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世界再大，真正属于我的风景只有你
3个月前 作者： 大柠
最近在看木心的书，他说：“结伴旅行，比平居更见性情。”
有个周末，我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林知逸，忽然想起我们第一次结伴旅行的故事。
我枕进他的臂弯，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另一只手臂环抱着我，还顺势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下，“早啊，大柠。”
我回了句“早啊，大林”，然后问他：“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旅行的故事吗？”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嗯”了声，“当然记得。那次去爬泰山，你一旦走不动就向我索吻，说吻了你才有动力走。那天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水，因为你体力不支，索吻次数太多。”
“……”我愣了下，反驳他，“不会吧？我怎么印象中去爬泰山时我们还没确定恋爱关系？”
“那时我还没向你表白而已，但是我已经给你盖过章了。”
“盖章？”我一脸恍惚。
“是啊，去泰山之前的某天晚上吻了你一下，在你身上盖了个章，心里想的是，嗯，这个女孩，从此属于我了。”
“啊？我怎么印象中感觉是从泰山回来我们才初吻的？”
“大柠，你记错了。”他边说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看你，还没到老年呢，记忆力就衰退成这样了。不过，你记不住没关系，我帮你记。”
“嗯，为了防止老年痴呆，我现在就要把我们那天去泰山旅行的故事写下来。”说着，我就爬起来，坐到电脑桌前。
“别啊！我还想和你温存一会儿呢！”林知逸一脸眷恋地望着我的背影。
“你和被窝温存吧，我要和回忆温存。”我已经打开电脑，准备记录我回忆中和林知逸的第一次旅行了。
“美好的现实就在旁边，却要去寻找回忆，女人哪！真不懂得珍惜现在拥有。”林知逸叹口气，紧紧抱住被子。
“正因为懂得珍惜，才要把回忆里的美好记录下来。记录下来是为了铭记，铭记我们在一起的点滴美好，哪怕等我们老了，儿孙满堂了，这份美好因为被记录下来，就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我说。
大二那年的国庆节前夕，林知逸问我：“这个国庆节你有安排吗？”
我摇头，“没有。”
他说：“不如和我一起去泰山玩？”
我问：“我和你两个人？”
“最好是这样。”
我怀疑他“动机不纯”“图谋不轨”，又想起我有个高中同学王瑾就在泰山脚下的山东科技大学读书，于是说：“我有个同学刚好在泰安读书，她可以给我们做向导。”
他居然没有反对，“好啊！”
我给王瑾打了通电话，告诉她我国庆假期会去泰山，不知道她有没有空做向导。
她很开心地说“非常欢迎”，并说国庆假期她刚好留校，宿舍里有两个姐妹又回家了，空下两张床铺，我可以在她宿舍借宿。
我说：“我有个同学也一起过来……”
我还没说完她就说：“那一起住我宿舍好啦。”
我尴尬地说：“是男同学。”
她笑了下，“哦哦，那我联系我们班男同学，住男生宿舍好了。”说罢，她又问了句，“你说的男同学……该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当然不是，准确地说，是我们学校的师兄，读大四了。我一个人来泰山，家里人不放心。”
“哦，敢情你还找了个护花使者。不过，你找了个男生陪你游泰山，你家里人就放心了？”
“我和家里人说的是女同学陪我来的。”
“……你呀！”
“我家里人不让我上大学谈恋爱，我只好说善意的谎言了。”
“我们同病相怜，我家里人也不让我大学期间谈恋爱。”
那会儿，我对外介绍林知逸都是统一说成“这是我师兄”，一来，我们并未正式告白，二来，从没谈过恋爱的我也搞不清我和他之间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暧昧算不算恋爱。
但是，我一点都不排斥和他在一起，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安心很快乐。
那次，我和林知逸乘坐火车一起前往泰安。四个小时的车程，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困意袭来，不知不觉，我竟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我的头正靠在身边林知逸的肩膀上。虽然有些羞赧和不安，但还是很享受的……
当我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时，他说：“醒啦？刚才你靠着我，我都不敢动。”
“为什么？”我面色羞红地说。
我看向窗外的风景，因为方才过于亲密的举动，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为怕我一动，你会醒。”
莫名的，心中一暖。
想起我靠着他肩膀睡，而他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的画面，又有点想笑。
