一个星系，甚至在与深渊的黑暗军团作战中，它们也单独对抗了深渊无数年，这才是真实的龙族，强大，善良，富有创造性，心胸无比宽广，而并非像眼前这群西方龙族一样卑微。


    张恒和敏早就被敖血的恐怖实力所惊呆了，宿天位实力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像敖血这般将宿天位力量发挥到最大程度，而且在举手动足之间还能顾及旁边，这份魔力控制能力就很是惊人了，而且最关键的是，自从敖血开始攻击龙族后，连那水晶堡垒都没再向他们展开攻击，两人也闲得只能看敖血打蜥蜴了。


    “不过，那水晶堡垒为什么停下来了呢？”张恒好奇的向水晶堡垒那边看了看，却惊奇的看到，一头三米多高大的人狼正在疯狂的攻击着水晶堡垒，这座神迹样的堡垒已经把所有火力集中着对付起了狼狼，这才让下面的众人短时间内得到了空闲。


    三米多高的人狼身躯，使用着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则的巨大力量，每一拳都让整个水晶堡垒剧烈颤抖，不过这水晶的构造却是坚固异常，即使是狼狼此刻正用着大天位顶级的力量去轰击，每一拳也不过只能打下十多平方米的水晶碎片，而每一次他的攻击，都引起来铺天盖地般的能量束反击，人狼和水晶堡垒算是彻底对峙上了。


    就在张恒和敏惊叹着水晶堡垒的坚固时，在水晶堡垒内部的天使恶魔们更是惊叹着人狼恐怖的攻击力，主星级宇宙主战舰是由最坚固的天堂水晶所构成，他们自然知道这种水晶坚硬的程度，即使是数百个小天位一齐攻击这种水晶护甲，在水晶护甲后面的能量吸收装置也能马上分解掉这些攻击力，甚至于普通大天位的攻击也能吸收大半，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被一拳打下十多平方米水晶的情况，这要是打在普通天使恶魔们身上，想想结果可能就变成肉泥了。


    “……呼唤雪儿大帝吧，光凭我们挡不了这些天位强者了……可恶，要不是战舰的能量七成被用来打开空间通道，如果能使用主星级主炮的话，可恶……”指挥室中，五十多岁的四翅天使愤怒的一拳打在水晶墙上，他几乎是怒喝着说道。


    几分钟，正在火星大气层外的雪儿一愣，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后才张开眼睛将八级天使齐达芬叫了来。


    “空间通道那里被攻击了，有一个宿天位顶级生物，看那形象很像是文献中记载的太古神龙族，炽色火焰龙，我还不敢肯定，如果是的话就糟糕了，还有一个宿天位初级生物，应该是狼族的后裔，看起来很像是文献中记载的兽神形象，我还不敢肯定，如果是的话就糟糕了，还有一个大天位的人类，但是他手上拿着一把精神印记实体化的武器，看那形象很像是历史文献中记载的，古代文明时期的议会八大神器之一，我还不敢肯定，如果是的话……”雪儿如数家珍的不停报数道。


    “如果是的话就糟糕了吧？这么多糟糕和可能，对了，你看的什么书啊？为什么听起来很像是那些网站上面的玄幻小说呢？”齐达芬打断了雪儿的话道。


    雪儿瞄了齐达芬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一整天就知道上网看书玩网游，这可是只有八级以上天使恶魔才能去看的古物事大记典，不过我想你肯定没去看过，我可是经常看见你姐姐在那里看哦。”


    “言归正传，这个世界的实力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即使已经把火焰主战神用能力封杀了，但是剩下的实力依然强得那么可怕，军部的那些白痴，说什么光凭借碟形飞行器就可以毁灭掉这个文明，这次回去一定要把他们狠狠痛打一顿……总之，深渊的主意识体和少部分主躯体还在空间裂缝中，短时间内它不可能恢复战斗力，主星级宇宙主战舰失去了大部分能源，在这个时候也不值得依靠，你姐姐还在能力反噬中，没办法了，我要回去一趟，这边的战事就交给你了，如果实在是无法阻止他们，就用最后一发大型磁轨炮做掩护来撤退，你……八级天使，特别是纯魔力型的八级天使的战力对于我们族来说可是非常珍贵的存在，你死了的话对我们族来说损失太大，所以……别死啊。”雪儿别过脸去喃喃说道。


    齐达芬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放心吧，我可是一直被你叫成是傻瓜啊，傻瓜就是运气好，我不会死的，战舰那边也拜托你了，你自己也要小心，等到这些事情全部都完了后，我，我……我想邀请你去丘比特小岛旅游……”


    丘比特小岛是天堂里著名的爱情蜜月胜地，一般在天使恶魔两族里，男方或者女方邀请某人去这个小岛旅游时，基本上都是变相的求爱了，此刻齐达芬也正是这个意思。


    雪儿俏脸一红，她有些羞嗔道：“傻瓜，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总之一切都等结束了再说吧。”说完，她身体闪了两下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画面转回到了地球东西大陆中央位置，水晶堡垒在狼狼的攻击中不停颤抖着，另一边的敖血具有炽色火焰龙的外象和实力，那些巨龙们已经是死伤惨重，它们迟早会被敖血杀个精光，整个局面正在朝对达云阳一伙最有利的方向行去，但是……


    “但是这个场面看起来似乎很熟悉啊，就像是那些骑士小说里描写的一样，每当情况看似无碍时，往往会出现什么大的变动，比如突然出现什么美女或者恶魔之类。”张恒和敏正在说话，说着说着时，他忽然哈哈笑着道。


    “……恒哥哥，我以前听说人类这边有些人是著名的乌鸦嘴，我当时还不明白，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我想你绝对是其中之一哦。”敏忽然说道。


    在狼狼正打算继续袭击水晶堡垒时，突然水晶堡垒外华光大盛，一个美艳异常的恶魔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了华光之中，她身后有着繁复的六对恶魔翅膀，身材修长，身高也约有近两米左右，其余外貌四肢都和人类一模一样，这也是众人第一次正面看到天使族或者恶魔族，所以几人都在仔细的打量着她。


    狼狼此刻还处在兽神状态，他的野兽本能下意识的觉得了危险，但是眼前这个恶魔美女身上丝毫没有魔力存在，即便她飘浮在半空中，狼狼也没有感觉到她的精神印记，所以狼狼缓了缓就继续向这个恶魔美女疾冲了去。


    “愚蠢。”恶魔美女皱了皱眉，她举起一只秀手指向了狼狼，在狼狼距离她还有十多米时，一道无形的震动从两人之间迸发了出来，顿时，狼狼嘴里一口鲜血喷出数米高，接着直接向地面摔倒了下去，更可怕的是，他的兽神状态马上就被解除，直接从兽神状态恢复到了普通人身，那浩瀚无边的大天位顶级，乃至差点就达到宿天位等级的魔力，全都在这一震当中消散不见。


    张恒和远处的敖血，还有那些巨龙们全都浑身一震，一种如同刀剐灵魂的感觉从头顶直到脚趾，当这道无形震撼彻底消散掉后，这些天位强者们全都浮在半空中摇摇欲坠，总算他们距离那恶魔美女还算遥远，否则可能马上就和狼狼一样直接被震得生死不知了吧。


    敏和奇兵队员们却对这震撼毫无所觉，甚至连一丁点触动都没感觉到，他们只莫名其妙的看着狼狼倒地，而张恒则在那里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