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部分

3个月前 作者: 烽火戏诸侯
    她悄不可闻呢喃道:“把灯关了?”


    “关了就看不清楚了。”


    “八两,求你了。”


    “喊爷。”


    “爷~”


    “小美人,真乖。哼哼,爷采花的手段可从不怜惜花儿,这才爽利。小娘子喊救命喊破嗓子都没用!”


    “我不喊,爷能放过我吗?”


    “当然。不能!”


    “……”


    言语调戏还不够,赵甲第不知不觉已经拉底她的纤细滑腻的小蛮腰,双手在齐冬草臀部上作孽不止,嘴巴更是含住了她的胸前一点,这杀伤力比葵花点穴要巨大无数。某部位早已立正的赵甲第还能咬牙忍忍,不曾想齐冬草却是一点都不肯再熬,手忙脚乱开始扯赵甲第的皮带,这般风情,谁能想象她是新锦朝的武则天,是那个凛然不可侵犯仿佛永不犯错的大国手齐冬草?此时被美誉为大国手的她,两只纤纤玉手只是握住了身下男人的那里,笨拙生涩套弄,赵甲第按下她的脑袋,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说出两个字:用嘴……


    漫漫春宵,被唐绣思那句小别胜新婚给一语中的,赵甲第使出了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了,齐冬草身段凝脂柔弱,韧性却是惊人,况且体力再好的黄牛,本来就好不过田地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在最后紧要关头,赵甲第正提着齐冬草的一条腿进行冲刺的时刻,放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赵甲第根本没去碰的念头,媚眼朦胧的童养媳姐姐侧头就能看见,瞅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做了个让赵甲第虎躯一震的动作,她不但摁下接听键,还竟然水到渠成呻吟起来,赵甲第心知不妙,知道手机那边百分百是谁了,可箭在弦上,赵甲第当真不是神仙啊,身子敏感的齐冬草似乎这次格外兴奋,剧烈颤栗起来。


    两人一同瘫软在床上,手机被挂了。


    赵甲第这下真是欲仙,欲死了。


    第48章


    他是谁


    这下子乐子大了,还是无穷大的那种。


    挺尸的赵甲第脑袋里就八个大字:乐极生悲,报应不爽。其实挺爽的,童养媳姐姐虽然做过逆推自己的壮举,但离水乳交融的境界差了一线,今天这次算是彻底豁出去了。人生就是如此,摸东施全身上下都没快感可言,可摸西施一下手,就可能爽歪歪,身边躺着的冬草姐抛开一切身份不说,以她的性格,今天在最后关头如此豪迈,都是给那电话逼出来的,任劳任怨做老黄牛的赵甲第实在没力气去伤春悲秋,该杀该砍,以后见面再说。


    齐冬草以往让赵甲第心满意足以后,都是一个套路:侧身,卷被单,装睡。哪像现在媚眼如丝,欲语还休意犹未尽的,黏在赵甲第身边,拍胸脯说良心话,真不是小八两爱屋及乌,即便赵同志大夏天曾和死党蹲阶梯评点学校里哪位妹子的玉足第一,后来更是阅尽有码无码不计其数,也从没有找到能跟冬草姐媲美的美足,身边这位床下气场很能震慑魑魅的女人,她的脚,纤腴恰当,肌肤本就晶莹剔透,当得吹弹可破的赞誉,加上天生曲线优美,被她踩死,也是心甘情愿,连赵甲第这样立场坚定的优秀党员,这样床上不太乐意捣鼓奇怪姿势也不太尝试新鲜花样的五好爷们,都忍不住浮想联翩:好姐姐,用你双脚踩踩呗?


