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月关
“若男,”张胜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不是说,和我亲热,快乐的象在天上么。那你想不想试试,真的在天上飘飘欲仙?”
秦若男“呀”地一声轻叫,只觉他的热气喷在耳朵上,半边身子已经酥麻起来。
“不要,大白天的,你别疯了。”她跳起来要逃开,被张胜按着一下子坐在张胜的大腿上,然后吮住了她的耳珠。
若男同若兰的热烈、激情不同,她是内媚型的女孩,喜欢浪漫的氛围,柔情似水的爱抚,有点慢热。
但是今天这样的情景,充分调动了她的情绪,短短几分钟的爱抚,她就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低吟,衿持和紧绷卸去,流露出小女人的妩媚。
她微微眯着眼,嘴唇微张,舒服得象一只慵懒的猫儿。
张胜爱抚着她,从侧面看着她,漆黑透亮的眼眸从眼帘中闪动着朦胧的光,卷翘的睫毛为她雪白的肌肤增添了几分无暇的质感,美的无懈可击的小嘴与坚挺的俏鼻构成惊艳的容颜。
张胜心中涌动起一种满足的愉悦,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他的嘴唇贴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亲密地耳鬓厮磨着,吮着软嫩的耳垂,然后渐渐向她的嘴唇靠近。同时,他托住了若男的纤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啊,胜子!”若男动情地低叫,把头羞涩地埋进了张胜的怀里,乖乖地被他抱到床上,明艳照人的容颜染上绮丽的酡红,美艳的不可方物。
衣服,一件件象吹落的花瓣,玉体横陈,低吟如歌。张胜摩擦着她光滑柔腴的大腿,凝视着她迷蒙如春水的眼波,然后俯下身去,吮着她果冻般香甜而柔软的樱唇。
芬芳的气息令人迷醉,怀里的娇躯如小鸟般颤抖,张胜把自己的舌头探进那樱桃小嘴,大胆地挑情。
‘车子’已预热完毕,‘引擎’的发动声代表着一切准备就绪,张胜开始启动了……
※※※
“我还真是不够自己留一条退路啊!”徐海生瞪着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盘面惨笑。
他早该知道,张胜挑这个时间与他联络,向他摊牌,今天就必然有所举动。
果然,下午一开盘,就象是吹响了冲锋号,所有期货品种发动了全面进攻,如同绑在了火箭上,涨停的比比皆是。还未闭市,他就收到消息,申万宏老总眼见大势不妙,顾不得当初订立的攻守同盟,立即指令清仓,随即调走公司6000万巨款,拿上护照想逃之夭夭。
但是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出“意外”,他的座驾被一辆大型机动车辗成了废铁,他不但没有逃走,还把家人也连累了,妻子和16岁的女儿同车丧命。
徐海生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行尸走肉般向门口走去。
楼下负责监视所有同盟者的那些神秘人已经消失了。
这一仗,他们已经败了,即便那些具有黑道或政界背景的几个强大人物也没有本事力挽狂澜,因为多方的主力在黑白两道的影响并不逊于他们。
更可怕的是,当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许多在经济领域涉足较少的神秘人物这次也异乎寻常地参予了进来,并且明里暗里、在政策、舆论等方面为多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些大人物败过一次并不要紧,只要手中有权,他们就能东山再起。他们不理解的是这些以前或保持中立、或不太关心资本市场的势力因谁而来,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他们感到似乎多方有人比他们来头更大,或者动用了什么他们完全不了解的人脉关系,所以在大局已定之后,他们立即召回了自己的人马。
徐海生推开门,发现走廊里站着几个黑西装的男子,他们是艾戈的人,一向跟着徐海生,身前身后供他驱使,为他奔走。但是这时看到徐海生,他们脸上却没有了以往的恭敬,一见他出来,一个刀疤脸便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徐先生,外边不怎么太平,艾哥说,你还是待在里边安全一些。”
其他几个人也凑了过来,目中隐隐泛着残忍的凶光。
徐海生全明白了,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关上了门。
徐海生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打扮得利利索索的,穿上西装,对镜一照,仍是风度翩翩。
徐海生默立良久,苦笑一声,拿起领带想打上,终是没了心情,他长叹一声,拎着领带出来,往桌上一丢,点上了一枝烟。
这时房门一开,唐小爱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知道最近徐海生正在做一桩大买卖,具体情形她没打听,她正忙着自己的事呢。她已经相中了一套海滨别墅,徐海生付了款,名字落的是她的,徐海生又慷慨解囊让她大肆装修,如今新居装修好了,她特地赶来让自己的男人分享她的喜悦。
“海生!”唐小爱兴奋地叫,见徐海生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面,笑道:“怎么,今天又有酒会应酬么?”
