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剧 食为天

    场景：一座很破的古庙内。人物：唐僧，沙僧，八戒，悟空。


    导演喊：各就位～预备……


    剧务拿着开拍木夹板，准备拍响。这时，唐僧伸过来一张甜不唆的脸，将一个核桃放在了开拍木夹上面。


    导演：action！


    剧务随即拍响木夹，木夹夹碎核桃，唐僧捡起核桃到一旁悄悄地吃。


    八戒还在睡觉，呼声大作；悟空刚起床，还没有完全醒困，坐在席子上捉身上的虱子吃。只有沙僧在磨刀石上磨他的兵器“月牙铲”，发出一连续的“嚓嚓”声……


    唐僧对着镜子，将剃须膏抹在下巴上，问：“悟净，家伙磨好了吗？要锋利得像刀片一样才行哟！呆会我可是要检查的哦。”


    沙僧：“快了。”


    八戒被嚓嚓声弄醒了，听到两人的对话，问：“喂！大胡子，一大早的你作什么怪！”


    沙僧：“师傅要用一下我的兵器，我才磨的。”


    八戒：“他要你就磨呀，他要抽疯你还给他递鞭子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唐僧：“八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窗外，一轮红日映朝霞，蜜蜂和小鸟在说话……都快十一点了，该起床啦！你再这样不知好歹地睡下去对得起谁？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吗？对得起培养你的学校吗？对得起你们村村长家闺女翠妞那朴素的感情吗？……哎？我说着你怎么又睡着了？真是个猪头三！再不起床，为师的可要念那欲仙欲死的紧箍咒了！”


    悟空：“师傅，你又指桑骂我了！猪不起床，你念咒害我，那我还怪倒霉的呢！”


    唐僧：“悟空，你看你又说错成语了。那叫指桑骂槐，不是指桑骂你。平时我就让你多学点文化吧，你就不听……难怪你都好几百岁了还没有个女朋友！”


    沙僧这时磨好了月牙铲，递给唐僧，说：“师傅，磨好了！你耍吧，耍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把头削平了！我磨得可快了！”


    唐僧接过月牙铲，把它立在地上，然后把满是剃须膏的脸蹭到铲口上刮……边刮边对沙僧说：“师傅这哪是耍呀，用你这个玩艺就是为了刮刮胡子……唉……你们三个当徒弟的，用的兵器都那么怪异，没有一个顺手的！瞧瞧人家，行走江湖都用个什么刀啊，剑啊，匕首什么的，闲时用来刮胡子也爽；再看你们：月牙铲，金箍棒，最离奇的就是你二师兄的九齿钉耙……这都是啥呀？知道的是保护我去西天取经，不知道还以为是三个农民下地干活呢！”


    八戒笑了两声说：“九齿钉耙怎么了？一耙子下去就能在敌人身上开九个洞！兵器谱里紧排在林长治的“小林飞吻”后面！”


    唐僧：“悟净，你这个我用着不顺手啊，还是你来帮我吧，你拿这个铲子帮我铲胡子。”


    于是，沙僧抄起月牙铲，在唐僧脸上铲起来……


    悟空：“师傅，你就那点毛还刮啊！没有毛毛，灰尘很容易进入毛孔，而且没有毛毛，脸会很暴露的！”


    唐僧：“悟空，我都说过不下八百遍了……出门在外，形象很重要！如果我也像你那样浑身毛噜噜的，那咱们四个就能凑一个马戏团了。你也经常刮刮毛吧，刮了毛不但易于清洁，不长痱子，还能有助你更快地进化成人类呢！”


    八戒：“现代社会，做人有什么好的？工作这么难找，凑合找一个吧，不是钱少就是把人当大牲口使!好歹他猴子也是保护动物，不上班也能有树叶花果可以吃！”


    “好了好了，你们爱咋咋地吧。”刮完胡子的唐僧对八戒说：“八戒，把你钉耙借我用用。”


    八戒：“干嘛？”


    唐僧：“我来为你沙师弟梳梳头……瞧瞧他的发型，简直太嬉皮了！”


    八戒：“好！师父，接耙！”


    只见唐僧抄起钉耙就在沙僧头上耙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一耙腰好背好腿脚好……二耙个子长高不感冒……三耙皮肤细腻有光泽……四耙婚姻幸福子孙多……


    八戒：“强！师父，你也给我耙几下吧！”


    唐僧：“嘿呦，嘿呦，累死我了。八戒，下次再耙你吧，再耙，我就虚脱了。”


    悟空：“师傅你好偏心，他俩的兵器你都用了，为啥不用我的？”


