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日

3个月前 作者: 蒋光慈
    阴雨。


    如果东京是这般地多雨,那我真不愿在东京多住了。


    午后森堡来了,他报告我说,宪章,公尧……许多人于今晨都被警察捉去了,不知因为何故……我不禁有点奇怪起来了……


    今天只写作了两页。很希望此种现象不致于再复现。


    我记起来了涅克拉梭夫的两句诗来:


    “谁个生活着不忿怒也不悲伤,


    那他便不会爱恋自己的故乡。”


    唉,我的故乡呵!……我要为你忿怒为你悲伤到几时呢……


    说也奇怪,我近来很想回到上海去,虽然我知道那上海是不会给我以愉快的感觉的。秋意渐渐地深了,我的思国的情绪也因之渐渐地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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