    齐冬草看到赵甲第可劲儿盯着自己的双脚,下意识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坦然伸直双腿,主动微微弯曲光洁脚背,如一轮诱人弧月。赵甲第立即雄风大振,冬草姐这暗示,可比那些个卖得死贵的春药有效百倍,此时不爷们更待何时,赵甲第二话不说翻身上马,这鱼水之欢,跟婚姻一样需要双方默契磨合,没上马抽枪几下便下马那般简单,像身下的武则天姐姐虽然没有明说,可明摆着更喜欢野渡无人舟自横野渡有人舟更横一些,侧身位,她的身段线条可以任意拉出一个美丽弧线,半个来钟头,酣战了三百回合,双双俱是羽化登仙一般的美妙感觉,赵甲第不知怎么记起一个密教典故,说是毗那夜迦嗜杀成性,最后观世音化身女身扇那夜迎王,调和毗那夜迎恶行,才使得那魔头成佛。赵甲第偷着乐,冬草姐倒是像观音,自己可不是魔头。


    低头看了看时间,从冬草姐小嘴开始掀起大战序幕,到现在已经足足两个钟头,赵甲第自认体能本钱不差,可看冬草姐愈战愈勇的架势模样,还是有点悲哀,喘气道:“小说里尽他妈扯蛋,那些一龙战四五凤的好汉,身子骨是铁打的不成?”


    齐冬草笑道:“你很失望没能和好几个女人一起大被同眠?”


    赵甲第摇头表明态度立场:“真没想过!”


    齐冬草:“不信。”


    赵甲第憨憨傻傻道:“最多想过两个。”


    齐冬草立即侧身卷被装睡,把傻啦吧唧透露齐人之福念头的赵甲第晾在一边。


    赵甲第刚要挽回败局,手机再度响起,这次齐冬草没有越俎代庖,赵甲第拿起一看,冷汗直流,接通电话,那边嗓音狐媚却冰凉,像极了祸国殃民的妲己,“完事了?”


    赵甲第本能回答道:“完事了。”


    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果不其然,那边语调更冷了几分,“啥时候生孩子?姐好开始攒钱准备红包。”


    赵甲第低头看到童养媳姐姐已经转身,渐渐依偎过来,只不过此时此刻没有任何要向那位宿敌示威意味了,似乎是心有灵犀,电话里那位也没纠缠不休,只是问明天怎么说,赵甲第当然是实话实说,赵三金要单独去曹妃甸那边,却给赵甲第弄了个神秘兮兮的饭局,板上钉钉的单刀赴会,天晓得赵三金葫芦里卖什么药。听了赵甲第的行程报告,就只有哦了一声,石沉大海,再无言语,可电话还接通着,赵甲第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僵持了度日如年度秒如分的两分钟,总算是被挂了电话。赵甲第苦笑道:“跟王半斤还没斗够啊?”


    齐冬草轻笑道:“习惯了。”


    赵甲第不再废话,冬草姐和王半斤几乎是第一面瞧见就互不待见,什么都要比,小时候比谁的个子高,少女时代就开始比谁的胸部发育更好些,谁的皮肤更白,写字作文烧饭,给小八两包书皮谁更漂亮,能比的都比了一遍,加上奶奶故意纵容,愈演愈烈,哪次饭桌上不是刀光剑影,你绵里藏针我就一力降十会,不亦乐乎,直到王半斤留学去了帝国理工,两位女侠总算没练成飞剑千里伤人的本事,才收敛一点,等到王半斤回国,金海风波,两人关系便彻底炸了,这辈子都甭指望握手言和姐妹相称,赵甲第夹在中间,真是幸福……


    第二天赵三金睡到中午,没在午饭上兴师动众,跟酒店要了份牛肉面填了下肚子就坐进旧金海最招牌的宝马7系加长版,上车前拿到手北京饭店方面由担任党委书记的总经理亲自送来的袋子,里面都是临时购买的财经类杂志报纸,赵太祖坐进车后,抽出一本,看了看格外醒目的封面,对拍摄效果还算满意,他自己和齐冬草,以及一帮金海的乱臣贼子,都是陪衬,居中的青年,虽然不知道这个投机取巧的安排,但依然淡定从容,极为上照。赵太祖换了两本,照片都是同一张,标题各有千秋,《帝国的分水岭?》《东山再起!》《向左,黄金。向右,还是黄金。》一些个副标题都不遗余力极尽感性渲染,赵太祖嗤之以鼻,笑骂了一句拍马屁都拍不到点子上,总算找到一本能让他有兴趣翻看内容的,主标题很异类,《他是谁?》杂志内页更是用上了绝对足够分量的大篇幅,难能可贵的是措辞朴实,没有一味歌功颂德,只是纪实一般揭开了封面上提出的疑问,自问自答,赵太祖才看第一小篇,就给了八十分的高分。这本杂志明显早有“预谋”,给人感觉就是万事俱备只欠封面图片的东风,因为这篇有众多采访对象唯独没有当事人的报道,太详尽了,一举揭开所有内幕谜团!


