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月前 作者: 棉棉
    红已经连续在三个情人节的前一晚给我电话。我们的关系和情人这个词语毫无瓜葛,我们都清楚这点。所以我猜不出她又在玩什么。她在床上很敏感,所有的器官和毛孔向我开放,而且从来就是做完立刻就走,随叫随到,她应该是理想的性伴侣。其实是她自己把自己规定到这个位置上去的,而我当然乐意接受。我们有一些共同的朋友,有一天她突然不想再保守秘密,当着大家的面在饭桌上她突然吞下一把安眠药,她什么也没说就看着我把药吞了下去。她在向我示威,可她有什么必要向我示威!这是个又笨又神经的女人。我不想知道她是否爱上了我,这对我毫无意义。可是我还是会突然想要她,我无法克制,她从不拒绝。吞了一次安眠药她不过瘾,一个星期她连吞两次,这之后她就正常了。她说我象猫,所以她叫我猫,我想无论她叫我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别再吞药就行。否则我会内疚。我恨所有让我内疚的人,其实我有时挺恨她的。直到这关系在保持到第三年时她开始拒绝,现在我们会在午夜通通电话,刚才在电话里我对她说别把性想得太迂回曲折,性就是性。可这滥女人居然回答我性不是性。我说那性是什么?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她大概又受什么刺激了。她渴望爱情,但她判断力极差,还老被男人骗走钱财。哪里有她,哪里就有战争,乱轰轰的。我怎么可能把爱情给这种三八?我觉着一个爱自己不够的人是不值得别人去爱的。接完她的电话我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看看我窗外的外滩,想一想吧笨女人,想一想城市生活中那些自鸣得意的傲慢,现在还在对情人节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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