    唐僧：“……他俩的兵器还能凑合用用，你的金箍棒我能做什么用啊？”


    悟空：“师傅，你眼角的皱纹就可以用我的棒子擀擀平嘛！”


    唐僧：“你不要昧着良心说假话！为师的皮肤白皙细嫩，弹性足足，就像喝饱了水的水蜜桃……正所谓是白里透红，没有皱纹！”


    梳完头，唐僧对悟空说：“悟空，中午了，大家都饿了，你去化点斋饭来吧。”


    悟空：“怎么又让我去要饭？！”


    唐僧生气道：“悟空，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我们出家人找人家要东西吃，叫化斋。不可以叫要饭的！你这么说话，真丢你娘家人哇！”


    悟空：“我不管，反正我今天是不去了！每次去化斋，都被人围观。人们拿着花生对冲我喊：来，翻个跟头！翻个跟头给花生！”


    唐僧：“那说明人民群众喜欢你啊！更得你去了。”


    悟空：“废ｐ！人民群众还喜欢你呢！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牙疼！”


    唐僧：“应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悟空，你不要发牢骚嘛。为师的要不是这几天不方便，早就给你们化斋去了。”


    悟空：“靠ｘ８！你说说看，你有哪几天是方便的！？不是便秘就是便稀……”


    唐僧：“咳咳……悟空，为师的那把绚丽夺目小水枪你还想不想要了？你再化半个月的斋饭，它就是你的啦！”


    悟空：“真的？哦耶！师父万岁，万万岁！”


    唐僧：“出家人不打妄语。悟空，你看你二师兄饿得脑袋都肿了，前面正好有个村庄，快去要饭吧！”（要饭俩字语气加强）


    悟空：“喳！”


    沙僧和八戒面面相觑……


    悟空拿出紫金钵盂，准备出发。八戒跑过来说：“大师兄，你拿这么小的东西去化斋怎么够吃？！”


    悟空：“那我拿什么去？”


    八戒：“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看！”说着，从身后拎出两个特大和号的拉杆旅行箱递给悟空。


    悟空：“我靠！”骂完，拖着两个旅行箱出发了。


    悟空出发后，沙僧坐在一边看起了小人书，八戒又躺在席子上，迅速打起了呼。唐僧摇着头，发出啧啧声。坐到八戒身旁，捋了捋袖子，说：“碎碎念大作战，现在开始！……八戒，你看过超级女生没有？超级女生的第三名是个叫张靓颖的姑娘。张姑娘的嗓子可谓是一绝啊！有磁性又有力量。特别是她的高音，可以飙出令人叹为观止的海豚音！海豚你知道吧，就是生活在海里的一种大鱼，它们叫的声音又尖又细，因此人们把这种像海豚叫声的嗓音称之为：海豚音。”


    八戒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说：“师傅，你就碎碎念吧，我能睡着。”


    唐僧：“我来给你学一段张姑娘的海豚音！”说完，唐僧站起来，发出破锣一般的嚎叫声，而且绵绵不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八戒嚯地坐起来，哭道：“师父！我的亲师父！我起床还不成嘛！”


    唐僧：“这就对了嘛……八戒，刚才我刮胡子and梳头，你都看到了，没有合手的工具哇！你们的兵器确实不好用，弄不好会伤了为师。你们就忍心看到师父我某天刮着刮着胡子，鼻子就刮掉了；梳着梳着头，头皮就被耙没了吗？”


    八戒：“师父，我们的兵器是用来打妖精的，不是给你刮胡子梳头的，下回你不要拿我的耙子给他梳头了！”


    唐僧：“其实你们的兵器只要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就可以了。比如，你的九齿钉耙改成99齿的就像把梳子了……这样吧，你和悟净去前面村子的铁匠铺想想办法，改造一下兵器，说不定又能让我用着舒服，你们打妖精也更顺手呢！求你们了。


    沙僧：“师父，我还是觉得你留我这样的大胡子好看！不用天天刮的。”


    唐僧白了沙僧一眼，说：“悟净，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这种粗犷男人的风格已经不流行了，现在流行阴柔妩媚型的啦！你看看那个著名的形象设计师吉米；著名作家郭敬民；著名演员胡兵；还有著名主持人何炅……哪个像你这样留一脸大胡子的？！你也适当地看看时尚方面的刊物，别整天抱着小人书死磕。真不明白那些漫画小人书有啥好看的！就算你不喜欢看时尚刊物，那也应该看点有用的书吧。比如：《山林妖精防治五百例》、《谁动了我的师父》、《西天自助旅行手册》、《梦里妖精死多少》就不错！”