    那个叫赵甲第的青年,这一天名动的不止是北京城了。


    拜金女们看到的是报道引用《灰色帝国的坍塌》中对赵太祖身家的保守估测,以及两个采访对象中国福布斯负责人和胡润破天荒保持一致的预判——“赵鑫目前资产应该在500亿以上”,“赵鑫即便被踢出自己一手创立的商业帝国,一样握有最低不少于600亿的财富”,前者是相对严谨的福布斯,后者是这些年一直将赵太祖不肯上胡润榜视作最大遗憾,而榜单又不敢擅自让赵太祖上榜的胡润亲口所说。这两个数字已经足够吓人,但局内人都清楚,福布斯和胡润在观望中还是不敢轻易得罪赵太祖啊,哪里会只有五六百?


    与封面主角的同龄人更多看到的是这个旧灰色帝国太子爷荒唐却彪悍的高考成绩,尤其是后来的国考第一,一些个尤其是英语成绩不佳的高中学生肯定都在狂笑,这哥们牛掰大发了,英语鸭蛋,真汉子!因为有那个叫赵甲第的大学母校方面佐证,对于这家伙的成绩,尤其是理科素养,毋庸置疑,绝无半点水分,这不废话,杂志内都附带上上年度工行的大致责任模型图片了,被采访的工行也直截了当验证了这份模型的出色以及创建人赵甲第的独力完成。任何一个旁观者都得感慨一句不服气不行啊。


    杂志最神通广大的是不知从哪里搬出了一些好东西:赵甲第的毕业论文,他自娱自乐的一些晦涩模型。


    这让自视甚高的一些个财经大佬们情何以堪?


    但最让人动容的是末尾一篇四川偏远山区支教的报道,照片上的观音村孩子一起站在希望小学校门口,这个报道篇幅最小,却是最为用心,十分尊重那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没有跟孩子们提起赵老师的真实身份,只是采访了一位经常来往乡镇和观音村的拖拉机师傅,质朴的言语片段,让浮躁的社会不得不唏嘘:“赵老师啊,我当然知道,真是好人呐,对谁都客客气气,搭过我的车,我哪好脸皮要他的钱,每次回村子都带着镇上书店买来的书,很多,都是他自个儿掏的钱。赵老师呆了整整一年,穿来穿去就那几套衣服。”“观音村出来的孩子都懂事。”“你们问这个干啥子哦?别是赵老师出啥事了吧?老天爷可不能这么不开眼,好人都没好报啦?!”


    这篇报道提到一个细节,赵甲第每次回信,都会给孩子们寄回空信封和邮票。


    他是谁?


    通篇报道都只是给出一个个事实,没有任何拔高嫌疑的评价。


    赵太祖只留下这本杂志,其余都丢出窗掉落在长安街上。伸了个懒腰,赵太祖拿起手机,呵呵笑道:“关机关机。”