徐海生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唐小爱走过去,站在他椅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海生,我们的滨海别墅已经装修好了。”
“唔……”
“你不开心?”唐小爱俏皮地往他耳朵里吹气,用性感诱惑之极的语调低语:“人家还特意为你买了一张进口大床喔,床上有机关的,可以摆好多种性爱姿势。”
“哼,”徐海生笑了:“你这么喜欢被人干?”
“瞧你!”唐小爱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干吗说的这么难听啊?”
“难听么,这叫直接。”
“真是的,人家……还不是体谅你嘛,工作忙、年纪毕竟也不比当年,这样你轻松些呀。”
徐海生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欲火,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唐小爱摁在桌上,唐小爱又羞又笑地躲闪:“你做什么呀,这么急色的?”
徐海生喘着粗气说:“你是老子的女人,我喜欢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满意么?”
“别……,不是……,”唐小爱稍稍感到自尊受辱,她咬了咬唇,说:“我没关门,外边……有人的。”
“他们?”徐海生大笑:“他们不过是我养的一群狗,丢根骨头给他们,就得向我摇尾巴。人做什么,需要看狗的脸色么?”
徐海生抓起桌上的杜松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头有些晕眩,酒瓶丢开,摔到柔软的地毯上,滚出好远,眼睛瞥见桌上那条领带,他突然头恶念陡生,拿过领带便勒在唐小爱细嫩的脖子上。
“一起死,让她陪我一起死!”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徐海生的脑海里久久盘旋……
…………
‘首相一号’豪华公务喷气机早已出了中国领空,仍在云海中翱翔。
秦若男趴在舷窗口,双手扶着舷窗,满脸潮红,艳若玫瑰。看着舷窗外浮云朵朵,有种如在云端漂亮的感觉。
身后,张胜轻拥着她,今昔何兮?
今夕天上!
…………
唐小爱乘着电梯下到一楼时,方才徐海生太疯狂了,差点勒死她,可是她喜欢。
不过……,他今天真是古怪,做完了流氓,却又扮起了道学先生,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什么女人当自强、不要用身体来换取幸福、不要把命运寄托在色相上。
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他平时不就是用钱买女人么?我唐小爱要是不图钱,又怎么会让他这种年纪的男人占便宜?
唐小爱好笑地摇摇头,掏出自己的宝马车钥匙,走出大厦门口。
她正想穿过马路,走到对面自己的停车位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砰”地巨响,碎玻璃片到处飞溅。
唐小爱愕然抬头看去,只见楼下停着的一辆奔驰车顶都被砸凹了,一个西装男子摔在上面,鲜血沿着车体蜿蜒如蛇,向下缓缓爬动。
许多车子响起了警报,不少目睹此景的人惊讶地跑了过来,唐小爱愣了一下,也马上跑过去,她觉得那人的衣服有点眼熟。
片刻的功夫,人群中响起唐小爱尖锐疯狂的叫声:“啊~~~!啊~~~啊~~~~”
第205章
卡萨布兰卡
张胜和钟情的婚礼在世界十大婚礼城市之卡萨布兰卡举行。这座白色经典之城是摩洛哥第一大城市,好莱坞电影《北非谍影》让这座白色之城世界闻名。
张胜已与若男和若兰这对姐妹花先后成亲,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先斩后奏,又是在摩洛哥举行婚礼,国内根本没有传回什么消息,再加上张胜送了秦老爷子一份大礼,把他的大哥从香港接回去,这个老头子对姐妹同嫁、一夫多妻全无意见,他轻描淡写的态度,也让秦家人发不得脾气。
想想若兰已是残废之身,一生孤苦,能够嫁给张胜这个超级富豪也算终生有靠,再加上张胜另一个妻子是她自幼感情甚是亲密的亲姐妹,也不会受了冷落欺负,一家人也就默许了。
无怨无悔任从张胜摆布的钟情,始终亘在他的心里,寻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张胜把他和钟情一直以来的故事说给若男姐妹听,希望她们能够原谅和接受。若男姐妹身处这个国家,接触的许多家庭都是一夫多妻,氛围与国内不同,众多家庭的坦然和对她们姐妹与丈夫的关系毫无异样态度的热情,使她们最终接受了钟情。
当然,若兰是不肯承认自己看他求得可怜才心软的,她说:“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哼哼,我答应,就是不想让你享受偷情的快感!”