    沙僧：“明白了，师父，我一定看。二师兄，既然师父都求我俩了，作为徒弟我们理应多为师父着想才对。咱俩现在就去铁匠铺改兵器吧。”


    八戒：“好吧，就依他吧。反正降妖除魔本来就是大师兄的事情，而且偶尔给兵器改变一下造型也可以给平淡的取经生活增添些许惊喜和亮色……”


    二人出发。


    再说悟空，他化缘来到一家大户人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半天没有动静。悟空又敲了几下，这时，门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没看到门框上的门铃按钮吗？没素质！”


    悟空这才注意到有门铃，于是，他按了两下……却没有任何声音。


    “哦，不好意思，门铃昨天就坏了。麻烦你用嘴学两声门铃响吧。”里面的人突然说。


    “你脑袋长痔疮了，给开开门不就得了！罗里八嗦的不像话！”悟空也不耐烦了。


    “那怎么行！门铃没响我怎么知道外面有没有人！”


    “算你狠！”悟空无奈地学了两声门铃响。“叮咚～叮咚……”


    “错啦错啦！我家门铃不是这个声音！还叮咚呢！这么老土的铃声我们家才不会用呢！”


    “那拜托你告诉我你家用的是什么时髦铃声？”


    “这样吧，你按按钮，我来学门铃声，你可听好了哟！”


    “好吧，我按了啊。”悟空按了门铃按钮。就听里面传来那人捏着嗓子唱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屎的玫瑰……”


    “腰吸～！是《两只蛾子》耶！果然有够时髦！现在能给我开门了吧。”悟空叹道。


    “你是谁啊？”门里的人问。


    “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悟空说。


    “神经病！什么齐天大圣乱七八糟的！你们搞传销的真讨厌，前几天来个女的，非要卖给我什么“吸油基”，说是吃了它，能把小肚子上的、胳膊上的、大腿上的、还有大肠上的肥油都吸掉，用了以后不但能减肥而且还能有效提高智力和艺术鉴赏力……好说歹说让我买了两盒，拿回家给我老婆，我老婆打开袋子一看，你猜是什么？感情这吸油基就是窝头渣子！好家伙两盒窝头渣子卖我十两银子！疯了算了。”门里的人说着，就打开了门。悟空突然伸着脸跳过去叫道：“惊喜不惊喜？开心不开心？”


    管家吃惊道：“suprise！不得了啦！谁家的大马猴跑出来啦！”


    悟空：“莫怕莫怕！我是个和尚，不会伤害你的！你给我弄些斋饭来就行。”


    管家：“哦！原来是这样。不是搞传销的我就不怕了……你这个马猴还是个佛教徒啊，看来这年头没点信仰真要落伍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饭去。”不一会儿，他端出来一大簸箕馒头出来。悟空正要接，突然一个大娘跑了出来。


    “会说话的马猴和尚？在哪里？在哪里？快让我看看。”大娘边跑边嚷。


    管家：“老夫人，它在这儿呢。”


    老夫人上去拉着悟空的手，摸摸他的脸，拽拽他的毛，好不喜欢。“这猴子长得可真俊！真招人喜欢！多少钱？我买下了！”


    悟空：“老夫人，您别ｈａｏ我的毛啊，都快把我ｈａｏ秃噜毛了……我是个和尚，不能卖给你。”


    老夫人：“哟～还真会说话呢！真喜兴。小猴，别当和尚了，留下来给我看家吧。听说家里养猴子还不生蟑螂呢！啊喉喉喉喉……”


    悟空：“老人家，请你自重。哪有养猴子看家的！你听谁说的养猴子就不生蟑螂了？呵呵，你要真是养了我，一个礼拜后就不会嫌蟑螂讨厌了！”


    老夫人：“瞧瞧这张巧嘴，快赶上韩乔生了。不看家也行，留下来陪我打麻将也好哇。”老太太说着，又伸手去摸悟空。


    悟空：“老夫人，你的好意我领教了，不过我是来化缘的，师父还在等着我呢。”


    老夫人：“哦呦呦，你看看，多懂事的小猴。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张管家，给他准备吃的了吗？”


    管家：“这一大簸箕馒头都是给他的。”


    老夫人看了看，责备道：“你怎么给它吃馒头？快去多拿些桃子，香蕉，瓜子，花生什么的来！”


    管家：“是。”


    悟空接过水果花生等，很是高兴，向老夫人道了谢，老夫人又爱不释手地将悟空的脑袋抱在怀里一个劲地揉搓……临走时，悟空小声问管家：“你们这里是不是没有动物园啊？”