火车的车厢里流动着暧昧的因子，气氛略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这尴尬，我说：“刚才是不是我睡着，你把你肩膀借给我当枕头使的？”
“我没借，是你自己把头靠上来的。”
“……”我有这么不矜持吗？
“不过，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
“老实交代，我睡着时你有没有偷偷亲我？”
“没有！绝对没有！”他笃定地说。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又想笑了。
等火车靠站，他和上车时一样，主动帮我拿行李。出站时，他无意识地牵起我的手，我都没有抗拒。
或许，那个时候，我已经对他心存好感了。
抵达泰安时已是下午一点，王瑾问我：“你们是今晚登山观赏日出呢，还是明天早上登山欣赏沿路风光？”
我一脸不解，“有什么区别？”
她耐心给我解释——晚上登山虽然能一睹泰山日出的风采，但是要付出很大代价：晚上山顶特别冷，容易感冒，必须租大衣；晚上登山有一定的危险性，山高路险的；累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山精神疲惫，根本无暇欣赏路边的风景。
思来想去，我决定忍痛割爱放弃泰山日出，当天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第二天再去登山。
第二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晴朗日子。
早上八点，王瑾由她两个室友陪同，带着我和林知逸，一行五人从山脚出发。
正值国庆黄金旅游周，山上游人如织。秋天的阳光透过树木洒在游人身上，风一吹，映射在人们衣服上班驳的树影让我觉得有些目眩。
林知逸见我才爬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对我说：“叫你平时多运动，既能减肥，又能锻炼身体，你就是不听！”
王瑾狐疑地望着我们，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问：“他真的是你的师兄？很纯情的那种？我怎么觉得像男朋友来着！”
我赶忙摆手，“什么男朋友，男朋友才不会这么吐槽自己女朋友好吗？他就是我的师兄而已。”
不过林知逸的行为与平日相比，确实有点热情过度。
我累得靠着台阶坐下休息时，他连忙拿出纸巾为我擦汗，“慢点走，咱们又不是登山运动员，走那么急干吗？留点力气上十八盘吧！”
再次前行时，他干脆牵起我的手，我的脸都红了，生怕被王瑾看到这一幕，我都解释不清。
我甩掉他的手，一个人往前冲。他急得在后面喊：“小心点！”
王瑾看着那些陆续下山的人说：“你们选择白天爬山真是明智之举。瞧，他们面色憔悴，神情恍惚，哪有心思欣赏路边的风景啊！”
我感叹道：“所谓有得必有失，人家毕竟看到了闻名遐迩的泰山日出。”
这时，身旁的林知逸说：“再美的风景都抵不上一对举世无双的伴侣，如果今天不是你在我身边，即使观赏到日出，也觉得枉然。”
王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我暧昧地笑道：“我就说嘛！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现在看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经石峪有一座高山流水亭，传说此处是伯牙抚琴的地方。
清风徐来时候，我想起了伯牙与钟子期知音的故事，感慨道：“都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其实，我也不求朋友多，能遇到一个知音就好了。”
“不就在这里吗？”林知逸指了指自己。
“……”
别看他如此自恋，一路上却时刻想着要给我拍照，甚至还帮我在“望人松”前排队，让我和那棵仿佛在等待的松树合影。
关于“望人松”还有个美好动人的爱情传说：从前有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有天丈夫决心到外面学习技艺。然而丈夫走了好久，却迟迟不闻归期。妻子站在山坡上等待丈夫的归来，从春天等到冬天都没有等到丈夫。后来大雪淹没了她的身体，来年春天，在她站立的地方长出一棵亭亭玉立的松树。
后来，这棵“望人松”就成了忠贞不渝的爱情象征，很多情侣在树下留影。
快到十八盘时，我看到一个身着牛仔裤、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每走一个台阶，就十分虔诚地跪下来，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很多行人都不解地驻足观望，不要说这样跪着上山了，我走上山都感到十分疲惫。
姑娘的牛仔裤已经被磨出了洞，依稀可见她的膝盖被磨破了皮。
那时候的我还很幼稚，想当然觉得这姑娘是遭到什么生活打击才如此折磨自己。
林知逸却说，这可能是朝圣的一种，向更高的地方走去，意味着向更好的自己走去。
我心想，果然是师兄，境界就是比我高。
当我万般艰难地爬完十八盘，经过南天门、天街，最终到达玉皇顶时，我并没有原先想象的那种兴奋了。