张胜连连垂首认罪,承认老婆的英明伟大与正确,终逗得她笑出声来,这便开始筹备婚事。
由于连娶多妻毕竟与国内多年来的观念不同,为免亲人尴尬,张胜同若男姐妹成亲、乃至同钟情成亲,都没有邀请国内亲属参加,只是寄回了一份厚厚的聘礼给她的家人。
本来,钟情过了门,和若男、若兰今后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姐妹,谁料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张胜在带着若兰周游世界时,夜夜欢爱,并未做避孕,当时想的是如果若兰始终不肯回心转意,待有了孩子,说不定她便会心软,那一趟浪漫之旅已让她珠胎暗结。
但是没想到偏偏在今天张胜和钟情成亲时,她却突然有了产子的征兆,若男只得在家里陪着妹妹。
张胜大婚,贺客云集,他不能扔下客人不管,只得请了几位技艺精湛的医生,带着全套设备赶去他的家,简直要把爱妻若兰的卧室变成了一家医院,可是他仍牵挂不已,连在婚礼上都有点心不在焉,这可是他头一个孩子啊,若兰又是半身瘫痪,他真怕出了事情。
婚庆宫,外表很普通,类似中国的礼堂。而里边却装修得很考究,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非常漂亮。宫殿院内有宽阔的大厅,大厅四周均设有走廊和配殿,摩洛哥人的婚礼大多在这种宫殿举行。
门口,有一口喷泉,池水池水清澈见底,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五彩波澜。入口处竖着两座由水果盘堆成的水果塔,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盘盘精美的摩洛哥小点心。身着金黄闪亮的纱丽在门口迎接宾客的是四位纤腰一束、明眸善睐的阿拉伯姑娘。
大厅内气派非凡,金碧辉煌,宴开50桌以上,密密麻麻的坐满身着五颜六色华丽无方的服饰的阿拉伯美女。金银饰物,尤其是大大的耳环、柳叶似的项链,本来因为粗大而显得俗气,但是配着特别的民族服装,戴在这里许多可以妣美世界小姐的阿拉伯美女身上,却显得无比合适。
这里全是女宾,没有一个男人,因为男宾女宾是分厅就坐的,男宾们都在另一个房间。不过女宾明显比男宾还要多,因为张胜的客人大多是极有社会地位的官员、酋长、各行各业的成功人士,他们大多有两个以上的妻子,按照教规须一视同仁的原则,要么不带,带就得全带来,到贺的女宾数目自然远在男宾之上。而由于这些男人大多有财有势,妻子自然也大多漂亮迷人,所以大厅里处处可见人比花娇的美人儿。
五个阿拉伯妇女拿着羊皮鼓在大厅一角敲打,偶尔有几声和唱,很奇怪一张简单的羊皮能够弹奏出如此美妙的音乐。前方舞台上布满鲜花、白纱,中间有张类似于中国龙椅的金黄排椅,那是新娘新郎的位置。往宾客区延伸的T型台上,几名衣着鲜艳的阿拉伯美女正在激烈的舞动着,还有几个小姑娘也在即兴表演,舞台下也有好几位在扭动着腰、摆动着手。
阿拉伯人好舞,在这种完全是女宾的环境里,她们自由自在,很放得开,脸上也没有人带着面纱,只见群雌粥粥,满是莺声燕语,如同置身女儿国中。
这是晚上,因为当地习俗是晚上成亲的,11点钟,聚光灯突然指向大厅入口,全身素白,面蒙白纱的高挑女子在两个年老妇人的陪同下缓缓走进来。由于质地极好,那全身素白的服装闪着银色光华,沿途彩锻飘飘,音乐换上了奥斯卡金曲《卡萨布兰卡》。
专业摄影师也是女性,她认真地将新娘美丽的影像纳入镜头。美丽不可方物的新娘在舞台上环绕一周后入座龙椅,双手搁在膝上。三个年轻美女走上台去,拿着麦克风开始大声尖叫,据说尖叫声越大,代表新人越幸福。仪式礼成,众宾客开始一一上前献上祝福。
忽然,大厅内灯光突然变暗,大厅里发出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无数桌椅同时移动的结果,片刻之后,灯光重又大放光华,只见大厅里齐刷刷的只剩下黑白两色,这些女人换衣服、戴头纱真是训练有素,方才还有人在台上奔放地摇摆着臀部、腰肢,跳着性感的阿拉伯舞蹈,唱着动听的欧美金曲,突然之间她们就像是回到了几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