    话说沙僧和八戒来到村子里，八戒看到有家首饰店里美女挺多，就执意要去那里打兵器。沙僧没办法，就跟着进去了。


    老板挺热情，招呼道：“这位客官，来打首饰啊。嗬！你这头宠物猪真不错！”


    八戒：“你丫才是宠物！小心我告你诽谤！”


    老板吓了一跳：“啊？哦……哦……原来是cosy啊！两位要打什么首饰啊？”


    八戒拿出钉耙，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老板看了一眼，说：“粪耙子。用这个打首饰不太合适吧”


    八戒：“粪inyouhead(你脑子有屎）！这是大爷我的兵器－九齿钉耙！沙师弟，你也把家伙拿出来给他看看。”


    沙僧亮出偃月铲，老板说：“这个我认识！大锅铲子！”


    旁边围观的美女挺多，八戒不好发火，说：“老板，把我的九齿钉耙改成九十九齿的，没问题吧。”


    老板：“我这里是打首饰的，没打过兵器呀。二位还是去村东头的铁匠铺去打吧。”


    沙僧小声对八戒说：“二师兄，我也觉得这地方不成，还是去铁匠铺吧。”


    八戒：“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同样是打东西的，打首饰的就比打铁的活细得多；同样是炒菜的，学校食堂大师傅就比校门口小饭馆厨师炒的难吃得多。”八戒又对老板说：“老板，人生要敢于迎接挑战，你一定行的！”


    老板：“哎！你这个人真勺叨！我这儿不打铁，快走快走！否则我叫人了啊！”


    八戒：“叫人？你倒是叫哇！这荒山野岭的，就算叫成叫油子也没人来救你……”


    沙僧拉了拉八戒的衣角，小声说：“二师兄，台词错了。”


    八戒：“哦呵呵……算了，算了。沙师弟，我们走。”八戒走到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店内正在选首饰的姑娘们，喊了一句：“姑娘们，店里的首饰随便拿，全记我账上！”


    店里一阵骚乱，其间夹杂着老板的哭喊声。


    随后八戒和沙僧来到了村东。果然有个铁匠铺，铁匠铺上挂块牌子：“宝钢集团”，下面有小字：“经营项目：快速钉马掌、精修农具、定做各种铁制工具。”二人走进铺子。铁匠正在钉马掌，看到他俩，便热情招呼沙僧道：“这位客官，给猪钉个掌啊……”


    八戒生气道：“给猪钉掌？信不信我一掌踢死你！”


    铁匠下了一跳，说：“哎哟，不好意思，您进门时我没看清楚，还以为是猪呢……”


    八戒掐腰说：“那你现在看清楚我是什么了吗？”


    铁匠犹豫了一下，说：“我猜您是～～～披着猪皮的猪！”


    沙僧嘿嘿笑出声来，说：“二师兄，别闹了。办正事要紧。师傅，我们想把兵器重新打造一下。”二人把兵器拿给铁匠看。铁匠一看，叹道：“二位的兵器堪称世间极品哇！你看这设计，这份量，这做工……简直就是工业奇迹！我猜肯定是进口货吧。”


    八戒：“嗯！铁匠就是比首饰店老板识货！”


    沙僧：“为什么不能是国产的呢？”


    铁匠：“国内没有把粪耙子锅铲子做这么大的。”


    沙僧八戒：……


    沙僧说：“师傅，能把我二师兄的九齿钉耙改造成九十九齿的吗？。平时就能当梳子用了。”


    铁匠：“这个倒是不难，不过就是再加九十个钉子。但是我猜，改完以后外型上就没有现在这般憨厚了……”


    八戒：“为何？”


    铁匠：“我猜，加上九十颗大钉后，你这耙子就变成－－狼牙棒了。”


    八戒：“啊？不行，不能那么改。你必须把钉子加在耙子头上才行。”


    铁匠：“我猜，你的意思是……九十九颗钉子都钉在一排上？不行，一排肯定钉不下，我猜得钉好几排才行。”


    八戒：“多加几排无所谓，你就看着打吧。”


    沙僧在一旁想（画外音）：钉成好几排……那不就成了……


    铁匠：“对，这位大哥想得不错，就像～～大牙刷！先讲好了哇，不能用它刷牙，我猜牙龈会血崩的。”


    沙僧：“呵呵，放心吧。对了，你看看能否把我这把铲子改造一下，使其方便打架的同时，平时还能用来刮刮胡子。”


    铁匠：“您二位可真逗，把家伙改成能梳头和刮胡子的……我猜猜，是不是黑社会改行干美容美发啊。”


    八戒：“你猜，你猜，你猜个屁啊！赶快干活，呆会我们来拿！沙师弟，走，咱们炸臭干子吃去。”