以前我总以为自己是个“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人，可是登上泰山之颠后才发现自己错了，我真正在乎的是登山过程中的寻觅与探索，在乎的是和几个朋友一同行走的乐趣。
夕阳晚照时分，我们开始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次我要想拒绝林知逸的帮助都难了，只能委屈我的纤纤玉手，任由他一路牵下山。
下山途中，我忽然发现，原先和我们一起同行的王瑾等人早已不见踪影。
大概他们真以为林知逸是我男朋友而不愿意充当电灯泡？
天很快黑了下来，林知逸买了把手电，我拿着手电，他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下山。
只是，还没走多久，我肚子开始不舒服，我捂着肚子，微微皱眉。
林知逸察觉出了我的不适，问我：“怎么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我一边回答，一边左顾右盼，“怎么没看到卫生间啊？”
“可能在前面，我们往前走走。”他安慰我道。
他想加快步伐帮我找卫生间，又担心我肚子疼不宜走太快，于是在寻找卫生间的路上，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给我讲室友们的有趣糗事——
室友小马哥爱说梦话。有天晚上，室友小白还在电脑前对着游戏挑灯夜战，突然听见已经进入梦乡的小马哥说：“最近好忙啊！都忙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小白下意识地回答：“你姓马，叫马峰。”
小马哥翻个身，叹口气说：“也许你知道马峰是谁，但我肯定不认识这个瘪三。”
结果，我听完笑得肚子更疼了。
或许是肚子疼的缘故，又迟迟找不到洗手间，感觉格外的山高路长。
好在林知逸一路上陪我聊天，肚子疼有所缓解。
也不知是不是夜黑风高增加了我的胆量，我问了他一个私密问题：“对了，你看过女人的胸部吗？”
他瞬间沉默了。
见他一脸石化的表情，我在想，是不是我这个问题问得太过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转移话题化解沉默的尴尬，结果他说：“看过。”
这下轮到我不知所错了。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啊？他居然看过女人的胸！那是他以前女朋友的吗？我虽然胸有大志，但胸并不大，万一以后我和他谈恋爱，他岂不是要来比较？不过，他说看过，看过多少呢？不会是经验很丰富吧？
我又问：“看过几个呢？”
他想了想说：“电影里的算吗？”
“不算。”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就是一个。”他说。
“哦。”不知怎的，心中没来由地升腾起一股醋意。
我也很纳闷，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为什么要为他吃醋呢？
想着反正伤一下也是伤，伤两下也是伤，不如就伤个彻底吧，我又问：“那你摸过吗？”
他点头“嗯”了一声，补刀，“还吃过。”
“看不出来啊！我原来还以为你挺纯洁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林师兄。”我内心虽然很震惊，表面却故作波澜不惊。
“那个人……是我妈！”
“……”刹那间，心中一块巨石陡然落地。
我边笑边说：“哈哈，林师兄你真幽默，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你前女友。”
“我没谈过恋爱。”他非常认真地说，“我们学校离泰山不远，我同学基本都来过这里了，而我之所以三年都没来泰山，只是想等到一个合适的女孩陪我一起来。而现在，我觉得，我等到她了。”
说最后那句“我觉得，我等到她了”的时候，他是看着我说的。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我犹豫了一下，他又没说“我喜欢你”之类的，我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吧。
这时，刚好看到了卫生间的指示牌，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冲上前去，“啊！卫生间！”
十年后，当我和林知逸提及这段往事时，他说：“你这个女生真的是太豪放！居然敢在月黑风高的山上调戏我！”
我否认，“我哪有调戏你？”
“你都问我有没有摸过女人的胸了，怎么就不是调戏我？你是运气好，碰上品行端正的我，要是遇到别的男生，可能会被劫色！”
“那你说说看，我当时问你那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倒是很好奇他当时的想法。
“你那个问题简直调动了一个处男浑身的荷尔蒙，我当时想，等以后你成了我老婆，我想要摸摸看。”
“流氓！”
“是你先调戏我的。”
好吧，是我先问那个问题的。现在想起来，我当年真是个生猛的女汉子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次泰山之旅，对我印象很深的是，你说在学校里等一个陪你游泰山的女孩等了三年，以为等不到，结果那时等到了。”
“对啊，我当时想趁机表白的，结果你视而不见，直奔卫生间去了。”