    第49章


    接班和演讲


    铺天盖地的报道。


    连八卦杂志都挖出很久以前在上海半岛酒店偷拍到陈皇妃与神秘青年“约会”的照片,重新当作副封面。


    赵甲第早上一直呆在房间里研究赵三金让唐绣思带来的资料,如果说以前庞大金海帝国只是露出冰山一角,现在才是真正全盘浮现在赵甲第眼前,盘根交错,至于布局,赵甲第光是看正反17张a4纸看得眼睛都快绿了,这玩意本来就已经是压缩精简到极致,要真扩散开去,一点不比看大块头的学术巨著来得轻松,关键在于赵甲第根本没有亲身参与任何纸上描绘地下帝国的打造,只能先囫囵吞枣,再细细咀嚼,再抽丝剥茧,这才能初步建立起仍然很勉强的视野,上次在上海,赵三金有句话让赵甲第受益匪浅,经营几十个人的小作坊和管理几千几万员工的企业,截然不同,赵甲第暂时还不清楚赵三金是何种心态,是不是两三年以后就把他赶鸭子上架,如果是,那赵三金会不会做太上皇,又是个问题,如果赵三金真当甩手掌柜上瘾了,那赵甲第如何去面对大多数家族企业继承交替期蒸发60%以上的规律?退一万步说,这个即便还可以忍痛,摆在赵甲第面前的是一个绕不开躲不掉的更宏大命题——如何最大化接手赵三金的隐性特殊资产?这包括赵太祖的红色关系,赵阎王的灰色人脉。如何解决?


    这些问题,问了没用,一切都得看赵甲第自身的本事,赵甲第扪心自问,还远远没修成独孤九剑,能去屠龙吗?这可不是做数模,不满意推倒重建便是,资料上的项目,动辄几十个亿,几个亿的那种小打小闹,都没好意思写在a4纸上。赵三金倒好,啃完面条拍拍屁股就闪人了,只留下个私人会所的地址,要不是齐冬草在一旁坐着,赵甲第真想去长安大街上暴走。


    童养媳姐姐马上要回锦朝总部安抚开国功臣们,情理之中,赵甲第这些年倒是被逼出不少心胸了,自然不会对此有疙瘩。冬草姐肩上的担子只重不轻,自己好歹还有两年的死缓期限。


    到了酒店大堂,跟几批房客擦肩而过,赵甲第总觉得这些陌生人眼神不对头,不像是看一只癞蛤蟆的视线啊,到了大堂退房,更是气氛诡谲,一帮北京饭店中高层在附近扎堆,没指手画脚,礼仪素质还是有的,就是对着自己微笑,把赵甲第整得毛骨悚然,他和齐冬草的关系还未公开,没理由闹出这么个排场。赵甲第望向齐冬草,她笑而不语,似乎还有些心虚。赵甲第一头雾水地赶赴私人会所,步行即可,原因很简单,那家会所就在紫禁城里头,不过有人候着,否则赵甲第注定找不到地方,结果赵甲第见到赵三金安排的饭局成员后愣住了,商务部部长助理李英平,据说即将下放的红高干杨丰,还有李檀!


    李檀比赵甲第更惊奇,李英平是李家女婿兼头号门生徐震牵线,而名声颇大的杨丰则是李英平搭桥,体制内修行,无非是铺路和借势,李檀不奇怪见到杨丰这个正儿八经的团派出身红色公子哥,可赵甲第是怎么回事?李檀知道赵甲第和王家千丝万缕的关系,赵甲第对此也从不隐瞒,但李英平是怎么回事?看赵甲第的眼神一点都不生分。赵甲第主动跟三人打招呼,杨丰笑问道小八两认识李大秘书?赵甲第对这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无良大叔不矫情,没好气道在杭州天天去李哥那边蹭烟蹭酒。李英平比赵甲第预料得要和气许多,起码说了点场面话,这顿饭吃得寡淡,下午李檀和李英平要去就在长安街上的商务部大楼,杨丰和李英平一起送到院门口,点到为止。


    就剩两人,杨丰就原形毕露,翘着二郎腿,丢给赵甲第一根烟后幸灾乐祸道:“还没拿下李家的闺女?追求这样的优秀女人,闪电战胜率要远远大过持久战,这是叔的经验之谈。”


    赵甲第撇撇嘴道:“信你才怪。”


    杨丰呵呵道:“你小子现在了不得。”


    赵甲第今天从头到尾都在纳闷,“嗯?”


    杨丰笑道:“你今天没看报纸什么的?”


