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看花

    新从嘈杂着异乡口调的花市上买来，


    碧桃雪白的长枝，同红血般的山茶花。


    除夕的花已不是花，仅一句言语梗在这里，


    过年也不像过年，看出灯笼在燃烧着点点血，


    纷纭的花叶枝条，草看弄得人昏迷，


    着自己小角隅再用精致鲜艳来结采，


    气氛中故乡失得更远些，时间倒着悬挂；


    模糊如条小径越过无数道篱笆，


    月色已冻住，指着各处山头，河水更零乱，


    明知道房里的静定，像弄错了季节，


    帘垂花下已记不起旧时热情、旧日的话。


    如果心头再旋转着熟识旧时的芳菲，


    关心的是马蹄平原上辛苦，无响在刻画，


    今日的脚步，再不甘重踏上前时的泥沙。


    不为着锐的伤感，仅是钝的还有剩余下！


    抖战着千万人的忧患，每个心头上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