“这样也挺好的，不都说恋爱的暧昧期最美好吗，晚一点表白，就拉长了我们暧昧期的战线。”
“什么战线不战线的，反正，我这一辈子都给你了。”
这是猝不及防被再度表白了？
真好！我们在大学校园相识，在泰山第一次牵手旅行，我没想到谈个恋爱一谈就是这么久，转眼都十五年了。
大林，你知道吗？
快乐从来都不是奢侈品，也不和金钱成正比，快乐是一件简单而美好的事情。
我和你看过阿尔卑斯山的辽阔，也忘不了最初一起登泰山的喜悦。
我和你乘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飞向爱琴海，也忘不了去泰山时坐火车靠着你肩膀的画面。
我和你在电影院看Imax巨幕电影，也忘不了我们靠在床头看韩剧的幸福。
纵使我看过巴黎埃菲尔铁塔的闪灯，看过阿尔卑斯山的雪景，看过威尼斯的叹息桥，看过圣托里尼的日落，我仍然觉得十年前和你一起登泰山看到的景色很美。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看到的都是最美的风景。
因为，世界再大，真正属于我的风景，只有你。
后记：最美的世界，我们一起遇见
年少时读三毛的书，特别喜欢她和荷西的爱情故事，平淡温馨却又**气回肠。同时，因为有一颗流浪的心，也很羡慕三毛走遍万水千山的洒脱和豪情。
可以说，三毛拥有了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和无数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曾无比向往三毛的生活方式，梦想能和喜欢的人牵手走遍万水千山。
然而，在现实的柴米油盐面前，向往和梦想有时只能暗藏心底。
当我和先生林知逸在北京这座远离家乡的大都市携手打拼，终于争得生存的一席之地，在不断努力的惯性下，我也被生活磨练成了一名典型的“工作狂”：吃饭时想工作，洗澡时想工作，就连睡觉时工作也常常入梦来。
由于对工作倾注了太多时间和热情，往往工作中遇到一点不愉快，我就容易心情不快。
林知逸发现这个问题后，对我说：“除了工作和写作，你不妨找点别的爱好转移注意力，比如十字绣、弹钢琴啊什么的，这样你烦恼时就有发泄的出口了。”
我说：“可是，写作就是我的爱好，我发泄的出口就是你啊！”
他无语了。
在我们结婚七周年之际，我萌生了和林知逸一起去欧洲旅行的想法。
于是，我看到了向往已久的美丽风景——圣托里尼伊亚小镇的日落、爱琴海边的蓝顶教堂、阿尔卑斯山辽阔的雪景、瑞士童话般的田园风光、水城威尼斯的万种风情、巴黎埃菲尔铁塔的闪灯……
最关键的是，看这些美景的时候，我喜欢的人就陪在我的身边。
曾经，我想和喜欢的人牵手走遍万水千山的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
木心说：“结伴旅行，比平居更见性情。”
或许因为在旅途奔波中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权看对方如何处理；也或许是在异国他乡，更能体会到相依为命的情愫。
旅途中，林知逸全程担任行李员，两个大行李箱都由他负责；担任摄影师，记录下我和女儿旅行的美好时光；还充当厨师，带了热水壶在酒店煮面条，满足我的中国胃。
原来，一起旅行，不只是一起看风景，更是在远方的城市一起生活。
我们在圣托里尼街头路过一家工艺品店，瞥见年轻好看的老板、老板娘正在店里旁若无人地拥吻——男生从女生背后拥着她，下巴摩挲着她的颈部、耳后，然后，凑上前亲她，她也转过头回应。
那一刻，仿佛他们在一个属于他俩的小世界，和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流完全无关。
两人相拥亲吻的那一刻，我对林知逸说：“你看，这家店的老板在亲热。”
他扫一眼，一脸淡定地说：“生活本该如此，有生意的时候做做生意，没生意的时候做**做的事。”
我忍不住唇角上扬，这不就是很简单的生活态度吗？人生得意时尽欢，人生失意时淡定。
当我到达离平常生活很遥远的地方，去不同的国度看到别人不同的生活方式，开始旁观自己的生活：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太过单一，除开工作就是写作，不然就是晒晒太阳带带孩子，过着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我开始尝试林知逸以前对我提议的生活方式，开始改变自己，让自己多几种爱好，我报了吉他课、游泳课、拳击课、健身课，一有时间就出去旅行……生活依然忙碌且充实，却在健康的基础上多了一些诗意的色彩，也不再因为一些小挫折就伤春悲秋。
走到远方，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多元化。
而这本书就写了我和林知逸有趣多元的生活：生活不止眼前的日常，还有我和你的诗与远方。
就算走遍全世界，我依然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看到的都是美景。
就算看过很多美景，我依然觉得最美丽的风景，就是你的心里。
因为，世界再大，真正属于我的风景，只有你。
对我而言，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等到所有风景都看透，还有你陪我看细水长流。
愿你看遍世界美景，也遇到一个陪你看细水长流的人。