    赵甲第有种不祥的预感,道:“没啊。”


    杨丰故意藏着掖着,只顾抽烟,悠哉游哉。赵甲第苦中作乐忙里偷闲,干脆什么都不想。杨丰收敛神色道:“晚上杨叔叔带你见个人。不出意外,明天就是他带着你去见谁了,是谁,别问,问了也是白问,我不知道。反正这么几轮下来,你总会碰到陈靖,到时候再由他带你继续过关斩将,你做好心理准备,肯定比上次金海风波更累。都是些不省油的灯,不是笑面虎就是不倒翁,我应付起来都觉得吃力。”


    赵甲第刚拿出手机,马上就放回去,苦笑道:“肯定关机。”


    杨丰哈哈笑道:“你小子就是聪明,明白赵三金的意思了?”


    赵甲第呼出一口气,“懂了。”


    结果,赵甲第在北京走马观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算是见识到了漫天神佛,对于那张照片引发的满城风雨,根本没功夫上心,与这一周“磨难”“取经”相比,太小儿科了。省发改委那边没有动静,倒是老校长相当恼火,让他赶紧滚回去。赵甲第火急火燎跑去上海,都没敢先去杭州,结果还是一照面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正当赵甲第低头认错的时候,老校长来了句“明天学校有个讲座,你去说说,就当给学弟学妹们传授点经验。”


    “能不去?”


    “能啊,你毕业证拿到手了,我是没本事收回来,可不还有个公共管理硕士证书吗?”


    “……”


    “下盘象棋?”


    赵甲第咬牙切齿:“老校长,你说的,等下别让我放水。”


    老校长笑得老狐狸:“赢了就给我明天演讲去,我会旁听。”


    赵甲第要在学校开讲座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在公告栏发了个小通知,但立即以火烧燎原之势蔓延开去,学校论坛几乎沸腾。看态势,附近复旦同济军工大都会有人来听讲座。赵甲第问老校长具体讲什么,给点提示。老校长说随便。于是赵甲第就真随便了。只是大概弄了个腹稿,连大纲都算不上,只想速战速决。当一身休闲装的他站在讲台上,看着大教室黑压压一片的脑袋脸孔,有点骑虎难下,尤其是还有老校长亲自坐镇,大半校领导都坐在最后一排,这待遇,罕见。赵甲第深呼吸了几下,挤出一个笑脸,开门见山自嘲道:“这次老校长突然跟我说要开个讲座,一开始打死不答应,可架不住老校长威胁,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都没想好该讲什么,光顾着紧张了。老校长说让我随便说,我就真的随便说了。”


    响起一些笑声。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仇富,也当过愤青。当然更打过架,不过胜多输少,高中挨过不少的警告处分,写过情书,但不怎么能收到情书,因为高中打篮球总是被盖帽给白马王子们找信心,踢足球总是跑最多触球最少的那个家伙,也会嫉妒那些长得比我帅的,羡慕口才比我好的,崇拜那些敢在教室跟女朋友亲嘴的。说这些,就是想说我的高中跟你们的没两样。考进这所学校,说实话没什么感觉,唯一记忆深刻的两件事,一件就是悲愤我们学校漂亮学姐太少。”


    台下笑声明显多了点。


    赵甲第笑了笑,一口洁白的牙齿,是很阳光向上,“第二件事,就是老校长在开学典礼上的那些话,但那会儿只是觉得这学校破破烂烂,跟复旦同济一比就跟丫鬟见着小姐一样,寒碜。但好歹有个不太一样的校长,总算没太大失望,大学四年,那么多日子总得过不是?除了中途休学一年,三年里跟在座的学弟学妹一样为了生存去学校食堂,价格死贵,东西死难吃,吃来吃去吃了一肚子的腹诽,不知道现在食堂伙食咋样了。”


    台下开始互动:“一个德性!”


    赵甲第望向后排玩笑道:“老校长,给改善改善?”


    老校长呵呵笑道:“我亲手抓一抓好了,总不能让你白来。”


    一阵雀跃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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