    再说唐僧一个人在破庙里等，无聊至极。他自言自语道：“唉……这三个中华鳖精，咋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呢？我等得塑料花都谢了……悟空一定又被好奇的大爷大妈缠着了……八戒和悟净一定又去吃炸臭干子了，唉……”


    终于，悟空回来了，进门就喊：“你回来啦！”


    唐僧：“悟空，你该说，‘我回来了！’”唐僧打开拉杆箱，顿时吐了起来。“悟空！你怎么又弄来这么多桃子，瓜子啊！虽说水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吃瓜子有健脑作用，但是也不能拿它们当饭吃啊！光这个礼拜我们就吃了八天的桃子，现在我见着桃子就想吐。”


    悟空：“你就凑合吃吧，出家人吃饭不要太挑剔！”


    这时，沙僧和八戒回来了。沙僧喊道：“师父，快看，我把兵器改造好了！这下你用它刮胡子就方便多了！”


    唐僧一看，跌倒在地。只见月牙铲被打造成了一把巨大西瓜刀！


    唐僧叹道：“南无我的妈陀佛！悟净，你真是嘴上有毛，办事不妙啊！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我这么斯文的人怎么能用西瓜刀刮胡子？让你大师兄去化斋，他又整来这么多桃子……你俩真不让人省心！”


    沙僧一听师傅不喜欢，很是失望，拿着西瓜刀又去找铁匠了。


    “师父，你看我已经把九齿钉耙改成九十九齿钉耙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八戒说。


    唐僧：“嗯，还是八戒办事比较靠谱……对了，八戒，你饿坏了吧，你大师兄化来斋饭了，快趁热吃吧！”


    八戒看了一眼箱子里的桃子，冷笑道：“大师兄，很明显你想把大家都饿死，然后一个人去取经。”


    悟空：“啊？原来你们都讨厌桃子啊，早知道就多要些瓜子了……”


    唐僧：“八戒，你再跑一趟，去化点人吃的东西来吧。”


    八戒一听让他去化斋，突然改口道：“其实桃子也蛮好吃的，我们出家人吃东西不应该太挑剔的……”


    唐僧拿出一个喇叭，冲着八戒喊道：“八戒，你又想听我飙海豚音了吧！啊～啊～啊～”


    八戒夺门而出，不一会，他拖着一个麻袋回来了。


    “师父，大师兄，今天真走运，门口的小河边上就有一袋子这个！酒糟也！人间极品啊！爽！”


    唐僧哭了：“猴子弄来桃子，猪就弄来酒糟……南无我的乖陀佛，看来我只有寄希望于悟净了！”


    悟空快活地啃着桃子，八戒大口吞着酒糟，唐僧在一旁唆自己的手指头……沙僧回来了。他满脸的兴奋！


    “师父，师父！这下完美了！你看这是什么！”沙僧拿出一柄巨大的吉列双刀片剃须刀！


    唐僧：“南无我的妈佛佛！这是什么？”


    沙僧：“铁匠说，他看洋人都用这个刮胡子，这叫超级霹雳西洋剃须刀！很好用的，不信你试试。”


    唐僧：“嗯！看上去应该不错。悟净，这件事办得漂亮，来，师父给你戴朵小红花。”


    沙僧：“谢谢师父！耶～”


    唐僧给沙僧戴上小红花，语重心长地说：“悟净，你喜欢吃桃子吗？”


    沙僧：“不喜欢！又甜又酸不管饱。”


    唐僧：“那你喜欢吃酒糟吗？”


    沙僧：“酒糟？那是骚猪吃的啊。”八戒白了沙僧一眼，接着吃酒糟。


    唐僧：“你大师兄要给师父吃桃子，你二师兄要给我吃酒糟……悟净，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沙僧：“师父，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打他俩！对吗？”


    唐僧：“唉……你真是白长了这么多胡子啊！为师的是想让你去化点人吃的东西来！”


    沙僧：“哦，师父放心，我这就去。”


    沙僧出门了，不一会儿，他拎了一个瓶子回来了。


    “师父！开饭喽！”


    “悟净，你可回来啦！我看看你带来什么好吃的？”


    “师父，我好不容易化来一瓶酱油。我俩用桃子蘸酱油吃吧，这样就不会觉得太甜了，味道一定好！”


    唐僧眼含泪水，说：“酱油……呵呵，酱油……悟净，你皮肤这么黑，喝点酱油也无所谓了，我怎么办……我，我，我，曲项向天歌……”突然，唐僧大声喝道：“南无我的命陀佛！老子豁出去了！八戒，拿酒糟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